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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也看不見,小沙彌一走,大殿中便只剩下陳譽和方耿二人。 方耿再次上前雙手合十,沖大殿中最大的一尊佛像躬身行禮后,才回身對陳譽道:“佛像是中空的,你想要的東西,就藏在佛像身體里頭。能不能拿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br> 陳譽脧了他一眼,像是在質(zhì)疑他的話是真是假。 “老爺生前時常教導,做人要言而有信。你既然救了我家大姑娘,我自當履行承諾,那東西害苦了老爺一家,你取走了也好?!闭f完。便出了大殿,朝老方丈的禪房去了。 陳譽繞著佛像走了一圈后。從佛像后面一躍而起,跳上底座后,從靴子里掏出一柄削鐵如泥的匕首來,從佛像腳下一直敲擊上去。直到敲到佛像心臟的部位,才停下來。 他想找的東西,應該就在佛像內(nèi)部心臟的部位。 佛像是石刻的。中間有空間的話,應該是從底部掏出來的。想取走里面的東西辦法倒是很多,一是將佛像打碎,二就是在佛像心臟部位掏一個洞出來,但眼前這尊佛像是一整塊巨石打磨雕刻出來的,材質(zhì)很硬,上述辦法均不適用。 陳譽從供奉佛像一人多高的底座上跳下來,又圍著佛像繞了兩圈,忽然靈光一閃,四周掃了一眼,見四下無人,便一摞袍子,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直接掀開佛像前方的條案下黃布,一貓腰就鉆了進去…… 這廟里的清潔和尚著實大打掃得很到位,就連桌子下頭,也擦得一塵不染,蜘蛛網(wǎng)什么的更是沒有,只是供桌下面太矮,陳譽個子又高,只能趴在地上,在佛像底座下面慢慢摸索。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缺口,便用匕首刺進去,左右晃動幾下,把底座的方磚撬松動,再用手抽出來,接著去撬第二塊,足足花了小半個時辰,才拆出狗洞子般大小的一個洞來,但足夠了。 陳譽將匕首叼在嘴里,挪動身子從底座的洞中鉆進去,抹黑往上爬,一直往上,直到爬到佛像心臟的部位,才摸索到一個小小的平臺,再往上,便是石頭,沒有路可以爬了,順著平臺上一陣摸索,有什么東西就掉了下去,陳譽一喜,當即便松開手,跳了下去。 在地上一陣摸索,終于找到了才剛掉下來的東西,底座中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只能從手感上判斷出這是個小匣子,只好從將東西扔出來,再從里面爬出來,收進袖袋中后,將地上的磚頭一塊一塊的塞了回去,趁著沒人,獨自一人離開了寺廟。 自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就會有人主動的送上門來,再或者就是正大光明的去強要,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偷東西還是頭一次,難免有些莫名的小激動,從廟里出來后,便急匆匆地往山下趕,甚至都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匣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快到山腳時,林中忽躥出一隊黑衣人來,足足十人,將陳譽團團圍住,一言不發(fā),便直接兵戎相見。 陳譽身上有三件東西從不離身,袖中的長鞭,腰帶里的軟劍,以及靴子中的匕首,這些人,只需動用長鞭便能應付,幾招下來,他心里大致以及有了底,獰笑道:“一群跳梁小丑,可是你們的主子活得不耐煩了?若是的話,就讓他出來,本公子親自送他一程!” “陳譽!少口出狂言,你三番四次的加害四皇子,今天我們就取你狗命!”其中一人大聲喝道,說話時,那人刻意壓著嗓子,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石塊刮過鍋底,刺耳得緊。 “既然你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陳譽勾唇一笑,長鞭一抖,直接朝著才剛喊話那人脖子上招呼,那人被逼得連連后退,身旁的人連忙紛紛上前支援。 可陳譽卻似是鉆了牛角尖,長鞭如毒蛇吐信,只盯著才剛說話的那人攻擊,招招狠毒,都是沖著對方要害去的。 黑衣人陣腳大亂,全部圍上去救人,這一舉動,使得陳譽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手下更不留情,將長鞭交到左手,右手抽出腰間的軟劍來,左右開弓,朝著對方的領頭人狂風暴雨般地猛攻。 對方顯然是被他的凌厲攻勢嚇到了。連連后退,試圖撤離戰(zhàn)團。 陳譽卻不給他機會,直直將人往死路上逼。 到最后,那人被逼得退無可退,頃刻間,手臂上便中了一鞭子,皮開rou綻。鞭稍再一往上。便直接抽飛了他面上的蒙面黑巾,蒙面男子精致的眉眼。刀削斧鑿般的輪廓頓時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下巴上的那一道美人溝格外引人矚目。 陳譽唇角上揚。手下的動作非但沒停頓,反而更加迅猛地攻擊過去,每一招,都是往對方的致命點攻擊。對方才躲過他的長鞭,下一刻。軟劍就已經(jīng)刺到了他胸膛前! “大膽陳譽!你若是敢傷四皇子一根汗毛,圣上定會誅你陳家九族!”黑衣人中的一名女子高聲喝道。 陳譽不屑地哼了一聲,手下動作不停,直直朝著對方的胸膛刺過去。避無可避的,這一劍,定然要見紅。也確實見了紅,卻不是那名領隊的男子。而是才剛說話的那名女子飛身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替自己的主子擋下了這致命的一劍。 陳譽卻是已經(jīng)殺紅了眼,雙手兵器互換,改為左手持劍,右手握鞭,獰笑道:“四皇子,你當了這么久的縮頭烏龜,這次終于舍得出來了?來,讓我看看你手下的人有多忠心!” 四皇子卻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疑惑地皺了皺眉。 他手下的人數(shù)次和陳譽交手,都知道陳譽的左手劍比右手劍要厲害得多,只要他將劍交到左手上,必然是動了不殺光不停手的惡念,一行人大驚失色,紛紛朝四皇子包圍過去,道:“殿下快走!” “不行!他手上有我母妃的遺物,今天即便是拼了性命,我也要搶到手!”四皇子咬緊牙關(guān),也握緊了手中的長劍,準備迎敵。 手下人見他態(tài)度決絕,也知道如果錯過這一次的機會,讓陳譽見東西交給了太子殿子,四皇子這一生都別想替母親翻案,便一個接一個的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做盾牌,掩護四皇子。 陳譽沒料到對方的人一個個都是敢死隊,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阻撓自己,一時間大受阻礙,根本進不得四皇子身側(cè)半分。 皇家的爭斗比任何一個家族中的爭斗都要激烈,四皇子也是個狠得下心的主,雖見屬下為自己而死心里會過意不去,但卻始終不肯帶著他們撤退,而是選擇迎難而上,瞅準了機會,便舉劍罩著對方要害攻擊。 陳譽這幾日忙著安排處置兩岸治疫的事,又得兼顧照顧方霏,本就沒怎么休息,現(xiàn)在又遇上對方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漸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