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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周圍記者都擠瘋了,她都沒看一眼,這高傲的有點兒過頭了吧。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幻覺,總覺的現(xiàn)在小公舉氣場好足,一點兒在Z國時候傻里傻氣的樣子都沒有。 出了皇家專屬機(jī)場之后,外面已經(jīng)停了一排黑色小轎車,所有人見到赫連淑榮出來之后,全都站在轎車的駕駛位門口,朝著赫連淑榮鞠躬,歡迎詞聲聲震天。 仔細(xì)一看,這一排黑色轎車都是K國國產(chǎn)最高端品牌。赫連淑榮單獨乘坐一輛,簡信和劉詩雨兩人分乘一輛。 上了車之后,劉詩雨都不太敢說話。 作為一個每天就在學(xué)?;烊兆拥娜耍龔臎]想過有一天自己能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看著萬人朝拜。雖然朝拜的對象不是她。 在K國的經(jīng)歷,劉詩雨都覺得足夠出去吹比半輩子了。 “詩雨,感覺怎么樣,還習(xí)慣嗎?” 劉詩雨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一點兒都不習(xí)慣!太可怕了! 然而這種站在權(quán)力巔峰的感覺,簡直爽爆了! 難怪她剛開始見到赫連淑榮的時候,赫連淑榮說劉詩雨不配叫她的名字。 劉詩雨覺得,要是自己也生在皇室,每天被這么多人叩拜,一出門就一群人蜂擁而至,她肯定比赫連淑榮還要中二。 “一會兒到了晚上,還有殿下的歡迎儀式,到時候你就跟在我身后,就可以了。只是皇宮內(nèi)的歡迎儀式,都是自己人,你不用擔(dān)心?!?/br> 聽到簡信說,只是皇宮自己的歡迎儀式,劉詩雨一顆忐忑的心這才終于放回了肚子里。心里默默地想,要是變成全民參與的歡迎儀式,她寧愿現(xiàn)在就飛回家去。 “你一會兒要做什么?”劉詩雨看著簡信身上黃色的流蘇,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不怪她好奇,現(xiàn)在的簡信看起來就好像是行走在路上的活古董。 簡信被她這樣戳著身上的流蘇,也沒有生氣或者不滿,只是坐的脊背更直了點兒。 “哥,你回皇宮之后就要開始相親了嗎?”劉詩雨突然開口問。其實,她是不太想讓簡信去相親的。自從得知赫連淑榮對簡信沒有任何男女之情之后,她的心里就有了什么東西悄然萌了芽,雖然那只是一顆小芽,還沒有到炙熱情深的地步,可還是會因為他的相親而難過。 大概就是覺得,這個耀眼的人不是自己的,但只要他還是單身,給自己一點兒可以希冀的肖想就好。 這種喜歡,無關(guān)占有,只是仰望和依戀。 簡信被劉詩雨這樣一問,臉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一雙眼睛又看向了窗外的景色,過了好久才緩緩開口,說了句“嗯,大概吧。” 劉詩雨看出他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也看出他因為自己的問話而心情欠佳,看著那人轉(zhuǎn)向窗外的臉頰,還有肩膀上的流蘇,鬼使神差地就慢慢靠近,把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 簡信感覺到胳膊上忽然多了的重量,低頭正看到劉詩雨微閉著眼靠在他肩膀上的樣子,那卷翹的睫毛因為不安而微微顫抖,涂了唇釉的雙唇顯得粉嫩可愛,此時因為緊張而輕抿著,連呼吸都輕了許多。 “怎么了,是覺得累了嗎?再撐一撐吧,不然發(fā)型要亂了。我肩膀上都是勛章,靠起來也很不舒服。” 簡信右手輕輕抬起,又緩緩放下,終是沒有什么動作。 劉詩雨把頭抬起來,裝作困倦的樣子打了個哈欠,瞇了瞇眼,沒有再往簡信那邊看一眼,說:“好累?!?/br> 而后又坐的筆直,往旁邊挪了挪,轉(zhuǎn)頭也學(xué)著簡信的樣子看向了窗外。 直到皇宮門口,劉詩雨和簡信互相之間也沒再說一句話。 司機(jī)下車之后,熟練地給簡信開門,先是讓簡信下車之后,簡信又朝著劉詩雨伸出手來帶她下車。 劉詩雨一手提著裙擺,一手?jǐn)v扶著簡信,一雙腳有點兒不穩(wěn)地踩到地上,在心里暗暗咋舌:這長長的裙子太受限了,難怪小公舉走起路來那么淑女,那么優(yōu)雅。 已經(jīng)沉默了許久的系統(tǒng)突然在這個時候開口:不如宿主就每天穿著這樣的衣服來練習(xí)禮儀吧?說不定回家之后,就變成了貴族范呢。 然后,劉詩雨踩在地上的小布鞋差點兒憑空崴了腳,然后整個人都重量都靠到簡信身上,抬頭正迎上他詫異的眼神。 “那什么……不小心,嗯,踩到裙子的后擺了?!?/br> 簡信看著她被手提的高高的裙擺,漠然地繼續(xù)目視前方。 劉詩雨跟在他身后,恨不得抽自己兩下。 什么踩到裙子后擺了,都怪系統(tǒng),現(xiàn)在她連撒謊都不會了,哼! 系統(tǒng)哼哼了兩聲:宿主,容我提醒你一下,謊言監(jiān)控懲罰系統(tǒng),根本就沒啟動過幾次,別把什么鍋都甩在被系統(tǒng)頭上。 劉詩雨還想和系統(tǒng)再爭辯些什么,就聽到不遠(yuǎn)處響起的奏樂聲,抬頭一看,赫連淑榮正提著裙擺拾級而上,而在臺階的盡頭是一隊在奏樂的樂手。 簡信轉(zhuǎn)頭看向劉詩雨:“我們要快點兒過去,跟在殿下的身后。” 而后,一手握住劉詩雨的手腕,微微加快了腳步。 劉詩雨被他用手抓著,腳步也跟著快起來。 簡信雖然現(xiàn)在是握著她的手腕,但并沒有用多大力氣,最多算是輕輕箍著她的手腕,那輕如羽毛般的力道,讓她有點兒癢癢的。 等到兩人都感到赫連淑榮身旁,正好宮門緩緩被推開。 那門軸轉(zhuǎn)動而發(fā)出的嗚咽聲,透著一股歷史的厚重。 站在那高高門墻外的劉詩雨,忽然就覺得自己周身都渺小起來,烏黑的瞳孔里只剩下這流傳了千年的門庭。 等到大門都打開之后,門內(nèi)是兩排帶刀侍衛(wèi),每一個都穿著軍服,在看到赫連淑榮的那一刻好似商量好的一般,全都單膝跪地,行軍士之禮。 為首的那人聲音洪亮高亢,雙手抱拳,一字一頓地朗聲道:“恭迎赫連公主殿下回K國!恭迎簡少?;貙m!” 話音一落,立刻又是所有軍士齊刷刷地重復(fù)恭迎詞。 赫連淑榮微揚著頭,下頜微抬,脊背打的平直,雙手自下而上,緩緩抬起。 那微微帶著童顏的臉頰上帶著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尊威,聲音雖有幾分稚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信。 “諸位軍士辛苦值守,本宮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