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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那丑陋的東西已經消融了大半。 “你是什么東西——!” 奈落當機立斷的舍棄了那一部分的身體——那真的是很大一部分的身體,就這樣舍棄顯然令奈落元氣大傷。但是他卻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么就只能無謂的守著那一部分軀體被這詭異的綠色熒光一同吞噬。 螢火蟲的消化液擁有著強烈的腐蝕性,所以…… 螢丸的靈力也繼承了這樣的特性,那些漂亮的綠色光點能夠以驚人的速度將接觸到的一切腐蝕掉。 但是大部分時候,這個作用在尚未發(fā)揮的時候敵人就已經被解決了——螢丸的打擊力實在是太猛,無論是什么似乎都逃不過被腰斬的命運。 也就是因為奈落現在的身體化為了這樣的rou泥,單純的“斬開”并不能奏效,所以才會讓他的力量的另一層屬性的作用顯現出來。 螢丸豎著自己的長刀,歪著腦袋看向奈落,整個人可萌可萌了。 “咦?沒用的嗎?” 他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側的小虎牙。 “那再來試試!” 短刀的身材太刀的氣場的螢總上前一步,手中的本體上面綠色的靈力繚繞有如最美的裝飾。 他橫刀擋在身前,手腕迅速的翻轉,將那些從各個方向朝著自己攻擊過來的觸手削的七零八落。刀刃上反射的寒光在他的背后閃現,藥研藤四郎站在前面,身前是被砍成了一截一截的觸手“啪嘰啪嘰”的掉落到地面上。 桃園奈奈子看著那邊,神色有一瞬的扭曲。 “青江……” 她喚自己身邊的大脅差。 “我怎么覺得這一幕有點眼熟?!?/br> “你沒看錯,奈奈子?!?/br> 笑面青江一邊游刃有余的對付著那些來到了他們面前的各種形狀可怖的妖怪,一邊回答她。 “前幾天我們才吃過魷魚的?!?/br> “啊……” 桃園奈奈子猛地意識到自己為什么覺得這一幕如此眼熟了。 當時!在廚房幫忙的藥研哥也是這么料理那些魷魚須的?。?/br> 這么一想,她瞬間有些無法直視地面上那些還在抽搐著的觸手。 在螢丸出手的那一刻,就像是有什么人拉響了敵襲的警報。從奈落身上分化出來的妖怪們像是無窮無盡一般朝著他們攻擊過來。三日月宗近一揮袖袍,寬大的袖子遮住了桃園奈奈子的臉。 “別看?!?/br> 他的聲音不再像是平日里那樣的漫不經心和懶散,反而是沉著冷靜,令人無條件的想要信服。 “太臟了。” 這位被冠以了“最美”這樣的稱號的天下五劍這樣道。 那邊聽聞此言的奈落瞬間就炸了。 他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 不就是,因為自己的出身而被人斥責和鄙夷么。 這一刻他已然決定,必須讓眼前這些人付出代價才是。 畢竟……誕生于邪佞之中的半妖奈落,可從來都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 然而就在他的眼中閃現過了些許的幽光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涼。 接著,他的視線開始翻轉——他似乎是被拋到了半空中,俯視著下方。 下一刻,奈落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以及站在他的身體的旁邊那個披著青蔥色的羽織、扎著高馬尾的少年模樣的人。 大和守安定雙手執(zhí)刀,神色冷然。這一刻他的身上有了那么幾分當年新撰組一番隊隊長沖田總司的樣子來。 “啊,僅僅是首落不夠嗎?” 他看著奈落那并沒有噴射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血珠的頸項,又看了看半空中那顆還在劃過拋物線的頭顱,有些可惜的嘆了一聲。 “神樂!帶我離開!” 奈落當機立斷,決定先離開這些危險的人,再謀下策。 原本一直站在旁邊看的神樂怔忪了一下。 她的眼中閃過了片刻的猶豫,緊接著心口處猛然一疼。 神樂忿忿的看了奈落一眼,還是揚起了手中的折扇。風將奈落的頭顱送到了她的懷里,神樂抱起這顆頭顱,二話不說打開窗子就跳了出去。 三日月宗近一步上前,手中的太刀揮出了數道漂亮的金色半月紋,一道接著一道,照著那乘坐在巨大的羽毛上乘著風遠去的身影追了過去。 “該死的!” 神樂見狀,只能反過身來迎擊。即便是她努力的揮動扇子制造出風刃去抵消三日月宗近的攻擊,但依舊是有一些沒能逃掉的刀紋削掉了羽毛的半面。 而她的手臂上也因為被隸屬于三日月宗近的神氣所接觸到,而在那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宛如是燒傷的可怕黑色痕跡來。 “可惡,還是跑掉了嗎?!?/br> 燭臺切光忠嘆息了一聲。 “真是一點也不帥氣的收尾啊。” 而這時的螢丸已經一個人“唰唰唰”的解決掉了那些rou泥。他甩了甩自己的本體,收刀入鞘,一蹦一跳的來到了桃園奈奈子的面前。 “任務完成啦~~贏了贏了!” 他驕傲的樣子像是一頭昂著腦袋,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的小老虎。 桃園奈奈子努力的抑制住了自己去對方頭上呼嚕一把的沖動——那樣的話螢丸可是會生氣的——轉而口頭夸獎他。 “超級漂亮,不愧是螢丸哦!” “嘿嘿嘿。” 螢丸開心的笑了起來。 藥研藤四郎的耳朵微微一動。他瞬間來到了門口,原本已經歸鞘的短刀又一次的被抽了出來。 “又有人來了。” 他低聲道。 “一個、兩個……五個人,應該還跟隨的有什么大型的野獸?!?/br> 而在藥研的話音落下后沒過幾秒,就看見了銀發(fā)犬耳、穿著火鼠裘的半妖手里扛著一把大的驚人的寬刀,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 “奈落你這混蛋給我出來——咦?” 他看著站在二樓某一間房屋的門口眼神冰冷、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藥研,有那么一瞬間的遲疑。 無他,因為眼前的少年穿著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見過的筆挺服裝,肩部有著護甲,手中握著短刀,正看著自己。 但這些都不是令犬夜叉感到震驚的。 讓這只犬妖幾乎要去懷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壞掉了的情況是,在這個人的身上,他聞不到任何的氣息。 對的,沒有氣息,就好像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 這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每一個存在都有著其獨特的氣味。像是人類自然就不必說,即便是妖怪,也都有著不同的氣息,就像是犬夜叉可以輕松地分辨出空氣中有沒有奈落的臭味又或者是殺生丸那混蛋的氣味一樣。 哪怕是亡者——就像是桔梗,他都可以嗅到那種陶土的氣息。 于是犬夜叉的目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