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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后,這鐲子最終還是進(jìn)了她的包裹。 “據(jù)說這是舊朝仁懿貞順皇后的心頭愛物,本該在貞順皇后下葬時(shí)埋到墓里頭去的。宮人貪財(cái),將它盜了出去,賣以千金,這才留存了下來?!标戺桕枌⒛氰C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語氣輕慢,“看你服侍的用心,這鐲子爺就賞你了?!?/br> 沈蘭池抬起手來,仔仔細(xì)細(xì)打量那手鐲。那鐲子落在她手腕上,也不知是玉襯膚色,還是膚色襯玉,以致二者都變得玲瓏剔透起來。她張了口,喃喃贊道:“好看。” “好看吧?”陸麒陽笑眸微彎,眼里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 “你啊……”她豎起了小臂,那玉鐲子便向下一滑,藏進(jìn)了袖里,只余下一截瑩白手臂露在外頭,“你說的要給我消氣,原是找了這樣一個(gè)鐲子來送我。陸麒陽,你不是從來都討厭我么?怎么如今就對我這么好了呢?” 他愣了一下,垂了眼簾,低聲道:“我還巴不得……巴不得我是真的厭了你。” 沈蘭池覺得這話有些耳熟。 巴不得真的厭了她? 隔著衣袖,她摸著那只鐲子,思緒卻悄然游走到另一個(gè)地方去了。她記得,在嫁給陸兆業(yè)的前一夜,陸麒陽曾試圖帶她離開京城。那時(shí),她是這樣說的—— “陸麒陽,你不是從來都討厭我么?如今何必來帶我走?” “我巴不得……我巴不得我是真的厭了你?!?/br> 她恍惚了一陣,心底思緒翻涌。旋即,她輕聲呢喃道:“世子爺,你記不記得,我說我做了一個(gè)夢,夢里我把下半輩子都給活了一遍?!?/br> “記得。怎么?” “那夢里,我嫁了人……” “嫁的不是我罷?”陸麒陽調(diào)笑道,“定然不是我?!?/br>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沈蘭池瞥他一眼,支著面頰,道,“我嫁人那日,你對我做了這樣的事兒……” “嗯?”陸麒陽哼了一聲,聲音像是從胸膛里發(fā)出來的。 她撩著耳旁發(fā)絲,俯下身去,淺淺地吻了下世子爺?shù)念~頭。 “你猜,我嫁的人是不是你?”她起了身,一邊笑著,一邊散漫道。 她本是想要逗他玩兒,因而綻開了笑臉,只等著看他不知所措的難堪模樣??烧l知,她等到的卻不是世子爺緊張犯慫的臉,而是一片天旋地轉(zhuǎn)。 不過一睜眼一閉眼的功夫,她已被陸麒陽扯到了那張羅漢榻上。他的身體貼了上來,隔著夏日的薄薄衣料,她似乎被世子那溫?zé)岬能|殼給燙著了,飛快地把手挪了出去。 她的手臂從榻上垂下,那舊朝皇后的鐲子又順著手腕落了下來,盈著一片溫潤的玉色。 “我猜……”陸麒陽盯著她,眼底似有一片煙波明滅、日月沉浮的海。 “你嫁的不是我。” 說罷,他用手指撥開落在蘭池面頰上的發(fā)絲,吻住了她。 第26章 打臉太子 “你怎么知道我嫁的人不是你吶?” “猜的?!?/br> “嘁....” 他親昵的吻慢慢下移, 落到了脖頸上。至衣領(lǐng)處時(shí),他用手指挑開女子的衣衫,繼而在她皎白的肩頭咬了一口, 像是在品嘗獵物的味道似的。 “……疼!”沈蘭池肌膚嬌嫩,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折騰。她皺眉, 推搡了下陸麒陽的胸膛, 道:“你別咬我。……你怎么像是只禽獸似的?” 陸麒陽笑了起來。 “讓你痛一下, 好讓你記住我。”他替沈蘭池理好了衣衫,又用手摸一摸她的發(fā)間, 道,“下次再勾引你家爺, 爺就不停手了?!?/br> 他雖說的隱晦,可沈蘭池聽懂了。前世嫁給太子之前, 她好歹也是在嬤嬤的教導(dǎo)下研讀了數(shù)本閨房秘術(shù),又豈能在陸麒陽這個(gè)見了歌女都瑟縮的假紈绔面前丟臉? “哦?停手?”她用手指撩了一下陸麒陽的下巴, 在他耳旁低聲喃語, “……你今日不停手,也沒事兒。” “今天不成?!标戺桕栕阶∷氖滞? 微微笑著, “待你嫁給我的那日再說罷?!?/br> 說罷, 他淺淺地吻了一下女子的手背。 ——他想給面前這人最好的。 曾經(jīng),他想讓她順?biāo)煨脑? 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國之母, 坐享百里榮華;現(xiàn)在, 他想讓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給他,做個(gè)平安無慮的鎮(zhèn)南王世子妃。 只是如今,還未到時(shí)候。 他還不足以令她安心地嫁作平安喜樂、無憂無慮的世子妃。 沈蘭池揉了揉肩,很掃興地起身重梳了頭發(fā)。她從銅鏡里瞄到陸麒陽一臉悵然若失地坐著,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調(diào)笑之意,道:“哎喲,我把金娘和婉兒叫回來,爺您再樂一樂?” 下一瞬,陸麒陽就又從榻上彈了起來,緊張道:“你怎可如此不憐香惜玉?!今日就叫她們歇了吧!此乃鎮(zhèn)南王府世子之命!” 這一次,沈蘭池終于笑出聲來了。 *** 入了秋,天氣卻不見轉(zhuǎn)涼,炎夏的日頭依舊毒辣,一點(diǎn)兒都沒有褪去的意思。這等日子,沈蘭池是極不想出門的,恨不得縮在添了冰的房間里喝上一天的冰鎮(zhèn)梅子湯??善竽锬锏膲鄢降搅?,她須得隨著爹娘一同入宮去,恭祝太后娘娘壽如松柏、福祿綿延。 自從先帝西去后,太后就在自己宮里支了個(gè)小佛堂,平日吃齋茹素,根本不踏出宮門,六宮之事盡數(shù)交與沈皇后打理。若非是陛下特地為太后娘娘辦了壽辰,沈蘭池幾乎都要想不起太后娘娘的姓氏了。 她跟著沈家人到了宮里,先去了慈恩宮小坐。 雖壽辰還未開席,可御花園里已是一片熱鬧,慈恩宮反倒顯的清凈一些。 沈皇后見了安國公府一行人,對二房格外熱情些,仔仔細(xì)細(xì)叮囑了沈桐映的打扮吃穿。沈桐映被關(guān)在房里學(xué)了好久的規(guī)矩,如今終于被放了出來,心底極是躍躍欲試。見皇后對她噓寒問暖,沈桐映便笑道:“皇后姑姑,來日等桐兒入了宮,姑姑還有的是機(jī)會(huì)叮囑桐兒呢。” 說罷,她挑釁地看了一眼沈蘭池。 看一眼還不夠,她還要再看第二眼、第三眼。一邊看,她一邊對沈蘭池笑得意味深遠(yuǎn)。沈蘭池要是扭頭不看,沈桐映便貼過去對著她笑,還要寒暄幾句有的沒的,什么“meimei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