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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變異動物,害得葉菲凡提心吊膽,度過有史以來最慘的日子。 療愈后的葉菲凡繼續(xù)她刻苦的訓練,在差點被那只獒犬一掌拍個半死后,葉菲凡更加渴望變強,她開始跟著多多進入每一棟房子找喪尸,希望能再次得到那種神奇的顆粒。 被感染的老人當時都還待在家里,小區(qū)的大門也都固定裝著防盜鎖,這一進去還挺有收獲,老人喪尸行動遲緩,葉菲凡幾乎不費什么力氣,但無論爆開多少腦袋葉菲凡卻沒有找到顆粒,她只能搜括一下物資,回頭繼續(xù)殺著變異動物。 就這樣,葉菲凡的異能繼續(xù)緩慢的晉升,在這個已經(jīng)被所有人拋棄的禁地里,葉菲凡一待就是整整一個月。 “別抽了,你想害死我們嗎?” 吳麗蘿沉著臉,拿走了姜美芳手上的打火機和香煙。姜美芳面色慘白,雙頰凹陷,沒有阻止吳麗蘿的動作,整個人癱軟在墻角。 她們已經(jīng)困在倉庫一個月了,靠著里頭存?zhèn)涞氖臣Z干貨硬是活了下來。 這段期間,她們小心聽著外頭的動靜,期待有人來救援,但外頭只剩下貓狗的吠叫和動物的嘶咬聲,完全聽不到有人的動靜,想來這里的居民都是兇多吉少。 至于陳大嬸要她們等的軍方,早在從廣播中得知小區(qū)所在的城縣已經(jīng)被列入封鎖禁區(qū)后,兩人都不在提起這件事。 世道真的亂了。 吳麗蘿狀況還好,她還記得陳大嬸的交待,滿心念著逃出去的事;但姜美芳沒辦法,她就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和超市店長是表親關(guān)系,偶而過來兼差夜班,哪知道遇上這種事。 現(xiàn)在出去倉庫一步都成了問題,姜美芳想著一直沒聯(lián)絡上的家人,越發(fā)越絕望。 “我們會逃去的?!眳躯愄}看了一眼姜美芳,似乎感覺到她身旁的絕望。 姜美芳不敢看她,在親眼看見吳麗蘿拿起鐵棍,把陳大嬸半腐爛卻還在嘶吼的腦袋砸得破爛后,姜美芳嘔了兩天都吃不下飯,現(xiàn)在看到吳麗蘿的臉都是一種折磨。 她怎么下得了手? 吳麗蘿看著姜美芳僵直的背,忍不住苦澀一笑。 她一直刻意想淡忘那件事,但姜美芳的一舉一動都在提醒自己。只是那種情況下,任何一點聲音都會引來外面的怪物,何況是同為怪物的嘶吼聲! 吳麗蘿不能冒著個險,也不能忍受怪物占據(jù)陳大嬸的身體對自己張牙舞爪,她不做,就是姜美芳做,總得有人要動手。 吳麗蘿很謹慎,她把頭破血流的尸體埋在倉庫地下,引免血腥味引來外面的sao動。 但姜美芳顯然沒明白到她的用心良苦,反而覺得不應該把陳大嬸的尸體留在這里,甚至話中隱隱指責吳麗蘿心狠手辣、意圖湮滅證據(jù)。 吳麗蘿已經(jīng)懶得理她,姜美芳還沒擺脫末世前良好公民的心態(tài),甚至是一廂情愿地相信秩序、相信政府、相信眼下的惡夢會有結(jié)束的一日。 吳麗蘿習慣性往倉庫的角落走過去,那里有開兩個對角的通風窗,一個對著超市內(nèi)部、另一個對著外面,吳麗蘿把幾個裝貨的方形塑料籃作守望臺,三不無時就看一看外頭和超市內(nèi)部的動靜。 吳麗蘿發(fā)現(xiàn)就像廣播說的,被感染后的動物會表現(xiàn)出極度強盛的食欲和攻擊性,在人類滅跡后,動物們開始自相殘殺、互相吞食,一個月下來怪物的數(shù)量其實是在減少的趨勢,這也是為何吳麗蘿始終相信最終她們能逃出去。 