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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已經(jīng)有些冷清了。 看到有客人進來,褚德輝放下了手中的登山包,熱情地引領(lǐng)兩位客人入座。 不知道是不是對流行音樂沒有什么興趣,褚德輝看了看戴雨菡,雖然面帶微笑,但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有什么不同。他像是見到某一對熱戀的情侶一樣,仔細地聆聽完客人的點餐想法之后,就默默地離開去準(zhǔn)備食材了。 書吧里面不經(jīng)意涂抹的白墻,刻意擦漆做舊的家具和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將整個氛圍襯托的特別的清新自然。藍色的馬蹄窗與長長的的回廊連接延伸,純美的色彩碰撞讓人瞬間回到陽光明媚的午后。 置身于這樣恬靜的氛圍里面,戴雨菡感覺特別的自由和安逸。 “你知道嗎,我經(jīng)常做夢會夢見有一個女孩對著我說一句話?!?/br> 看著戴雨菡認(rèn)真地眼神,邢敖笑著問到:“她跟你說什么,是不是夸贊你的歌唱的特別的好?” 戴雨菡搖搖頭:“不是,她經(jīng)常說:我不在那,我沒有沉睡.” 聽到戴雨菡這句話,邢敖愣住了,因為他知道這是一首詩歌,是由地球紀(jì)元時期一位美國的女性花商所創(chuàng)作。女花商以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時期,一位與母親天各一方的猶太女孩為背景,創(chuàng)作了這首。 而邢敖之所以知道這首的詩句,并不是因為他熟悉歷史或者喜愛詩歌,而是因為最近收到的生日賀卡上面就寫著這一首詩歌。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從高中畢業(yè)之后不久,他每年都會收到寫著這樣一首詩句的生日賀卡。 郵寄賀卡的人,是他曾經(jīng)的好朋友杜夢梵。那是一個皎若朝霞般的女孩,高中時期,她是他的同桌,曾經(jīng)有無數(shù)個時刻,邢敖都覺得杜夢梵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紅顏知己了,沒有之一。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在自己離開Fre星球外出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后,杜夢梵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見不到她。而就在這之后的不久,在沒有杜夢梵的第一個生日里面,他收到了帶著這首的生日賀卡。雖然很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一種很不好的想法還是回蕩在邢敖的腦海中。 可能杜夢梵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世界了。 直到剛剛戴雨菡說出這首詩歌,邢敖仿佛又回到那曾經(jīng)一起相處過的美好時光里面。 “你知道這這句話嗎?我查到這好像是一首詩歌?!?/br> “?!?/br>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出了這首詩的名字。 “你知道?”戴雨菡驚訝地問道。 “這首詩是杜夢梵很喜歡的詩,她不喜歡戰(zhàn)爭,所以讀過很多反戰(zhàn)的詩歌,這一首是她比較喜歡的?!?/br> “哦,原來是這樣。原來是老同學(xué)喜歡的詩句。那就有可能了,可能是以前她跟我說過吧,雖然沒有什么印象,但是可能在記憶深處還是會記得這一首詩?!?/br> “有可能?!?/br> 這個時候,戴雨菡與邢敖點的簡餐也被褚德輝呈了上來。 邢敖端起果汁杯,看著吧臺上的登山包,好奇地問到:“老板,你是要去登山嗎?” 褚德輝回頭望了一眼背包,笑著說到:“對啊,我們有一個登山愛好者協(xié)會,明天組織去爬山,早上八點在書吧集合。怎么,二位有沒有興趣一起參加?” 戴雨菡饒有興趣地看著邢敖,用口型問到:“去嗎?” 看到戴雨菡很想?yún)⒓拥臉幼樱习剿斓鼗卮鸬剑骸昂冒?,算上我們兩個名額?!?/br> ☆、第二十章 怕了你了 一大早,戴雨菡就和邢敖就出現(xiàn)在德輝書吧的門口,這個時候,大多數(shù)的登山愛好者都已經(jīng)到達。 上車之后,隊長通知大家今天還有一波新人組成的小分隊會加入這個登山俱樂部的大家庭。 為了防止行動不便,邢敖和戴雨菡都包裹的非常嚴(yán)實,由于登山本身就是一個風(fēng)吹日曬的戶外活動,所以他們這樣的裝扮,在一眾同樣做好防護的人堆里面,并沒有什么與眾不同。 由于路上堵車,小分隊的新人終于在眾人的期盼中姍姍來遲。 在這一行剛剛來到人員中,邢敖看到了烏貴和他的兒子烏仁的身影。 不過本身邢敖就沒有和烏貴有過什么正面接觸,再加上今天的穿著十分的隱秘,邢敖并沒有站起來同烏貴打招呼,他反倒是想靜靜地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觀察一下烏貴的動向。 山中的空氣很好,在翻越了一座山峰之后,來到了一處不怎么知名的海灘,眾人坐下來休息,準(zhǔn)備在此處修整和食用午餐。 修整的時間很無聊,見好幾個人走向海岸邊的叢林探寶,邢敖和戴雨菡也加入了尋寶的隊伍。 可能因為早上的濃霧剛剛散去不久,叢林的空氣還是有一些潮濕。草叢里面的花兒稀疏綻放著,各色交錯,甚是好看。山風(fēng)撲來,帶著遠處瀑布拍打下來的水汽,悠揚的鳥叫聲,時不時傳入耳畔,雙腳踏在天鵝絨般松軟的泥土上,心情無比舒暢,大家都沉浸在這帶著絲絲甜意的氛圍里,宛如飲上了沁人心脾的蜜酒,美美地醉著,如仙子一般飄乎其中,不能自已。 走著走著,褚德輝最先發(fā)現(xiàn)一處泥塘里面有幾頭嬉戲的野豬,聽到幾個女生雀躍的歡呼聲,大家紛紛跑了上來陸續(xù)和泥塘中的野豬合影。 烏仁認(rèn)出了這隊野豬是自己曾經(jīng)傷害過的族群,因為他看到了那只被自己父親烏貴射穿耳朵的小豬也在泥塘里面玩耍。 本來,他考慮到烏貴不在身邊并不想過去示好,但是眾人紛紛邀請他一起合照。無奈,烏仁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合影。可能是嗅到了仇人的氣味,很快,野豬不再繼續(xù)配合人類的食物表演玩耍,趁著大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這幾只野豬一溜煙全部各自散開,跑向叢林深處。 不明所以的眾人看著眼前這樣一個荒唐的景象,紛紛表示很遺憾。但是在褚德輝向大家解釋野豬生性敏感,在遇到危險時候會散開逃跑之后,大家紛紛表示理解,只能掃興地走回營地。 午餐之后,戴雨菡感覺有一些體力不支,邢敖試了試她guntang的額頭,果斷決定陪著她先行乘坐纜車離隊,去醫(yī)院治療。 就診的路上,戴雨菡依然在為剛剛見到的野豬而感到興奮,雖然雙頰已經(jīng)被燒得有一些泛紅,但是一路上她還是在津津有味地說著剛剛愉快的所見所聞。 去到云山醫(yī)院,趁著邢敖出去繳費的間隙,戴雨菡撥通了辛野的電話,能夠聽出來,辛野在那邊明顯是十分的忙碌。聊了幾句天,辛野終于發(fā)現(xiàn)戴雨菡的嗓音有一些沙啞,在詢問完病情之后,辛野囑咐她多照顧好自己。 “你能過來嗎?我現(xiàn)在云山醫(yī)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