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了幾層衣服自己知道,只不過是上面的小衫開了而已,這次如果不是我輕敵,這衣帶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會被你拿走的。”文笙握緊拳頭說道。 對面吳郎只是輕輕一笑,抬眸直視文笙,似乎第一次看到被脫衣服了衣服的女子,第一反應(yīng)不是整理衣裙卻是在說自己只是輕敵失誤,這反應(yīng)有點意思! “你可知道如果剛剛我手里拿著兵刃,你已經(jīng)死了?!眳抢煽粗捏险f道。 “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死,不過這次戰(zhàn)斗到此為止,如果下次再見,我不會再讓你有可乘之機?!蔽捏峡粗肷?,握著的拳頭微微松開才說道。 聽到這話吳郎很想笑,第一次見到這樣自負(fù)的女子,雖然看著給人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可一直這樣不知天高地厚,讓人不由的想敲打一翻。 “看來姑娘你還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罷了,今日我就替姑娘的長輩好好教教你江湖不是這樣簡單的?!?/br> 說完,吳郎站起身來,身形一晃,人已來到文笙的身前。 文笙看著他眉頭一挑,剛剛是因為輕敵讓他有可乘之機,這次可不會這樣了! 在吳郎靠近之時,文笙側(cè)身繞到一旁,速度竟比剛剛快了一倍,她右手迅如閃電般探出,欲拔下吳郎用來固定發(fā)冠的青玉發(fā)簪。 吳郎面露一絲驚色,沒想到這才是她的真實實力,可是就算這樣也改變不了落敗的結(jié)局! 此時一道殘影閃過,吳郎已經(jīng)反手扣住那即將抓住青玉發(fā)簪的有手,另一只手化掌拍向文笙的左肩。 文笙面色肅然,用內(nèi)力掙脫手上的桎梏,卻發(fā)現(xiàn)吳郎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掙脫不開。 看著呼嘯而來的一掌,文笙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將內(nèi)力凝聚在左手上,全力轟向那一掌,拳頭夾雜著與空氣摩擦產(chǎn)生的破裂聲和吳郎的一掌碰撞在一起。 “砰!” 文笙向后退了一步半,吳郎亦向后退去,卻不想剛退一步就再也退不了了。 兩人略有狼狽的在兩邊立著,中間的距離則是被兩人的手臂支撐著,吳郎的手還在緊緊的抓住文笙的手腕。 ☆、第二十四章 天穹宮少宮主 看著對面的文笙,吳郎眼中的驚色越濃,如果她剛剛再加兩分力道,只怕自己早被她給掙脫了! 此女子到底是誰,為何從未聽說過江湖上有這一號人物? 文笙面色不佳的看著還緊緊抓住自己手腕的吳郎,來到這個世界沒有多久,交手過的人卻一個個都強的離譜,或許不是他們強的離譜而是自己本來就沒有想象中的強大,想到這里她的臉色更是差了兩分。 “放開我,我想坐一會?!蔽捏陷p嘆一口氣說道。 吳郎微微一愣,也不怕她玩什么花樣,隨即放開文笙的手,然后負(fù)手而立靜靜看著她,而那只剛剛讓文笙無法掙脫的手掌則在背后疲軟無力的垂下。 文笙坐在太師椅上靜靜的看著吳郎半晌,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的實力不算絕頂可也絕對不應(yīng)該弱,不然杜大哥也不會讓自己來這里;可近日來與斐子言切磋的情況來看,似乎并不是這一回事,然而今天竟然連一個采花賊都這般棘手! “姑娘莫不是看上了吳某?”吳郎看文笙半天不語,說道。 “本姑娘就算要找男人,也只會找用情專一之人?!蔽捏献旖巧蠐P略微嘲諷道。 “姑娘此言差矣,吳某對動情之人皆是專情之人?!?/br> 吳郎微微一笑,剛毅的面龐剎那柔和了起來,文笙看的微微一愣。 “閣下武功不俗。” “姑娘也很讓人驚訝。” “既然如此,后會有期!”文笙面色不佳,抬手對吳郎抱拳后便向外走去。 “姑娘就如此輕易的放過在下這個‘無恥yin賊’了?” 吳郎對文笙的反應(yīng)表示不解,剛開始突然出現(xiàn)不就是想救下那個恐被我污了身子的女人,如今人被救走正是與自己這個‘yin賊’一較高下的時候,為何說走就走? “無恥yin賊你是嗎?你好像也沒有強迫對人家姑娘行茍且之事,你不過是騙了人家的感情,并在這被騙的感情里面汲取福利,無恥或許是有一點,但是yin賊還不夠。如果非要說的話,只能怪你太會欺騙女人,怪玉琴太過單純?!蔽捏险驹陂T口回望一眼吳郎面色淡然的說道。 吳郎看著文笙上下審視一番,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她。 “姑娘倒是語出驚人,在下吳珵,今日見到姑娘還真是一大幸事?!?/br> 若是杜陌他們在此恐怕會大吃一驚,他竟然是吳珵! 吳珵是天穹宮的少宮主,自詡浪蕩不羈,經(jīng)常出入美名遠播的美人閨中,偏偏人家自詡風(fēng)流卻不下流還真未強迫人家,倒是那些美人不計較被騙還心甘情愿的獻身,吳珵一夜風(fēng)流后便會消失,只可憐那些失了身子的美人還癡癡的盼著他會回心轉(zhuǎn)意。 此人在斐子言的眼里可謂是名聲狼藉,同是采花之輩,斐子言大多數(shù)都是出入妓院或者已做人婦的少婦,很少會對待字閨中的黃花姑娘出手。 在這個貞潔大于女人性命的時代,斐子言看到吳珵毀及女人的貞潔則是大感不恥,至于有沒有別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在下文笙,告辭!”文笙看了一眼吳珵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吳珵看著文笙離去,手中腰帶拿在手中,嘴角微微勾起默默記下文笙這兩個字。 夜晚,文笙在客棧里盤膝坐在床上,她眉頭蹙起,一只手迅如閃電般突然探出,似是向空中摘取什么。 這一記赫然就是方才文笙摘取吳珵青玉發(fā)簪的那一招。 這時她的手腕突然一抖,向另一側(cè)轉(zhuǎn)去,下一剎一道拳影閃過直沖沖的轟向虛空。 突然文笙從床上彈起對著前方的就是一記彈腿,同時數(shù)道拳影相伴而來。只聽得空氣爆破轟轟作響,腿影拳影在這個狹小的房間內(nèi)不停的越演越烈。 一道掌風(fēng)從房間中央的桌子上呼嘯而過,卷動桌上的水壺砸在地上摔成碎片。 文笙看著地上的碎片,臉上漏出沉思的表情。 與其說剛剛是在重新模擬與吳珵的交手改良,不如說是在發(fā)泄心中的無力感。 何為井底之蛙,不外乎自己。 十幾天后的行動如果就這點本事,還不如找根繩子自我了解,也不必去丟杜大哥的臉了。 想到杜陌,文笙的心里就涌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復(fù)雜,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她不想讓他失望,或許是因為在這里第一次被人肯定吧! 想清楚了原因,文笙的心也出奇的定了下來,當(dāng)即盤膝坐在地上,感受著體內(nèi)的內(nèi)力在奇經(jīng)八脈里以一種詭秘的線路自行的運行,每運行一個小周天,內(nèi)力都會龐大一分。 自從她能感受到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