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縱馬來到他的身邊說道:“子言哥你就會笑我,去年因為一些事情沒有來得及回堡,若不然咱們也只是一年沒見而已?!?/br> 斐子言只是笑笑對著馬車?yán)锏奈捏险f道:“文笙,我來給你介紹一個小meimei。” “剛剛就聽到你們的談笑聲,正打算出來呢,你就開始催促了。”文笙的聲音從馬車內(nèi)傳出。 容瑟聽到女人的聲音面帶疑惑,沒想到斐子言竟然會帶一個女人回來,聽話語倒是個性格直快之人。 文笙挑開簾布看到那名紅衣女子暗道一聲,好有韻味的漂亮女人,這還算小meimei?她看向斐子言:“這位是?” “這是我爹族妹的侄女,容瑟,叫她什么都行,可千萬不要叫她瑟丫頭!”斐子言介紹道。 容瑟面色羞惱,她最討厭別人這樣叫她,瑟丫頭,色丫頭! 當(dāng)即文笙腦海里飛過一句,‘富在深山有遠(yuǎn)親,貧居鬧市無人問’,這個應(yīng)該算是遠(yuǎn)親的范圍吧! “這是文笙,你可以叫她文jiejie?!?/br> 文笙面色帶笑的對她問候一下,而文瑟面帶狐疑的問斐子言道:“這位文姑娘不知是要前往何處?” “自然是隨我回堡?!膘匙友匝壑袔е惨饪粗捏险f道。 聽到這句話容瑟看向文笙的眼中閃過一絲敵意,而后馬上消失不見,她笑的爽朗道:“原來如此,容瑟見過文jiejie,堡里多一個人也會熱鬧的多!” 一直注視著她的文笙笑笑,她剛剛清晰看到了她眼中的敵意,可并不放在眼里,在這個世界經(jīng)歷了多次生死攸關(guān)的惡戰(zhàn),對于一個女人的敵意,她顯然未放在眼里。 “容瑟,你剛剛有什么事情,竟然發(fā)出緊急信號彈?!膘匙友赃@時問道。 “我今天路過此處,看到了一只皮毛雪白,油光水光的白狐,就想著把它抓來用它的皮毛給主母做個氈帽,可惜這畜生一溜煙的跑進(jìn)這片森林里,只好找些人來一起幫我找了?!蔽纳Φ?。 聽到竟是這個原因,在座幾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斐子言面色也不好看,不過也隱約猜到這丫頭不會有重要的事,不然那時聽到她的聲音也不會慢慢走來了。 文笙也是仔細(xì)的看了她一眼,不單是因為她隨便使用信號彈,更是因為她不是給自己直屬親屬做東西,而是給斐子言他娘備東西。 ☆、第五十一章 她不過是個孩子 “容瑟,只為了要抓只畜生竟然動用緊急信號彈,真是越長大越放肆了,等回堡后你自己去靜室思過三天?!膘匙友钥粗馈?/br> “可是白狐…” “沒什么可是,我們還要趕路。”斐子言打斷她的話,最后對眾人說道。 容瑟眼睛一溜,跳下車來,鉆進(jìn)馬車?yán)锩妫骸拔液臀膉iejie一起?!?/br> 殷叔把馬套了起來,大家接著趕路。 馬車內(nèi)容瑟不停打量著文笙,開口旁敲側(cè)擊起來:“文jiejie和子言哥一起回堡,這關(guān)系不一般吧?” 既然知曉這人對自己有所敵意,文笙自然不會什么話都往外倒,只是含糊的笑笑。 “文jiejie這么漂亮的人,祖籍何處呢,年關(guān)不回家怕是家里人會不開心吧?”容瑟笑的天真。 “還好?!蔽捏险A苏Q劬Γ灰粋€長得比自己好看的女人被夸漂亮,這個感覺挺有趣的。 “說來斐家堡不是一般的地方,子言哥更是對美色難以始終,在江瀾州可是有無數(shù)女子對他念念不忘,文jiejie可要當(dāng)心了。”