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大,會嫁人生子。他也許是外人眼中的各種不好,卻是你心中的獨一無二。年輕時走過的錯路,年老前一定要找到方向,你說是嗎? 公司剛剛起步,他叫我辭職,做他身后的女人。我洗衣做飯,毫無怨言。公司步入正軌,他叫我別cao心工作的事,把孩子照顧好,我放棄好不容易積攢的熱情,專心陪在你身邊。我為他做得太多,現(xiàn)在問心無愧?!?/br> 她說得沒錯,她的確有資格做出自己的決定。因為,成功男人身邊最不缺乏的便是女人。我終于明白,能一股氣朝前走是多么勇敢的事情。 大廳賓客吵吵嚷嚷,她擦干我的眼淚拉著我走出去,韓行之坐在靠邊的角落里,望著我突然笑了出來。 知道m(xù)ama要舉行婚禮的時候,我很擔心,而終于能夠毫無遺漏地把自己暴露在韓行之面前,突然很安心。阿姨叫他陪我一起來,他沒有拒絕,我也沒有拒絕。 “去了半天,你mama沒說什么吧?”他拍拍身旁的座椅,示意我坐上去。 “沒說什么,就是叫我擦亮眼睛別步她的后塵。” 韓行之聽見我甕聲甕氣的回答,一口水嗆在咽喉,臉色變得通紅。 “又沒說你,干嘛這么激動?!?/br> “你肯定沒有告訴你mama你找的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她要是見了我,絕對不會這么說?!?/br> 我歪著腦袋把他打量了幾眼,然后默默低下頭。他們說,女人把自己最糟糕的一面暴露在男人面前,她只有兩種選擇——殺了他,嫁給他。我被自己這種奇怪的念頭嚇得不輕,一定是今天的婚禮太有感染力,過著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場公主夢。他穿著剪裁得體的西服朝你走來,你穿著潔白的婚紗做出伸手的動作,這就是一輩子。 韓行之 我和隆晨磨磨蹭蹭一起呆了大半個月,才依依不舍地分別。這個暑假沒有發(fā)生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但每一件事都不小。我隱隱覺得我們的關系更近了一步。 很快,我們迎來了大二的生活。隆晨還是一如既往,自習室、圖書館兩邊跑,我跟在她身后儼然成了習慣。 “快點,電梯?!睅酌滋庪娞蓍T緩緩打開,隆晨提醒我要抓緊時間,我就是多了一口水,如果不是及時伸手,估計被罵的又是我。 電梯內的空間不大,十來個人并排站著很是擁擠,我后腳剛踏進入,“滴滴”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都是你,這么重?!彼焐媳г怪?,但還是拉著我退出來。我聽見一旁的偷笑聲,跟本無法狡辯。 日子不輕不快,不急不緩。我們成了大多數(shù)人眼中公認的一對,大多時候我們也做著榜樣的事情,除了那次例外。 說來也沒什么大事,建筑系新來的學妹給我寫情書,被我當場拒絕,據(jù)說后來在寢室哭得死去活來。當天目睹全部過程的人紛紛指責我做得不對,不該這樣傷女生的自尊。仔細想想,我確實做得不對。 基于良心的譴責,我決定去向她道歉,我的態(tài)度很真誠,把事情的始末盡數(shù)交代了一遍,她這才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兩人就這樣尷地認識了。之后院里組織了一些活動,我們總能因為大大小小的事情撞面,從剛開始的視而不見到后來的健談多言,她并不是我想象中扭扭捏捏的女孩,當初的事情仿佛被我們有意避開,現(xiàn)在想想她在寢室大哭的話,只怕是旁人的隨意揣度,謠言傳著傳著就變成了真相。我們的關系逐漸好起來,我發(fā)誓只是朋友之間的好。 隆晨不知從何得知我和某個女生走得很近,況且那位女生不是別人,而是向我告過白的人。這種若有似無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關系,沒有引起隆晨過多的情緒,這才是我擔驚受怕的地方。 “你在哪?” “院里組織活動,我在攝影呢?!?/br> “我……” 舞臺轟隆的音樂聲打斷我和隆晨的談話,我“喂,喂”地喊了幾句,還是不能聽清隆晨的聲音。 “行之,快過去,大家都在等你?!蔽覓焐想娫挘胂肼〕繎摏]有大事,轉身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直到當晚活動結束,我才看到隆晨給我打的幾通未接電話,都在我們通話后不久。 我這時這才感到慌張,如果沒有重要的事,隆晨不會纏著給我打電話,她不是愛黏人的姑娘。 我邊往她寢室的方向走去,邊給她回復,接電話的卻是楚瑜,她劈頭蓋臉把我罵了一頓。 “你現(xiàn)在才知道打電話,隆晨都進醫(yī)院了。” “醫(yī)院?她怎么了?”我驚訝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她怎么了,她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什么活動這么重要,我看你是泡在美人堆里爬不起來。” 楚瑜這丫頭罵人不吐臟字,我自知理虧也無法辯駁。她沒聽到我的回復,好一會兒才憤憤開口:“急性闌尾炎,現(xiàn)在在手術室?!?/br> 我按照她的指示提心吊膽地跑到醫(yī)院,楚瑜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看上去非常疲憊。我在她身邊坐下低頭道歉,她轉過頭沒有看我。 大概她真的是心直口快的人,又或者是我的行為太過出格,她越想越不對勁便開始吐槽:“你跟那個女生什么關系啊,行之行之地叫,真親熱?!?/br> “能有什么關系,只是一起參加活動?!?/br> 楚瑜瞇著眼睛冷笑地開口:“跟你告過白?” “這都是以前的事了?!?/br> “哼,果然是她,陰魂不散。這年頭,女生怎么這么不自尊自重,什么都沒打聽就沖上去讓你做她男朋友,下次碰上高富帥豈不是大喊‘娶了我’?” 我被楚瑜一板一眼的模仿逗得笑出聲,雖然這是不正確的,她很敏感地注意到這個問題,繼續(xù)說道:“你以為隆晨不懂?她比誰都懂,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吃著碗里的還望著鍋里的,現(xiàn)在還惦記人家嘴里的?!?/br> “我說了,我們只是朋友關系。”這個話題真的很難解釋,女人和男人的思維大多時候不在一條線上。比如,楚瑜是這么反駁我的。 “告白失敗還能做朋友,居心還不明顯?非要在臉上刻上‘我是壞人’幾個字你才相信?” “楚瑜,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是,她是一時沖動向我告白,可我也明確地拒絕了。別人都把它拋諸腦后,難不成我還要時刻惦念著那件事?這還叫男人嘛,心胸都沒有女人寬廣?!?/br> 楚瑜還想跟我理論,手術室的門這時恰好打開,隆晨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她微微睜開眼睛把我看了一眼,又緩緩合上眼皮。醫(yī)生把她推進病房,我和楚瑜就這樣守了一夜。 楚瑜出門買早餐,我才有和隆晨單獨說話的機會,道歉的話還沒說出口,她卻先發(fā)問:“你昨天跟她在一起?” 我不知道她口中的她是誰,但隱隱默認她的猜想。 “是,不過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