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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看得出來,本文寫到現在,已經接近收尾了,作者菌也在慎重考慮,力求一個完美的結局。本文中途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些意外,工作事忙,再加上被看dao版的投訴,而被編輯警告關小黑屋,導致很久沒推薦位,很多情節(jié)以及偏離了初衷,導致后面的情節(jié)越來越不好掌控,作者菌沒敲一個字都很困難。 作者菌沒寫過大場面,也自詡hold不住,京城的情節(jié)是在原本設定中不存在的,但寫到現在,作者菌不得不順著劇情走,本意也是想寫一個看淡生死后蹈光養(yǎng)晦的女主,卻處處被人罵煞筆,本意想塑造的是一個傲嬌高冷但強大的男主,卻被人說是渣男,只能說是我自己作死,對不起大家了。 還有,大家吐槽的某些‘重要’情節(jié)被一筆帶過的事兒,這真不是作者菌不想給福利,而是因為現在掃黃凈網,情節(jié)嚴重的坐牢都可能……以前也沒寫過,把握不好尺度,隨便寫了一些上傳,立馬就是‘章節(jié)審核中’,然后后臺被鎖,只能去找編輯解開,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就直接一筆帶過了,現在正是風口浪尖,咱犯不著往刀口上送,是吧。 這本書讓作者菌認識到了不足,寫古言的功底不夠深厚,但進步了很多,這是值得欣慰的,作者菌以后會更加努力,結局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兒了,我會慎之又慎,力求一個完美結局。 最后,謝謝那些一直看正版的童鞋,沒有你們一直支持,作者菌早就沒有力氣寫下去了,說實話,每次看見大家發(fā)評論討論劇情、發(fā)發(fā)牢sao,再或者是投兩張票票,作者菌都會很高興,就算是每天熬夜碼字到凌晨12點,也會堅持把更新貼出來,現在在收尾中了,讓作者菌偷一下小懶,仔細的考慮考慮該怎么畫上句號吧,謝謝理解了。L ☆、157 “呵!”婉儀公主冷哼一聲,道:“你們怕世子會處死你們,難道就不怕本公主處死你們?本宮與世子乃是夫妻,進他的臥房有何不可?誰再敢攔著,格殺勿論!” 此話一出,一群丫鬟面面相覷,不讓她進去就格殺勿論,放她進去了,世子回來決繞不了她們,橫豎都是個死,一群丫鬟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只想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門口,不讓婉儀公主闖進去,但此舉顯然是螳臂當車。 婉儀公主見狀,氣得不輕,當即長袖一揮,厲聲吩咐道:“來人??!將這群賤婢給本宮拖走!” 早晨收到密報,說是陳譽在私宅里藏了一個女人,她起初只是半信半疑,領著人上門,再次被拒之門外后,便進宮去找太后要了一道金牌,順便調遣了一隊御林軍隨行,硬闖進了陳譽的私宅來,她倒要看看,陳譽金屋藏嬌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這些年來,陳譽對她視而不見,回京后也刻意避著她,這些她都忍下了,因當年陳家和方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整個京城都知道,在那往后的幾年里,陳譽身邊連丫鬟都不用,除了他母親外,沒有任何女人能近得了他身側。 這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他從邊塞凱旋回京后才有所好轉,但那時的陳譽早過了適婚的年紀,每每家中提及他的婚事,次次被他冷漠回拒后,京中便開始有所傳言,說國公府的世子乃是斷袖…… 婉儀公主自小便愛慕這個表哥,只要能嫁給他,她可有不惜一切代價,哪怕他讓自己獨守空房五年,但只要他身邊沒有別的女人,哪怕是有男人也無所謂,她都能忍,都可以不在乎,但絕不能容忍他身邊出現別的女人。 “是!”幾名御林軍應聲而動,上前將跪在門前的丫鬟悉數拖走,讓出一條道路來。 陳譽是個極愛干凈的人,屋中不允許有一?;覊m,就算是橫梁上,也不行。正廳中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就連屋角的吊蘭葉子上,也被擦拭得泛著瑩瑩綠光。 婉儀公主卻沒心情欣賞這些,徑直穿過正廳,正朝臥房方向過去,每踏出一步,都像是往自己心上捅了一刀似的,越是接近真相,也就越是心痛。 能被她心心念念的表哥留在身邊的女人,竟是是何模樣?又或者只是空xue來風?念及此處,她恨!恨那個人為何不能是自己。 掀開拱門上的珠簾,邁入內室后,第一眼瞧見的便是床前擺放著的一雙女子繡鞋,隔著淡色的帳子,隱隱能瞧見床上躺著一個人影。 那一瞬間,婉儀公主眼中的淚乍然決堤,心冷似刀,大步上前,雙手同時探出,一把便拽下了床前的帳子,反手扔在腳下,定眼注視著床上躺著的女人,說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是個面容精致的美人胚子,只是面色蒼白而憔悴,像是一尊瓷器娃娃。 突如其來的光亮,使得方霏閉了眼,稍適片刻,習慣了光亮后,才徐徐睜眼,詫異地打量著床前站著的依著華麗的貴夫人。L ☆、158 那一睜眼,猶如畫龍點睛之筆,整個人像是從畫中掙脫束縛的畫中人,水靈靈的杏子眼像是能說話一般,點亮了整張臉,使得一尊完美的瓷器娃娃瞬間恢復了生命力,變得活靈活現。 婉儀公主看得呆住,半響后,才緩過神來,忍住心口一陣一陣的鈍痛,高傲地昂著頭,冷冷質問道:“你是誰?緣何在我夫君房中?見了本公主為何不跪?” 方霏性子倔,從來不懼任何人,今本就因為腿傷動彈不得,現在婉儀公主高調地宣示主權,她只輕飄飄地脧了她一眼,便闔上眼瞼,安靜地躺在床上一言不發(fā)。 “放肆!哪里來的賤婢,竟敢藐視本宮!”婉儀公主勃然大怒,不知哪里來的火氣,忽然就上前兩步,一把扯掉床上的錦被,雙手揪住方霏胸口的衣襟使勁一拽,整個人就被她拽了起來。 方霏腳上有傷,又昏迷了好幾日,渾身沒什么力氣,婉儀公主本意不過是想將她從床上拽起來,乍然松手,頓時便滾落在床前的地毯上,扯動腿上的傷,撕心裂肺般的痛。 方霏緊皺著眉頭,整張臉都痛苦的糾結在一起,全是冷汗,雙手使勁地揪著身下的地毯,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聲來,纏著繃帶的那條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 她性子打小便是這般,即便再痛苦,也從不會在外人面前哭出聲來。 婉儀公主這才覺察到異常,當即倒退了好幾步,慘白著臉,問自己身邊跟進來的丫鬟:“她的腿是怎么回事?” 幾名丫鬟面面相覷,搖頭道:“奴婢們也不清楚啊,應該是斷了……” 婉儀公主再次退了兩步,拿手指著地上的方霏,囁囁道:“你們都看見了,我進來時她便是這樣的,她的腿不是我弄斷的!” 一群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