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笨粗萆蜷_旁邊的小箱子,里面盡是自己喜歡的甜點。 “想來你一人在外也餓了,吃點吧?!?/br> 容瑟看著她拿起點心吃了起來,心里不由暗道:‘這女人嘴巴難撬的很,日后熟了慢慢來?!?/br> 這條路上并無客棧,不過容瑟喜歡打獵,讓人在附近建了臨時住所,他們一行人今日就先暫住于此。 從外看只是簡單的木屋,但里面用品確很是精細(xì)。 雪已經(jīng)不下了,晚上的溫度可比白天冷的多,還好他們并沒有露宿在外。 幾人圍著火堆坐了一圈,斐子言看到文笙吃完手中的rou干后又遞去一塊,還沒等他送過去,一道白影竄了過去,叼著rou干就迅速跑開。 看到白影大家皆是一驚,斐子言看著那白影探手抓去,誰知那白影狡猾的緊,跳上他的手臂就要向別處逃去。 文笙就坐在他旁邊,看到白影跳上來那一剎右手忽然伸出向它抓去,速度比剛剛的斐子言還要快上一分。 抓住那白毛的瞬間,文笙就感覺到毛皮滑不溜手,當(dāng)下動用內(nèi)力,這下手中的小家伙才老實起來。 她抓著那個白色物體移到面前,竟然是一只身體纖瘦,毛長且厚,銀白油亮的狐貍,只見它嘴里叼著rou干。 看到人類盯著它,它眼睛瞪大瞬間咀嚼了下去,烏溜溜的眼睛帶著乞求討?zhàn)堉?,文笙向來喜歡毛絨可愛的小動物,當(dāng)下把它抱在懷里,隨即喂它rou干,這時它也不急了,慢慢的吃了起來,邊吃邊警惕的看著四周的人群。 “它就是今天我要抓的那只狐貍,沒想到自己竄上門來,這毛色近看更為上乘,做成氈帽主母一定很喜歡!”容瑟驚喜說道。 文笙正興致勃勃的給它喂食,聽到這話,面色收斂起來,懷里的白狐也是有些瑟瑟發(fā)抖的看著那邊的紅衣姑娘。 “這只白狐與我有緣,恐怕要讓容瑟meimei失望了?!蔽捏系?。 “你!這可是我先看上的。”容瑟面露不忿。 “瑟meimei,這只白狐可是我抓的。”文笙直直的看著她。 “噗” 眾人都被那一句瑟meimei給笑噴了,巴丘的聲音最大,震的房外樹上的雪都落下不少,斐子言更是直拍大腿,看著大家笑的這么開懷,容瑟卻是氣得渾身發(fā)抖。 “既然jiejie不想讓給meimei直說就是,何必笑話我?!彼查g穩(wěn)定情緒,眼神略帶委屈的說道。 文笙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這個容瑟能瞬間控制情緒,還能小小的反擊還真不能小瞧。 “瑟就你的名,如果叫你的名就算是在笑話你,那我也無話可說了,小白狐,你這會吃飽了,想走就走吧?!蔽捏峡粗恢痹诔裕F(xiàn)在才停下來的白狐說道。 那白狐挺了挺已經(jīng)圓潤的肚子,神態(tài)略有不舍的看了看她后,就跳了下去,從門縫隙一溜煙的消失在黑夜里。 容瑟看到她就這樣放了那只畜生,張了張嘴沒說什么,倒是轉(zhuǎn)身躺在獸皮毯上,蓋著棉被生氣的假寐起來,反倒顯得文笙以大欺小。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文笙不為所動。 這個木屋只有一間房,臥室也是客廳,云娘為大家鋪好被褥并排而眠。 文笙旁邊睡的就是斐子言,他靠近文笙小聲說道。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