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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將葉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7

分卷閱讀217

    小姐平日不愛身邊有人跟著,于是不再多話,送走了云神醫(yī),只在門口聽吩咐。葉央吃下真正的解藥,再加上之前師父給的亂七八糟的藥丸,身體好了大半,低頭研究商從謹親筆寫的那封信,同時想象他寫信時會是什么樣子。

    商從謹并不是個能說會道的人,有些話只能提筆寫出來,才能坦誠一二,或許還因為平日憋的太久,所以話落于紙上才會格外的多。

    信上說,云殊是他在民間認識的朋友,完全可以信任,讓葉央老實吃藥,不要怕苦。

    “我也不是怕苦藥的人呀!”葉央讀到這句,嘆息著搖了搖頭,然后想起來,她不怕苦藥,但商從謹不喜歡,所以推己及人了一下。

    又說,今晚便是收網(wǎng),以后這種傷害自己來麻痹敵人的事,千萬不要有下一回。

    而這幾天,讓他不高興的原因,就是這個。明明知道葉央做的是最正確的選擇,卻還是因為她故意讓自己落于險境而感到不滿。

    “在朝中聲名狼藉的是我,也和你沒關(guān)系?!比~央還是搖頭,凝視著那一行行工整的字跡,有些出神。

    翻過一頁,商從謹居然還有好消息給她!在幕后人的cao縱下,京城有不少百姓言稱是葉央做了將軍,才致使黃河怒而改道,大理寺抓了一批,然而那些家伙得到授意,根本抓不干凈,倒讓普通百姓也惶恐起來。

    而就在今天早上,一直以來致力于“和其他官員過不去”的言官們,集體發(fā)怒了!

    “葉將軍鞠躬盡瘁,為大祁開辦軍校,鞏固防御,且并無逾距之舉。百官言行,自有余等監(jiān)察,我朝之事,豈容宵小置喙?”

    簡而言之,葉將軍這個人,只有我們御史臺能批評!別人敢多嘴一句,當心我們聯(lián)名上疏彈劾你!民間那些不懷好意的家伙,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當然,葉央并不清楚言官們是因為她之前辦事得當,還是昨夜突發(fā)奇毒才會出聲維護,不過就像商從謹說的,她現(xiàn)在的處境沒有那么糟糕了。

    只要時刻記著本分,做些實事,慢慢總會有人認識到她的好。

    “今晚……就收網(wǎng)嗎?”葉央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聲音消散在房間里,“看來,他還真是等不及了。”

    仲秋時節(jié),天黑得也比從前早,大祁的宮門通常是酉時中落鎖,但因為近日朝務(wù)繁忙,往往晚上還有大臣遞折子或請求面圣,便推遲到了戌時??傊实凼莻€苦差事,昏君還好,關(guān)上宮門什么都無需cao心,若想做個明君,從每日睜眼的那一刻起,便有數(shù)不清的事情得處理。

    不過現(xiàn)在,當今的天子可算忙里偷閑,擠出了一點私人時間,來關(guān)心一下旁的。

    寢宮里燃了裊裊的熏香,被穿廊而來的清風送到每一處,皇帝閑適地坐著,右手邊兩摞奏章,一邊矮一邊高,高的那摞是未批閱過的。

    “兒臣見過父皇?!泵媲罢局蝗?,英挺高大,說話卻有些弱氣,像是習慣了在皇帝面前不出頭,哪怕現(xiàn)在只有他自己,音量依舊不高。

    受完了兒子的一拜,皇帝點點頭,說了聲賜座,便有太監(jiān)雙手捧來了沉香木的宮椅。翻開的奏折上落了根頭發(fā),通體銀白,他伸手拈了起來,神色一黯將斷發(fā)吹去。

    那人一撩下擺坐了下來,又道:“兒臣離京數(shù)年,思念父皇及母妃極深,卻今日才單獨過來請安,還望父皇恕罪?!蹦橗嫹椒秸?,他說著怯怯地下頭去,遮住了下巴上那道溝。

    “嗯?!被实垭S口應(yīng)了一聲,覺得還是有必要體貼一下兒子,便又問,“江左如何?”