可是姜美芳一聽到要出去就嚇得要死,寧愿整天渾渾噩噩縮在角落,靠著所剩不多的糧食茍且過活,也不愿意移動幾步、尋找生機。 自己不救自己,別人哪有辦法? 吳麗蘿目光平淡,看著街燈旁一只變異貓正在肯咬著一團血rou,血rou上的毛皮與變異貓顏色相似。在這個由怪物占據(jù)的水泥叢林里,同類相食早已見怪不怪。 吳麗蘿沒有任何感覺,甚至還在研究那只變異貓是如何取得優(yōu)勢,把勢均力敵的同類拍成rou泥。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這三個字無時無刻都在腦?;厥?。 正當吳麗蘿還在小心觀察著那只變異貓,突然,那只變異貓停下進食。 牠豎起已經(jīng)往尖端拉長的大耳,尾巴也瞬間拉直,似乎注意到什么。 吳麗蘿的心猛然一跳,但隨即發(fā)現(xiàn)貓的視線是往街道左方,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才小聲松了一口氣。 葉菲凡停下腳步,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到有人的氣息。 此刻的她正帶著多多進行每日的例行訓練,幾只變異貓正在附近閑晃,一見到她都興奮得磨牙磨抓,蓄勢待發(fā)。 在獵殺變異動物時,葉菲凡一向習慣謹慎小心,她確認過附近只有這幾只變異貓后,才擺好攻擊架勢,拿起新搜集到的鐵棒,將擴散在四周的光圈集中在自己身側(cè),形成一個以自己為中心的小圓圈。 只要這些貓沖到圓圈范圍內(nèi),她就能像棒球選手一樣一棒將牠們揮出去,趁牠們昏沉之間,多多會上前咬破牠們的喉嚨。 用想得很容易但做起來可不輕松,變異貓和變異犬差別最大的是在速度,變異貓體型嬌小、速度極快,爪子又尖銳得非比尋常,和牠們對打簡直像在往自己身上投射飛鏢,一個失誤都可能瞬間肚破腸留。 為此,葉菲凡學著新手練棒球和劍道,每天在頂樓練習揮擊沉重的鐵棒,直到汗流浹背,手臂發(fā)酸,葉菲凡都不敢停下來,她知道這是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保命方法。 除卻腦中可以避開危險的感應機制,葉菲凡唯一的武器就只有她的身體,葉菲凡只恨自己不是男生,不能多一些力氣,一棍就將變異動物打得頭破血流。 好久不見新鮮的血rou,其中一只忍不住先沖上前,恰好另外一只也打著相同的主意,兩貓撞在一起,驚覺對方目標相同,立刻跳開幾步,對彼此齜牙裂嘴了起來。 聽到兩只變異貓的撕咬聲,葉菲凡也趁著隔岸觀火的時間,先和另外兩只對上,牠們一前一后,避開地上在爭斗的兩只,踩著附近房子的矮籬,靜悄悄地往葉菲凡的方向竄過去。 葉菲凡舉起鐵棒,被硬是濃縮在一個小圈內(nèi)的感知能力變得極度敏感。 第一只變異貓沖進圓圈的瞬間,葉菲凡明顯感覺到腦中的形體被放慢了不少,但她沒去探究,一擊準確地往貓頭上揮過去,隨后是物體倒地和多多的嘶吼聲。 葉菲凡再往右邊重揮過去,恰好把另一只擊倒在墻。 在水泥墻和鐵棒的雙面夾擊下,那只變異貓再怎么兇悍還是被拍成了半死不活的rou餅。 葉菲凡明顯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才將光圈轉(zhuǎn)移到最后兩只纏斗的變異貓身上。 如同葉菲凡預期的兩敗俱傷,兩只貓已經(jīng)是缺手斷腳,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