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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裝扮喜慶一點,好向他道賀?!?/br> 張易辰想這個理由合情合理,便笑道:“濃妝淡抹總相宜?!庇謫枺骸罢婺锬?,怎么沒有同來?” 白云暖道:“翰哥兒、凌哥兒和蕙娘那三個孩子還是她留在府里看著比較穩(wěn)妥。事不宜遲,王爺咱們走吧!”白云暖挽住張易辰的手撒嬌,張易辰很是受用,拉著她去找馬車去。 侯伯永早就備好了馬車,載了王爺和王妃往白府而去。 張易辰和白云暖抵達白振軒的宅邸時,章乃春和紫藤正被白振軒拒之門外。 章乃春滿腹委屈,無論如何向白振軒解釋自己是白云暖請來的客人,白振軒都不肯相信,直到白云暖來了,道:“哥哥,大水沖了龍王廟還是怎么的,怎能將章少爺拒之門外呢?他好歹是咱們的同鄉(xiāng)?。∷麃硐蚋绺绲老膊o惡意,再說他的確是我請來的客人?!?/br> 有了白云暖的保薦,章乃春才得以進入了白府。 第三百二十二章 癡王爺妒火中燒 張易辰從未聽白云暖提過章乃春此人,所以今日面對這個生得風(fēng)/流倜儻,又有些放蕩不羈的章乃春不禁有些側(cè)目。他將白云暖拉到一處,詢問章乃春的底細,白云暖道:“就是洛縣的同鄉(xiāng),他的生意做到上京來了,上回還送了大批禮物到雍王府拜訪我,所以這一回便借哥哥的餞行宴款待他,也算答謝還禮。” 張易辰怎么聽怎么覺得白云暖敷衍,而再要詳問時,白云暖很是不耐,張易辰只好作罷。 宴席上,白云暖對章乃春諸般熱情,令張易辰很是吃味,白振軒和小七亦是暗暗吃驚,唯有章乃春如大伏天吃了西瓜般各種酸爽。 張易辰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強拉了白云暖要回府去,白云暖哪里肯依?賴著不走,還道:“要回你先回,我這兒還有客人呢!沒有邀請張大少爺去王府做客已是禮數(shù)不周,還不許我借哥哥的宴席聊表心意了?” 張易辰蹙了眉頭,眼前的白云暖樣貌還是從前的白云暖,可為什么言談舉止竟如此不同呢?他心里堵得慌,實在不想再看著白云暖在宴席上對章乃春熱情有加了,便拂袖離席去園子里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待到宴席散去,白云暖很是醉了,白振軒和小七扶了她出來,很是抱歉地看著張易辰,白振軒道:“阿暖素日并不這樣的,今兒個不知怎么了?!?/br> 小七道:“或許王妃不勝酒力,今日都怪小七沒有看好她,讓她貪杯了?!?/br> 張易辰不悅地看著已經(jīng)醉得東倒西歪的白云暖,問白振軒和小七道:“那個章乃春和阿暖之間真的沒有什么故事嗎?” 白振軒和小七愣住,繼而此地?zé)o銀三百兩般死命搖起頭來。 白振軒道:“王爺你可不能多想!” 小七也惶急道:“王妃心里只有王爺一個人的,王妃從前都看不上章大少爺,如今又怎么會看得上呢?” 張易辰一聽,此話有破綻,便道:“從前?章大少爺從前糾纏過阿暖嗎?” 白振軒和小七一時又語塞,真是多說多錯??伤麄兊某聊丛趶堃壮窖劾锔釉愀?,張易辰很是粗魯?shù)貜陌渍褴幒托∑呤掷锢^白云暖,一邊沒好氣道:“她醉了,本王先帶她回去。至于章大少爺,你們看著處理吧!” 白振軒和小七互視一眼,深感問題嚴重。白振軒追上張易辰道:“王爺,王爺,你息怒,我一定會勸章乃春馬上離開京城的?!?/br> 張易辰不說話,只是低頭看了眼懷里昏昏欲睡的白云暖,白云暖卻是一聽白振軒的話立時睜開眼睛道:“哥哥,為什么要讓他離開京城?京城又不是咱們一個人的,咱們住的,他自然也住的,哥哥,做人不能太絕情哦!章乃春昔日對咱白家也不錯嘛!” 白振軒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今天的白云暖實在太奇怪了。他忙對張易辰拱手道:“王爺你別往心里去,今天就是一場誤會,阿暖她喝醉了,她的話不作數(shù)的。” 白云暖卻“呵呵”笑起來,“哥哥,你胡說什么呢?酒后吐真言……”然后又歪在張易辰懷里睡過去了。 張易辰真想將白云暖扔在地上,但理智還是讓他抱起她走出白府走向馬車。侯伯勇還是第一次見張易辰的面色陰沉得若滾滾烏云,一時不敢多言,連大聲喘息都不敢,讓小廝在馬車前放了長凳,自己先上去將馬車車簾撩好了,等張易辰抱著白云暖上了馬車,自己才下了車。 “王爺,這就回王府了么?”侯伯勇小心翼翼問。 張易辰點頭,驀地又道:“等等!” 侯伯勇不解,張易辰撩開車窗簾子向外掃了一眼,問道:“錦屏呢?” 錦橙忙誠惶誠恐道:“她替王妃給章少爺送信去了。” 張易辰一聽火冒三丈,見白云暖醉著,便怒沖沖下了馬車徑往府里去。 白振軒和小七剛心事重重往宴席上走,忽見張易辰滿臉怒容走了進來都嚇了一跳。 “王爺去而復(fù)返所謂何事?”白振軒問。 張易辰哪里理他?一把推了他,大步流星往宴席上沖。 宴客廳內(nèi),錦屏正將一封信箋交給章乃春,章乃春正滿臉受寵若驚地接了那信箋欲打開,張易辰一步上前,一把奪過那信箋,打開看了。只見上頭寫著:張少爺,三日后會到府上拜訪,一續(xù)前緣,以了昔日遺憾。 張易辰氣得渾身發(fā)抖,他拿著那信盯著章乃春道:“你和阿暖到底什么關(guān)系?” 章乃春被張易辰如此一吼,整個人驚跳起來,竟不敢搭腔。這在張易辰眼里又被解讀成了心虛,他一把揪起章乃春的衣領(lǐng),血紅著目光,咬牙切齒道:“你和阿暖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冕哥兒何曾見過趾高氣揚的章乃春被人如此威嚇,他嚇得躲到紫藤懷里,道:“娘親,我害怕?!?/br> 紫藤摟住冕哥兒,戰(zhàn)抖抖對張易辰道:“王爺,你放了他,他和王妃之間并無什么?!?/br> “那阿暖為什么要約他三日后見面?” 張易辰的質(zhì)問令眾人都啞口無言,今天的白云暖的確反常,所以她約章乃春三日后見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振軒慌忙上前,小心翼翼從張易辰手里拿過那個信箋看了,繼而長舒一口氣道:“王爺誤會了?!?/br> “什么誤會,難道本王連阿暖的字跡都認不出來了嗎?” 白振軒心里已有底,不慌不忙道:“字跡雖是阿暖的字跡,可這信的確是別有用心之徒的栽贓陷害?!?/br> 張易辰一怔,白振軒指著信箋上的“張”字道:“章少爺姓章,立早章,并非弓長張,可笑這居心叵測之徒妄圖挑撥王爺王妃之間的關(guān)系,竟是魚目混珠,自己露了馬腳?!?/br> 章乃春見張易辰盛怒,忙撇清道:“請王爺明鑒,小的的確姓立早章,并非弓長張,王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