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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里頭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聲音,“我片刻就出來,今日恐怕不能再待客了,少陵兄先回吧?!?/br> 怎么了,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杜少陵怎能這時候離開,萬一趙長寧是身體不好呢?!伴L寧兄,你是否要我?guī)兔??還是要我叫人進(jìn)來?” 里頭的聲音就停了一會兒:“不必,你走吧!我一會兒自然知道出來。” 杜少陵聽他的語氣已經(jīng)帶了三分的不耐煩,便道:“那我先走了……你有事記得叫人?!彼畔潞熥?,剛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卻突然聽到里頭咚地一聲響,似乎是什么東西摔了。這時候也顧不得別的,他大步就走了進(jìn)去,果然看到趙長寧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澳氵@是怎么了!”杜少陵立刻伸手去扶他,趙長寧就抓住了他的衣袖,剛勉強爬了起來。 杜少陵半摟著他支撐住,不想趙長寧竟然完全沒有力氣地倒在了他身上,杜少陵后退一步就絆到了什么東西,頓時就失去了平衡,兩人雙雙摔倒在了地上。幸好是他做了墊背的,摔得一聲巨響。 趙長寧趴在他的身上,半天沒有動靜。 杜少陵疼得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將趙長寧摟在懷中。將他的臉微抬起來一些,看他竟然閉著眼睛:“長寧?”他想著把趙長寧抱到外面去再說,手扶在他的腰部,卻突然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這把腰似乎是……太細(xì)了。 杜少陵略一用力,往上摟住他想把他抱起來,這番動作竟讓趙長寧的衣帶松了,月白的衣袍就此突然散開。而他整個人無比貼服地靠著他起伏的胸膛,臉側(cè)貼在他的脖頸,如絲綢一般柔滑…… 杜少陵看到他泛著絲絲緋紅的,玉白的側(cè)臉,細(xì)長如天鵝的脖頸。腦中轟然,突然覺得口干身熱。當(dāng)他往下看的時候,卻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趙長寧方才因腹痛進(jìn)來查看自己,沒想越痛越厲害。她一時出不去,本就想這么打發(fā)了杜少陵,卻沒想到他還進(jìn)來救她。小腹還是一抽一抽地疼,趙長寧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然后她看到了自己散開的衣襟,半露的雪白胸膛。 一時間腦子里就嗡地一聲響,很長一段不知道該怎么辦。片刻后她狠狠閉上眼,斷續(xù)地說:“先扶我……起來吧。” 杜少陵嗯了聲,手放在她的腰上抓住這把滑膩,將她摟進(jìn)自己懷里帶起來。這般軟玉溫香地靠著他,讓他不自覺地便升起一股燥熱來。他又想起那日騎馬的時候,趙長寧從后面摟著他的腰,那時候她的身上就是這股淡雅、混雜藥膏的味道。 “長寧,你可還好?”杜少陵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抓著她的手不想放開。甚至還想狠狠地…… 也許這是男性對女性侵占的本能,雖然他家教良好是個正人君子,但也難免不了。 “少陵兄,你今日所見的一切,希望你能忘記。”趙長寧緩緩地說,她伸出手來把衣帶系好了,抬頭看他,“我知道少陵兄是個正人君子,亦不是那等四處伸張之輩。長寧這是信得過你的,畢竟說來此事與你的利害干系不大,但你要是隨處亂說的話,是陷長寧于不義之地。若是少陵兄毀了我的生活 ,我必然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到最后,她的語氣一厲,帶著幾分威脅。 杜少陵卻久久地不說話。難怪他以前總是覺得他好看,不自覺地就會讓人追隨著她的動作。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 趙長寧威脅完杜少陵后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扶著旁邊的臉盆架,雙腿又在打顫。 “你還不舒服嗎?”杜少陵的聲音有些沙啞,走過來兩步,干脆將她打橫抱起。他一點都不費力,大步將人放到了內(nèi)室的架子床上,還扯過旁邊的被褥蓋在她身上。 “少陵兄可答應(yīng)我了?”趙長寧毫不避退地看著他。 杜少陵這時候卻低下頭,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我母親自幼教導(dǎo)我要有責(zé)任感……方才不小心看了你的模樣。對你的名聲不好,我想不如娶了你以負(fù)責(zé)吧。我家家規(guī)如此,我之前也沒有別的……通房之類的,你大可放心?!?/br> 趙長寧眼睛微張,手在身側(cè)握成拳。這杜少陵瘋了么,她要他娶??! “不必了?!壁w長寧道,“剛才什么事都沒有,少陵兄家境甚好,娶什么樣的女子娶不到,何必屈就于我呢。我志不在此,也不需要少陵兄為此負(fù)責(zé)?!眲e說只是看她一眼了,就是杜少陵跟她真的發(fā)生了什么,趙長寧也沒有嫁人的想法。 步步艱苦走到如今,可不是為了嫁人的。 “我看了你,自然要娶你的。”杜少陵依舊堅定地說,這本來就是他的心思,什么承擔(dān)責(zé)任,不過是個實現(xiàn)齷蹉心思的幌子罷了?!拔一厝フf服我母親,讓她來提親,三禮六聘明媒正娶迎你過門。你看如何?” 趙長寧差點被氣得血氣上涌:“我想令尊令堂不愿意你娶個長期出入男人堆中,又無半點女紅針黹手藝的媳婦。亦知道你是好心,我實在是不需要。若是少陵兄不想陷我于不義,斷送我的前程,就忘了這件事吧?!闭f到最后她的語氣已經(jīng)有一絲懇求,“少陵兄今日若肯幫我,日后我自然會回報?!?/br> 這樣太被動了,趙長寧更傾向于日后找到杜少陵的把柄,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杜少陵這次沉默了很久,才緩緩握住了她的手:“好吧,我答應(yīng)你?!彼痤^,看著她的目光有些閃動,他幾乎是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邪念了,正人君子的面具已經(jīng)無法維持,他本來就不是個正人君子。 趙長寧垂眸看他握著自己的大手,突然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但是我還有別的要求?!倍派倭昴曋伤闶切阊胖翗O的臉,只想把這個人占為己有,“我心里是很喜歡長寧的,若是想同長寧私會或者親近,希望你不要拒絕。否則,我就不能保證了……” 趙長寧根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的目光變得冰冷。半晌她輕輕地說:“少陵兄自詡正人君子,拿這種事來威脅我,不會太過分了嗎?” “你答應(yīng)了我,我自然不會說出去的?!倍派倭贻p輕說。他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但是他……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邪念。這個把柄落在他手里,他非常的喜歡。否則趙長寧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同別人親近的。 “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做太過分的事?!倍派倭昱卤扑^,又加了句,“后天長淮他們約了出去踏春,順便結(jié)交舉子。我希望你同我一起去騎馬,好么?到時候再……” 他以此來威脅自己,難不成她還能拒絕?趙長寧看了他好久道:“……好?!?/br> “你多穿件衣裳,我怕后天不夠暖和?!倍派倭瓴判α诵??!耙灰医o你叫仆人進(jìn)來?” 顧嬤嬤今天不在,趙長寧沒有讓他叫別人,而是搖了搖頭,別過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