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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洛等了好一陣子,才等到個沒人的機會,悄悄溜進屋里去,將自己從柳子瑾那里拿來的嫁衣和陸家給陸思琪準備的嫁衣掉了包,就在他做完一切,準備離開時時,一柄短劍卻悄無聲息的架在了他脖子上。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寶劍另一端的陸思琪神色冷凝,瞬也不瞬地盯著方洛的后腦勺。 方洛深吸口氣,慢慢地站了起來,卻沒說話。 陸思琪盯著他的背影,眼睛瞇了瞇,總覺得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見過,便壓了壓手上的寶劍,命令道:“轉過身來,把斗笠摘下?!?/br> 方洛無法,只好依言照做,眸心急劇跳躍,暗暗在尋找脫身的機會。 輕輕摘下斗笠的同時,手上悄然蓄力,猛地探出手去,試圖奪取陸思琪手上的寶劍。 在他轉過身的那一瞬間,陸思琪卻乍然怔住,完全忘記了抵抗,就那樣毫無防備的被他奪去了手中的寶劍,怔怔地望著他,木然地道:“四殿下,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突如其來的稱呼,讓方洛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似是在哪里聽到過,但努力一回想,腦子卻痛得跟快要裂開似的,手上握著的寶劍‘當啷’一聲就掉在了地上,雙手緊緊捧住后腦勺。陸思琪根本忘記了他來這里的目的,忙上去攙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急切地喚道:“四殿下,你怎么了?自從得知你墜河下落不明后,我爹和你的部下找了你好久好久,好幾次大家都差點放棄了,幸好你果然還活著,我這就去告訴我爹!” 方洛頭痛得越發(fā)的厲害,腦子里像是被人澆了熱油一樣,雙手緊緊掐住陸思琪的臂膀,痛苦地道:“不……許……去……” 陸思琪無法,忙不迭點頭,扶著他坐到梳妝臺前,焦急地詢問道:“殿下你怎么了?我爹是你的啟蒙師父啊,你為什么不愿意見我爹?” 她說得越多,方洛腦子里得痛苦就越越厲害,到最后徹底支撐不住了,一頭栽倒,昏厥過去。 陸思琪也慌了,忙親自跑去將陸尚書找了過來。 看著眼前昏迷的人,陸尚書老淚縱橫,喜極而泣,“皇上,貴妃娘娘,老臣總算不負恩澤,找到四殿下了!”感動完了,才想起正事來,忙命人將方洛攙出了陸思琪的屋子,安置在另一處的廂房里,又讓人去請了大夫回來。 床上的帳子被人放下來,陸尚書親自候在床邊,大夫只能看到方洛的一只手,仔細地替他診脈,半響后,才松開方洛的手,胡子一翹一翹地道:“這位公子定是不久前腦子受到重創(chuàng),淤血凝集才腦中,適才不知何故,導致了淤血潰散,致使他陷入了昏迷?!?/br> 陸尚書‘嘶’地一聲,眉頭緊皺,思索片刻后,立即回身問自己的女兒:“思琪,你剛才傷到他了?” “沒有??!”陸思琪大呼冤枉,她根本就連方落定額衣角都沒碰到,何來的傷到他后腦勺??! “陸大人稍安勿躁,老朽的意思是說,這位公子并非是被外力傷到,而是用腦過度被自己傷到,這次啊導致淤血潰散,不過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 “好從何來?”父女二人齊刷刷地望向大夫。 那老者捋了把胡子,篤定地道:“先前他腦中淤血凝集,可能導致了失憶,現(xiàn)在淤血潰散,只要開幾幅活血化瘀的放置給他服下,相信用不了幾日,他就能恢復以往的記憶。” 陸尚書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大夫說的什么意思,倒是陸思琪明白過來了,小聲嘀咕道:“難怪他剛才不認識我……” “你說什么?”陸尚書疑惑地望著女兒。 陸思琪想了想,對大夫道:“大夫,你先去開藥方吧,麻煩你了?!钡却蠓螂S著丫鬟出去了,才將屋中的其他人也打發(fā)了,將剛才發(fā)生的事兒說了一遍,末了,總結道:“他連我也忘記了,可能真如那大夫所說,確實是失憶了。” 陸尚書點點頭,又問道:“對了,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房間里?” “我也不知道?!标懰肩魈拱椎?,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他好像往我屋子里拿了什么東西出來……爹,走,我?guī)闳タ纯础!?/br> 父女二人悄悄回了陸思琪的住所,卻見適才掉在地上的方洛手上拿著的那個包袱已經(jīng)不見了,陸思琪找了一圈,別無所獲,最后在箱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屬于自己的嫁衣…… “這是四殿下送過來的?”陸尚書盯著那件嫁衣,納悶地問路思琪。 陸思琪點點頭,“嗯,我進來時,他手上拿著一個包袱,應該就是我原本的嫁衣……” “這就奇怪了,殿下怎么會無端的特意跑來換了你的嫁衣?”陸尚書納悶了,“走,咱們去看看四殿下醒了沒有,醒了一問便知?!?/br> 等父女二人折返回到給方洛休息的屋子里時,才發(fā)現(xiàn)屋中早已經(jīng)是人走屋空……L ☆、124 搗亂 陸尚書‘嘶’地一聲,眉頭緊皺,思索片刻后,立即回身問自己的女兒:“思琪,你剛才傷到他了?” “沒有?。 标懰肩鞔蠛粼┩?,她根本就連方落定額衣角都沒碰到,何來的傷到他后腦勺啊! “陸大人稍安勿躁,老朽的意思是說,這位公子并非是被外力傷到,而是用腦過度被自己傷到,這次啊導致淤血潰散,不過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 “好從何來?”父女二人齊刷刷地望向大夫。那老者捋了把胡子,篤定地道:“先前他腦中淤血凝集,可能導致了失憶,現(xiàn)在淤血潰散,只要開幾幅活血化瘀的放置給他服下,相信用不了幾日,他就能恢復以往的記憶?!?/br> 陸尚書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大夫說的什么意思,倒是陸思琪明白過來了,小聲嘀咕道:“難怪他剛才不認識我……” “你說什么?”陸尚書疑惑地望著女兒。 陸思琪想了想,對大夫道:“大夫,你先去開藥方吧,麻煩你了?!钡却蠓螂S著丫鬟出去了,才將屋中的其他人也打發(fā)了,將剛才發(fā)生的事兒說了一遍,末了,總結道:“他連我也忘記了,可能真如那大夫所說,確實是失憶了?!?/br> 陸尚書點點頭,又問道:“對了,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房間里?” “我也不知道?!标懰肩魈拱椎?,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他好像往我屋子里拿了什么東西出來……爹,走,我?guī)闳タ纯础!?/br> 父女二人悄悄回了陸思琪的住所,卻見適才掉在地上的方洛手上拿著的那個包袱已經(jīng)不見了。陸思琪找了一圈,別無所獲,最后在箱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屬于自己的嫁衣…… “這是四殿下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