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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記得她跟陳默軒去行宮見司馬霆時(shí)。司馬霆便沒有讓陳默軒行禮。 “素聞天啟四子白彩學(xué)識淵博,天人之姿,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禮王聲音洪亮,白彩實(shí)在是擔(dān)心有人聽墻角啊。 白彩忙道:“王爺過獎了,白彩也只不過是比別人多讀了幾本書而已。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白彩還差的遠(yuǎn)呢。” 誠王狀似無意的問道:“本王記得陛下給你賜了個(gè)字,以后我們就以表字相稱如何?!?/br> 不如何,什么字啊,早忘干凈了。“陛下賜的字自然得恭敬的奉起來。要不這樣吧,誠王爺就跟姬滿大哥一塊叫我小白吧,要不然阿四也是一樣的?!?/br> “阿四?”禮王疑惑的問道:“你是白家獨(dú)子,怎么能叫阿四呢?” 白彩笑道:“因?yàn)槲沂翘靻⑺淖又械睦闲“ !币?!白彩忍不住為自己的機(jī)智給點(diǎn)了個(gè)贊。 “也是,哦,本王前幾日剛拜讀了阿四你的大作。真是此書只應(yīng)天上有?。】吹娜苏媸菬嵫序v,心生憧憬。當(dāng)然,本王也從其中明白了以前一直沒有能夠明白的人生道理。本王登時(shí)如醍醐灌頂!就像是喝了數(shù)斤烈酒清醒過來的感覺!懊惱有之,自責(zé)有之,更多的是感慨!”禮王拍著桌子朗聲道。 白彩被禮王給嚇了一跳。也顧不得擔(dān)心外面有人聽墻角了。她就是想知道,她到底寫了什么書,給了禮王這么大的啟發(fā)?呵呵……還人生哲理……這禮王該不會是變著法的譏諷她吧?白彩垂下眼簾,“請王爺指教。白彩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qū)懥巳绱恕?,額,一本書?!卑撞蕠@口氣。道。 禮王說的那是哲學(xué)書吧,拜托,天知道她有多頭疼哲學(xué)。 再說,她也不像是能夠?qū)懗鋈绱恕~,巨著的人啊。 “或許是同名的呢?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不少?!辈灰詾樗龘?dān)著個(gè)天啟四子的名頭就安在她身上好吧。 “咦?不是你寫的啊?可我爹說是你寫的啊。寫的還真不錯(cuò)?!倍Y王遺憾的嘆口氣,難道真是自己記錯(cuò)了。 “等等等……”白彩嘴角抽了幾下,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眼前的這兩位都是大胤的王爺。要是巽王之流,白彩倒是不用忌諱??墒?,禮王跟誠王都是給大胤戍守邊關(guān)的。在大胤的地位也是舉重若輕的。 誠王戍守大寧(這地兒老偏僻了)。禮王則是呆在東南沿海那邊兒。 不過,禮王看,哦。白彩才記起來,忠王跟禮王是父子?那么,是不是禮王也…… 有著跟忠王一樣的特殊癖好呢?想到自己差點(diǎn)被抓去給忠王寫小黃詩。白彩心里就是一陣的不踏實(shí)。 “您說的是?”白彩不可思議的問道。 禮王道:“對啊,就是》封神榜。你還有什么新奇的故事沒?不夠看啊。就一本?!?/br> 白彩心說,辣么長的一本書,她寫的手都要斷了,再說,她也不是寫來給禮王看的好吧? 不過。經(jīng)禮王這么一打岔,幾人之間的氣氛也是慢慢的活躍了起來。 如此。誠王爺不好再說些什么。 “哎,我跟你說啊?!焙冒?。禮王這下本王也不用了?!澳阏f的那法子是從哪學(xué)來的?怎么以前也沒聽人說起過啊。” 