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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良好的訓(xùn)練,有著超齡的經(jīng)驗跟水準(zhǔn)——當(dāng)然也確實是——自身脾氣有些桀驁不馴,能力又強,所以在學(xué)校中就成了比較獨立的小團(tuán)隊。 教官是不希望看見這樣的事情的,當(dāng)然會出手干涉。 可他們越想要小海浪融入大海,小海浪越想翻騰起來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這搞事情的人就多了。 聯(lián)盟大學(xué)的教官們,覺得自己都能體會到那種一些白頭的憂愁感。 是真愁。 明明只要動手就好的課程,現(xiàn)在要動搖,還是教不起他們。 這次六軍放假,連勝就跟小伙伴們一起回了二區(qū)。 原本她想跟林冽同志一起呆著過過假期,順便跟同志們出去放松一下,結(jié)果因為回來得突然,沒有來得及通知她,林冽又要被外派出去做實驗了。 林冽見她回來,就把她弟弟托給她照管,沒跟著帶去研究所。 那邊的研究所無聊又枯燥,連尋又找不到適齡的小朋友。他很久見不到連勝,很想賴在她身邊。 林冽以前覺得自己照顧不好小孩,也不是一個成功的母親,就沒打過注意。 但是自從連勝參軍以后,她覺得有些寂寞,尤其是在同齡的同事都已經(jīng)做上了第三代長輩,她覺得自己短時間內(nèi)可能等不到那個進(jìn)程,沒催連勝,用連橫的冷凍jingzi,去養(yǎng)育中心配了一個。 她還年輕,家里又不缺錢,就算連勝不喜歡小孩子,也完全可以自己帶大。 連勝其實挺高興的,看林冽整個人狀態(tài)都放松起來了。 這天連勝下午去幼兒園接她弟回來,小朋友很彪悍地在學(xué)校里打了一架,然后逃跑的時候,摔倒了。cao作sao得一逼。 連勝到的時候這貨正在哭。 不為自己欺壓弱小而悲痛,為不能帥氣逃脫而悔恨。 老師以及學(xué)生家長都挺無語。 都是幼兒園一霸,說好了不會打小報告的霸總?cè)耸俊5B尋哭得莫名其妙,那位被挨打的同學(xué)在旁邊反而顯得很無措的樣子。跟他們道了歉,把這家伙拎回家,然后給他喂食。 連勝單手抱著他在給他煮面,連尋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連勝沒聽清。油煙機的吸風(fēng)聲太大,全是忽忽忽的。 連勝湊過耳朵問道:“你說什么?” 連尋在她臉側(cè)親了一下。 連勝關(guān)了油煙機,又笑著問了一遍:“你剛才想跟我說什么?” 連尋說:“我們老師今天說到你惹,你很厲害哦。” 連勝將面倒到碗里,回道:“是的惹,我很厲害哦?!?/br> 連尋掙扎了一下想下去,連勝看他生命力挺旺盛的樣子,就給他放下去了。 小家伙自己捧著碗,頂著張花臉,很自強不息地吃起來。 連勝坐在他對面,問道:“那你跟他們說我了嗎?” “我沒有。我怕說了他們——”連尋吸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道,“要嚇尿了!” 連勝簡直哭笑不得:“……喲喲喲!還這么貼心呢你?!?/br> 連尋那小樣兒還挺得意。 連勝拿手戳了戳他的臉:“誰教你說的話?沒譜。”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那么聰明,像mama一樣?!?/br> 連勝跟他笑了笑,等他吃完了把碗放到洗碗機里,過去披上一件夾克外套,然后兩手插兜準(zhǔn)備出門,想去散散步。 旁邊連尋從椅子上滑下來,要跟著她一起出去。 她的光腦開著,里面孟江武正在跟她吐槽今年聯(lián)盟大學(xué)的新生。 這個曾經(jīng)有點拽,有點囂張的指揮系男生,自從步入了教職工的行業(yè),整個人就變得啰啰嗦嗦的,而且這特點他還不自知。 孟江武一開口就再也停不下來,怒道:“簡直了好嗎?都是一群大爺!我恨不得剃光了他們的毛溜出去當(dāng)皮鞋踢。哎喲氣得我喲我真的是……我以為我當(dāng)年已經(jīng)是指揮系一霸了……唔,我是說你來之前,在指揮系我確實是個能說得上話的。他們簡直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接受自己分組,哼,還不跟誰誰誰一組,他有的選嗎?服從命令聽指揮這點基本素質(zhì)都不懂的嗎?” 連勝:“……這句話聽著特別耳熟。真的,有人曾經(jīng)似乎也這么跟我說過?!?/br> “什么?!”孟江武全當(dāng)自己聽不懂。舉著杯子猛喝了口,又問道:“喂?我說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我在聽?!边B勝說,“你打給我是為了這件事情?” “呸!是個啥!誒……我找你干啥來著?”孟江武的腦子被一群超齡熊孩子霸占,完全騰不出空?;瘟嘶我院髲氐桩?dāng)機,又被完全格式化了,異常痛苦的糾結(jié)了片刻,又說道:“不重要。” 連勝:“……” 看來還健忘。 連勝異常感慨道:“你上年紀(jì)了啊孟江武同學(xué)?!?/br> 孟江武瞬間被點炸了,幾乎要從位置上跳起來,怒道:“啊我呸!我還沒到三十好嗎?而立之年都沒到!” 連尋拽著她的褲腿,亦步亦趨跟在她的身后。 連勝很低調(diào),低調(diào)到她的名字和她的手臂比她的臉有名一萬倍,一路上過來根本沒人認(rèn)得出她。 孟江武被她一打岔,忽然又想起來,腦子重新正常了,說道:“是校方,是校方問我你有沒有空,想讓你拍一段VCR啊,或者隨便什么鬼,動員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也能去我們的實戰(zhàn)演習(xí)的地方逛一逛。是這么回事兒。” 他嘆了口氣:“我說你現(xiàn)在還在二十九區(qū)嗎?什么時候放個假的?” 連勝:“我現(xiàn)在就在放假?!?/br> “如果沒空的話就算了,但是幾秒鐘的VCR,賞個臉吧,剪輯我們自己做也行……”孟江武,“啊?你說什么?” 連勝:“我在二區(qū),我在休假。我說你們的實戰(zhàn)演習(xí)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孟江武打了個嗝,說道:“實戰(zhàn)演習(xí)一般是開學(xué)前哈,還有三個月吧。” 連勝說:“提到這個月,也許我能去幫你們練啊?!?/br> “真的假的!”孟江武猛得站了起來,緩了兩口氣說:“是這樣的連勝同志,當(dāng)年我也是彪悍的壯士一枚,但是最近辦公室坐多了又被學(xué)生氣得夠嗆現(xiàn)在心血管都不大好,你別跟我開玩笑?!?/br> 連勝:“嗯。我說提到這個月我可以去。優(yōu)秀他們也在放假啊,我估計他們也沒空,問問他們?nèi)ゲ蝗ァ!?/br> “問!” 孟江武拍桌大喝一聲,將連勝也給嚇了一跳。 孟江武簡直要淚流滿面,捏著光腦,整個人都要抖起來。 剛剛還在吐槽那群小祖宗們,現(xiàn)在祖宗的祖宗馬上就來了。 上天還是厚待他的。 “從遇見你,我就一直特別幸運,不斷攀上人生巔峰?!泵辖浜喼笨鞙I流滿面,“勝啊,謝謝你?!?/br> 連勝:“……” 連勝說:“那你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