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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來嘛來嘛,綱吉君你是不是該盡一下地主之誼招待招待我這個遠(yuǎn)渡重洋而來的客人?” 白蘭臉上笑嘻嘻的,但是手上卻是完全的壓制住了沢田綱吉的行為。接著不由分說的拐著對方就想要朝著什么地方走去。 一把槍瞬間抵上了白蘭的額頭,伴隨著“咔噠”一聲,子彈已經(jīng)上膛。 桃園奈奈子眨巴了一下眼睛,低下頭去,就看見了一個穿著全套的黑色西裝、頭上還戴了一頂小帽子的圓臉小孩子也在仰頭看著自己。 在目光對視之后,對方抬起手來,酷酷的比了一個手勢。 “Ciao~” “?” 桃園奈奈子看著這個就像是一個大型的洋娃娃一樣的小孩子,有些疑惑的歪了一下頭。 “很抱歉讓您這樣美麗的小姐看到這樣一幅場景?!?/br> 里包恩放下了手中的槍,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桃園奈奈子微微躬身,極其瀟灑的行了一個禮。 意大利的男人在面對女士的時候,總是有著無可挑剔的完美的禮儀。 “請問有什么事嗎?” 奈奈子看著里包恩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槍,還沒有天真的以為那只是一個玩具而已。 “啊,是有一些事情?!?/br> 里包恩拉低了自己的帽檐。 “但是就這樣在人來人往的馬路上和女士交談,可是一件十分失禮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您去前面的咖啡廳里面詳談呢?” 桃園奈奈子眨了一下眼睛。就在她要張口說些什么的時候,有人更快一步的替她做出了回答。 “抱歉,現(xiàn)在是大將回家的時間了,女孩子是不會在這種天色將晚的時候受到陌生男士的邀請而置回家的時間于不顧的。” “欸?藥研哥?” 桃園奈奈子轉(zhuǎn)過頭去,看見的就是和自己身高差不了多少的少年穿著白大褂,鼻梁上架著一副平光的眼鏡,正雙手插在兜里走過來。 藥研藤四郎應(yīng)了一聲,一把將桃園奈奈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凝視著里包恩。 作為戰(zhàn)場上走下來的兇刃,他完全可以感覺到,面前這個看起來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的存在上,究竟是沾染了多少的血腥氣和殺意,仔細(xì)嗅嗅的話還可以察覺到?jīng)]有散盡的——又或者說,是因?yàn)榻?jīng)年累月的接觸而已經(jīng)深入骨髓無法洗去的硝煙的氣味。 該說……不愧是短刀的偵察嗎? “您想要和大將商量什么呢?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藥研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鏡片上有一閃而過的寒光,看著很有幾分電視劇里面反派的意味。 里包恩并沒有因?yàn)樗倌甑耐獗矶鴮λ兴p視。 一來,在黑手黨中,年齡從來不是衡量強(qiáng)弱的標(biāo)準(zhǔn)。暫且不說他們這些因?yàn)槭艿搅嗽{咒而不得不維持著嬰兒外表的阿爾克巴雷諾,光是看看現(xiàn)在彭格列十代目的雷守,以及作為基里內(nèi)奧羅家族的首領(lǐng)的尤尼的年齡,大概都可以多少的明白些什么。 在黑手黨里面,可從來都沒有“孩子”的概念。 二來,這么近的距離之下,里包恩也可以清楚地發(fā)現(xiàn)縈繞在這個相貌俊秀、看起來四肢纖弱的少年身上那揮之不去的鐵與火的氣味。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寒光閃閃的刀,稍有不慎就會被劃傷。 兩個人相互注視著對方,氣氛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箭拔弩張起來。 列恩輕巧的翹了翹尾巴,爬到了里包恩的手上,隨時都可以化作用于攻擊的武器。 而藥研的手也已經(jīng)放到了自己的腰上,別在那里的本體只需一瞬就都可以出鞘。 被藥研攔在身后護(hù)住的桃園奈奈子還不大能察覺到前面的緊張氛圍,但是站在一旁的白蘭卻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他笑了一下,加重了壓制沢田綱吉的力道。 “嘶——” 綱吉被突然的壓了一下,整個人都發(fā)出了小聲的驚呼。 “你干什么啊白蘭!” 不過這個小插曲也打斷了里包恩和藥研之間針尖對麥芒的情形。 藥研嘆了口氣。 “失禮了?!?/br> 話是這么說,但是他的手并沒有從自己腰上的本體上放下來。 “但是很抱歉,如果不能證明你們對大將是沒有惡意、并且在不知道你們來尋找大將的目的之前,請恕我沒有辦法與你們和平的共處?!?/br> “大將的安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桃園奈奈子從身后拉住了藥研的手。 “藥研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沒有那么容易被騙。” “別鬧?!?/br> 藥研輕描淡寫的道。 “在我們這里你永遠(yuǎn)都是個小姑娘?!?/br> 桃園奈奈子想到了他的鍛造時間,不吭聲了。 活、活得久了不起??! 挺了不起的:) 對方已經(jīng)率先的挑明了,里包恩也就選擇性的無視了自己弟子的蠢樣,和面前看似稚嫩實(shí)際上并不好惹的少年攀談了起來。 “我們的方式也有些過激了。實(shí)際上,對于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問清楚關(guān)于白蘭的事情?!?/br> “白蘭先生?” 藥研愣了一下,視線飄向了一旁面上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的白蘭。 “白蘭先生怎么了嗎?” “是的,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請你們告知和白蘭的關(guān)系嗎?” “嗯?” 聽到自己的名字,白蘭偏頭過來看了看,隨后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 他的聲音甜膩的響起來。 “真是的,綱吉君如果想知道的話,直接來問我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要去找經(jīng)紀(jì)人小姐呢?” 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看到你! 沢田綱吉的內(nèi)心在瘋狂地咆哮。 再說了你會和我說真話?! 白蘭就像是有讀心術(shù)那樣看著沢田綱吉,聲音里面幾乎可以擠出蜜糖來。 “當(dāng)然啦~如果是綱吉君的話,我一定全部都說的是真的哦~” 沢田綱吉一臉的冷漠。 科科。 你丫就胡扯吧。 “我呀,現(xiàn)在是奈奈子手下的出道藝人哦。” 他笑瞇瞇的。 信你世界早就毀滅了十次八次了! 桃園奈奈子自然是不知道他們在其他平行世界里面的愛恨情仇,所以在白蘭回答之后,她就點(diǎn)頭表示了同意。 “對,白蘭君是我負(fù)責(zé)的藝人,同時也是我的工作室的投資人?!?/br> 里包恩仰起頭來。 “投資人?” 他在舌尖將這詞語反復(fù)的咀嚼了幾遍,隨即道:“那么,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榮幸也能成為您的投資商呢?” 里包恩相信,白蘭這個無利不起早的家伙才不會閑的蛋疼的去投資一個剛剛起步、看上去就像是小女生玩家家酒一樣弄起來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