白彩心想定然是今天她隨口告訴姬滿的那倆方子被禮王跟誠王知曉了。 “從書上看來的。”白彩斬釘截鐵的說:“雖然大夫沒有具體治療的方子。但是,從書中跟生活中就可以知曉一二?!?/br> “怎么知曉?”誠王問道。 白彩道:“一得血病的兵士從西北回到家鄉(xiāng)。他的血病在半年或是一年之后痊愈。如果一個(gè)的話或許是巧合,但是,幾百個(gè)的話就不是了。這也是為什么血病的軍士一般都分布在水土貧瘠的西北的原因。至于大脖子病,白彩曾有幸讀過一本古籍。上面稱其為地方甲狀腺腫?!?/br> “地方……甲狀腺腫?”誠王皺眉,沒聽說過。 白彩笑道:“跟大脖子病指的是同樣的病癥。上面說的很詳細(xì),說是因?yàn)槿藗內(nèi)绷艘环N叫做碘的東西,或是由于家族遺傳誠會得此癥。不過,大部分的原因是缺碘?!?/br> “什么是碘?”誠王問道。 白彩說:“一種含在海里的東西,海帶以及海草還有海里的魚蝦蟹都或多或少的含碘?!?/br> “怪不得??!怪不得我手下的病幾乎沒有大脖子!”禮王猛的一拍大腿,喝道。 白彩:“……”這不是廢話嗎,常年住在海邊的人要是還能缺碘,白彩真心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估計(jì)是上天的作弄吧。 “西北遠(yuǎn)海,海味價(jià)格貴,一般人家也只是逢年過節(jié)吃的上,也難怪了?!闭\王嘆道,“不過……”誠王話鋒一轉(zhuǎn),“為何直到今日阿四你才說出這個(gè)法子呢?” 白彩微微一笑,“因?yàn)橹钡浇袢照\會有人信啊?!?/br> 誠王笑笑,不語。換做是他,也一樣。白彩少年得志,要是再有如此功勞,朝堂上能掠其鋒芒的人很少。 也是,時(shí)機(jī)不對,無論是什么,也都差了些火候。 “你還有什么好的建議,關(guān)于北軍,關(guān)于南軍?!闭\王問道。 西北,東北。東南,西南。 這四處有著大胤最鋒銳的軍隊(duì)。但同樣的,問題也是頗多。 白彩笑笑:“我能有什么好主意呢。不過,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有錢也能解決很多問題吧。” 姬滿說:“嗨,小白就沒打過仗,上次他在軍營里,可沒把我愁死。就會些小聰明。現(xiàn)在更是弄起了買賣。哎,兩位兄弟。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三輪車嗎。改天你們可得去看看,那是好東西。” 誠王笑道:“莙珩既然這么說了,那自是要得的?!?/br> 禮王也道:“那啥……你快再寫些小話本子,哎呀,你是不知道軍隊(duì)里有無聊啊!” 誠王哼道:“藍(lán)天碧海還無聊!我跟你換換?你去守著大寧。我?guī)Ю掀湃|海?” 禮王訕訕的說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再說,我就是同意跟你換,朝堂上的文臣豈不是要瘋?。 ?/br> 白彩心里好笑,這禮王跟忠王性子還真是像啊。可是,白彩瞧禮王眉宇之間雖然跟誠王有那么點(diǎn)相似,但是也只是“點(diǎn)”而已。 陳默軒…… “對了,這是送給兩位王爺?shù)?。”白彩從袖子里掏了掏,其?shí)是將手伸進(jìn)空間里,拿出了四個(gè)小白瓷盒子。 “啥???”禮王問。 姬滿在一旁忍俊不禁的笑道:“這小子近日來搗鼓的香皂跟口紅?!?/br> 白彩說:“兩位王爺拿回家給王妃逗樂吧。小小心意,不值一提?!?/br> “這盒子倒是別致。誠王贊道。 嫩白如雪,細(xì)膩如肌??粗妥屓擞X得賞心悅目。 “白色的啊。”禮王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