    “回父皇,江南風景自然極好,便是普通人家也恬淡富足,父皇知人善用,大臣個個得力,這個……所以,國泰民安。”那人不善言辭,想破頭也沒想出幾句合適的奉承話,干巴巴地開口。

    御筆朱批,皇帝看完了手上兵部的折子,放在旁邊,又去拿另一本,輕聲笑道:“老三啊老三,朕欣賞的是你的赤誠無欺,不必學(xué)那套油嘴滑舌的調(diào)子。”

    說話間,有宮女端來潤喉的甜湯,滋味淡雅甘美,溫溫地放在了一旁,動作輕捷無聲,絕不會驚擾了兩人的談話。

    四位皇子里,商從謹?shù)拇鲎顬樘厥?,而論起得寵,還是從前的三皇子,現(xiàn)在裕王殿下更對皇帝的胃口,原因無他,裕王是最老實那個。

    ……老實嗎?

    “是,父皇。”江南養(yǎng)人,裕王卻比離京前更瘦了,一低頭應(yīng)承的時候,注意力還放在那碗甜湯上,見皇帝喝下半口,眼底閃過一抹得意的兇光,“其實兒臣此次前來,并不只為了請安?!?/br>
    皇帝一愣,抬眼望去,“那是為何?”

    “黃河改道,民怨鼎沸,兒臣雖身無官職,也心系此事?!痹M醯哪抗饴湓谧畏鍪稚?,心里暗暗拖著時間,“大哥只是略心急了些,于監(jiān)工并無不妥之處,百官非議,只是他們并不了解實情,往您莫要苛責大哥。不過父皇,兒臣愿請旨一道,親去監(jiān)理筑堤!”

    皇帝云淡風輕道:“你怕是會錯意了,我從未苛責過太子。”

    本來在認真扮演著好弟弟的裕王,目光錯愕地抬頭,在暗金長袍的映襯下,臉色有一絲蒼白,“……您的意思是?”

    “太子一事暫且不提,今日正好你在,我倒是有個問題?!泵娌桓纳貙⑻饻伙嫸M,皇帝放下碗,宮女悄無聲息地走來,想要將碗端走,一不留神,居然失手摔碎在地上!

    一聲脆響,官窯出的細瓷碗碎片如蓮花般綻開,散落一地。

    “陛下息怒!”那小宮婢看起來個頭很高,在皇帝跟前當差的時間卻不久,錯手摔碎了東西,立刻嚇得失去分寸,跪在地上不住求饒。

    還沒等皇帝說些什么,裕王起身,在旁拱手求情道:“父皇,她的確是無意的。”

    “——其實,她摔了瓷碗更合你心意,如此一來,便沒人會察覺上面有毒了。是不是,三哥?”靜默片刻有人開口,聲音卻是從屏風后傳出來,不疾不徐,卻相當突兀。

    那個人,絕對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才對!

    商從謹沉著一張臉,一步步繞出來,在皇帝面前站定,行禮道:“父皇,大理寺,葉將軍及兒臣探查許久,今日終于窺見端倪——自太仆寺文大人被殺后一系列兇案,皆是同一人在幕后cao縱。”

    “哦?何人所為?”皇帝冷冷開口,目光已然洞悉一切。

    “——當朝裕王,商從恪,意圖謀反,證據(jù)確鑿?!逼叫亩?,懷王殿下是一干子女里,生得最像皇帝的,比太子都像,同樣聚攏的眉峰和薄削的嘴唇,淡至無色,哪怕是說笑話,都能說出三分殺氣來。

    這番擲地有聲的指控,讓裕王慌了神,瞳孔一縮,急忙分辯道:“父皇,五弟這是何意?兒臣久不在京城,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