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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名青年女教師。三人開始緩緩朝校門口移動。 應(yīng)他們的要求,警察也只能一步一步往校外退,始終與他們保持著距離。 直到最后,所有警察都退出了校門口,圍成了一個圓弧型,直升機就停在那里。 那架直升機至多能裝下四人,多一個都不行。 其中一名恐怖分子迅速放棄女教師,將她推搡至警察之中。 警察接住了她,接住了滿面淚光,哭都哭不出聲,只是突然間癱倒在地?zé)o聲啜泣的她。 黃線外,人群一片寂靜。 三名恐怖分子很快帶著男童開始上機,一人拎著他,槍口擱在他太陽xue上,其余兩人拿槍抵住牢牢捆綁在身體上的炸-彈,手指正扣在扳機上。 一旦警察有所動作,他們就將引爆炸-彈。 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 只有祝清晨沒有。 祝清晨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薛定。 當(dāng)所有警察都退出了學(xué)校大門,當(dāng)恐怖分子站在校門口,在那鐵桶后,只剩下薛定一人伏倒在沒人察覺的地方。 就連恐怖分子,都沒察覺到背后有人。 機艙門開了,三名恐怖分子就站在直升機旁,第一人開始登機。 因為飛機要起飛,所有警察都無聲地向黃線外移動,恐怖分子并未察覺到異樣。 也就在這個時候,人群深處的總指揮官突然無聲地舉起手來。 砰—— 砰—— 砰—— 在他的手升至最高處時,三聲猛烈的槍響,同時在半空響起。 高樓上待命的狙擊手接受指令,搶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分別朝三名恐怖分子頭部開槍。 這是指揮官十分鐘前做好的決策。 提供飛機給他們,為的也是這一刻。 除了那名男童,其余人質(zhì)都已經(jīng)安全,警察借飛機起飛為由也向安全地帶撤離。這個時候狙擊手上陣,哪怕引發(fā)土制炸-彈爆炸,也不會波及太多無辜的人。 可意外也出現(xiàn)在這一刻。 三聲槍響后,兩名恐怖分子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然而還剩下一名,僅僅是被子彈擦過了臉,面罩被擦破一道口子,足以看清血流如注的一小塊面頰,卻沒有生命危險。 他又驚又怒看著同伴倒在腳邊,忽然間爆發(fā)出憤怒的吶喊,拿槍抵在腰間,眼看著就要朝不遠(yuǎn)處的人群撲去。 不好,他要發(fā)動自殺性襲擊! 然而人的反應(yīng)速度總是有限的,當(dāng)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所有的槍都對準(zhǔn)了他,已經(jīng)沒有人敢開槍。 高速移動中的人是無法瞄準(zhǔn)的。 一旦命中他身上的炸-彈,誰也說不清會發(fā)生什么后果。 可難道就任由他撲進(jìn)人群,引發(fā)人體炸彈? 千鈞一發(fā)之際,從他身后的垃圾桶后方,忽然有人一躍而出。 因為恐怖分子身上綁有大量土制炸-彈,奔跑的速度沒有那人快,幾乎是以rou眼難以辨清的速度,他就猛地朝恐怖分子撲了過去。 并且一舉成功,將恐怖分子壓倒在身下。 沒有料到身后竟然有人,恐怖分子猛地被撞擊在地,手中的槍支磕在地上,脫手而出,又向前滑動了幾米。 他欲伸手去夠那槍,背上的人卻死死壓制住他。 他干脆反身就跟撲在背上的人扭打起來。 祝清晨幾乎尖叫出聲。 是薛定。 是薛定撲倒了他!< 15.心跳 第十五章 祝清晨開車將薛定送去了醫(yī)院。 外科的護(hù)士還記得他,乍一看他背上悉數(shù)繃裂的傷口,幾乎忍不住斥責(zé)起來。 說過不能沾水。 說過不能劇烈運動。 說過…… 祝清晨聽不懂她在說什么,本能判斷出她是在責(zé)備人,下意識要開口反駁。 薛定就坐在治療室的椅子上,頭也未抬,警告似的叫住她:“祝清晨?!?/br> 她朝他看去,男人滿頭是汗坐在那,任由護(hù)士拿著鑷子與針線替他縫合傷口,拳頭緊緊攥起,青筋都冒了出來,卻一聲都沒哼,只掀開眼皮不咸不淡瞥她一眼。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不要她說。 祝清晨閉上了嘴,站在窗邊安安靜靜看著這一幕。 他還掛著她的相機在胸口,一身的塵土,眉骨上有一道青紫色淤傷。 為了重新縫合傷口,他的上衣已經(jīng)脫去了,淺麥色的皮膚,毫無贅rou的小腹,線條分明的肌理,還有從脖子上緩緩流淌下來的汗珠。 明明又臟又狼狽,卻又該死的帥。 這是祝清晨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一個男人的好看,并不只來源于整潔體面的皮囊,薛定的英俊并非她過往接觸的精致的美,而是從骨子里流淌出來的男人味。 他沒有穿上昂貴的西裝,沒有為自己整理好儀容外表。 可他致命的吸引力藏在每一滴汗珠里,每一道傷痕中。 傷口縫合一直持續(xù)到夜里,八點半時,兩人才從醫(yī)院回到家。 祝清晨煮了三袋泡面,一袋給自己,兩袋給他。 薛定吃得很快,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拿起她的相機查看照片。 動作一滯,他抬頭,“……鏡頭碎了。” “……” 祝清晨趕緊擱下面碗,拿過相機仔細(xì)查看……是真碎了。 大概是他與那恐怖分子打斗時碰壞的,蛛網(wǎng)似的傷痕遍布鏡頭,其余地方也多處碰傷,完全沒救了。 她摩挲著相機,半晌沒說話。 這只相機她用了很多年了,從畢業(yè)到現(xiàn)在,始終沒有換過。 因為它是蘇政欽送的。 這些年來她背著它跋山涉水,總覺得如此一來,就好像他也在身邊似的。就連夜里睡覺,也會把它放在枕邊睜眼便能看見的地方。 回過神來,她低聲說:“壞了就壞了吧,反正早就該換了。” 薛定一頓,“我賠你?!?/br> 祝清晨一下子笑出了聲,“你賠?你這種動不動拿著□□爆人腦袋的家伙,我可不敢要你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