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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彩不語,轉(zhuǎn)而望向李文耀,厲聲喝道:“大哥,還不快向白彩公子賠禮道歉!” 李文耀自是不服,梗著脖子說:“我也只是好言相勸而已,誰料白彩公子如此不識好人心!有錢一起賺,這話也沒錯!” 見自家大哥還擰著脖子嘴硬的樣子,李文遜是一陣頭疼,他出門跟人談生意去了。結(jié)果半道上被自家大嫂派來的人給叫走了。 來人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差點沒把他給嚇個半死。沒了鄭家的壓制,他大哥的膽子是越發(fā)的大了起來。 仗著他跟桐城太守原大理寺少卿裴臻有些交情,他大哥越發(fā)的傲慢了起來??墒翘鞎缘冒?,他跟裴臻也只是點頭之交,要是沒有共同的利益,裴臻知道他是哪根蔥?。?/br> 他大嫂蘇氏是了解自己丈夫的,只是他大哥素愛拈花惹草,夫妻倆的關(guān)系也大不如從前。 只是此番為何會對白彩如何關(guān)注? 他大嫂蘇氏雖是婦道人家,可是見識膽略卻絲毫不輸男兒。 這么好的女子,他大哥不好好珍惜,李文遜心里又是一陣嘆息。 白彩抬腳又是重重的往她腳下的壯漢胸前一踩,哼道:“狼有暗刺,龍有逆鱗。偏偏啊,卻又是單單喜歡拔人暗刺,觸人逆鱗。” 李文遜朝白彩作揖行禮,臉上表情越發(fā)恭敬:“李文遜在此懇求……” 白彩擺手,隨口道:“你求我也沒用啊?!?/br> 李文耀喝道:“不要給臉……不……呃……” “大哥!”李文遜驚呼一聲,轉(zhuǎn)而看向白彩,拱手道:“白公子,希望您大人有大量……” 白彩笑道:“我不是大人。自然不會有什么大量。” 見這李文耀三番兩次的對白彩出言不遜,陳墨軒心里早已惱怒至極。偏偏這小白菜還真當(dāng)看戲似的,跟個沒事人一樣。小白菜忍得,他可不愿意忍。直接動起了手來。 被陳墨軒扼住脖頸的李文耀雙腳在半空中蹬撓了幾下,眼珠子已是眼白占了大片。 他伸出兩只手想要掰開陳墨軒卡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根本使不上任何的氣力。 呼吸也是越來越難。 李文耀臉色漲紅,瞪大眼睛看著陳墨軒那雙幽沉的略有些透明的琥珀色的眸子。嗯,他家里那塊上好琥珀也沒有這雙眼睛好看呢。 眼珠子在移了移,他瞥見了那個叫白彩的“男子”。 他此時的眼中滿是笑意亦或是贊賞?是贊賞陳墨軒出其不意還是贊賞他還能撐的過來? 而他平日里最疼的弟弟一臉焦急的望向白彩。 只是幾息的功夫,李文耀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那般長。 白彩交疊著雙腿,單手支著下巴,她抬眼望向李文遜,“你——能付出什么代價?”() ☆、197 趁機(jī)勒索 白彩會獅子大開口在李文遜的意料之內(nèi),他也早做好了被白彩宰一頓的準(zhǔn)備。 但是,李文耀可沒有做好這個心理建設(shè)啊。向來只有他訛詐別人的道理,哪有別人來從他這里來占便宜的道理。 “嗚嗚……嗚嗚……”李文耀不甘的蹬著腳。心里恐懼越甚。他本來料想白彩是不敢拿他怎樣的,但是,卻沒成想,白彩身邊的青年居然是個煞星。他到底哪里說話錯了話。這青年要如此惡劣的對待他? 白彩想的不錯,李文耀是個狠人,敢拼敢干。但也只是在以前了?,F(xiàn)在的李文耀,膽子是有,但是敢拼命的心卻沒了。嬌妻美妾在懷,家里金銀無數(shù),榮華富貴也算是有了。再要李文耀去干那些不要命的事,他也沒有了早些年的沖、動了。做事之前,也習(xí)慣了思量思量再思量。 這三思而后行,磨光了他的大部分銳氣。 現(xiàn)在他小命就捏在眼前這個煞神手下,李文耀說不怕是假的。 陳墨軒斜了白彩一眼。白彩笑著瞇瞇眼。嘴角漾著兩個梨渦,手中折扇敲了敲手心,又敲了敲腦袋。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阿軒,你真是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對待李文耀公子呢?!?/br> 李文遜聽著這話,頓時心中一凜。他可不相信白彩是這么好說話的人。李文遜忍不住的想。白彩說這話是不是再暗示些什么呢?李文遜跟人耍心眼耍習(xí)慣了。白彩說句話,他都要在心里再想個兩三遍。 白彩呢,她說這話,倒不是是在打陳墨軒的臉,她怎么可能傻到去打自己兄弟的臉呢?她純粹就是想提醒一下李文遜。要他看清他們倆兄弟的位置。再多的,讓李文遜自己去琢磨去。 白彩也是瞅準(zhǔn)了李文遜是個心思多的人,總是愛胡思亂想。 讓他自己去想去吧,去害怕去吧。白彩心里得意的哼哼了幾聲。 陳墨軒笑著瞟了李文遜跟李文耀倆兄弟一眼,再望了白彩一眼。手腕上稍微用上了些許氣力,就將李文耀給甩了出去。 李文耀嘭的一聲撞在包廂里的墻壁上。 聽到這聲巨響,白彩忍不住瑟縮了下肩膀。聽這聲響就知道撞在身上一定很疼很疼噠~~~所以。李文耀真是活該噠~~真是大快人心噠啊~白彩在心里愉悅的想著。 陳墨軒怕拍手回到座位上。狗腿子白彩忙不迭的給遞上杯茶。 陳墨軒小啜了一口。閑閑的說:“涼了……” “……額,沒事,大夏天的。喝什么熱茶啊。涼茶才是正道好不好?!卑撞使麛酁樽约旱臋C(jī)智給點了個贊。~\(≧▽≦)/~ 陳墨軒:“……”對于白彩,他是不服不行啊。他替她教訓(xùn)人嗎。還不給個好臉。這熊孩子就不能慣?。?/br> 李文遜連忙遞上杯熱茶,躬身道:“這是上好的碧螺春,陳公子請用?!?/br> 陳墨軒接過。一口喝了下去。咂摸了幾下。不滿的說道:“這是啥滋味?一點烈性也沒有!?。∈墙o男人喝的東西嗎!還是不是西北地界長大的男人啊。不知道的還當(dāng)是江南那群軟了骨頭的男人!” 李文遜汗然,他們之前喝的也是碧螺春啊。還有。陳墨軒喝白彩遞過去的涼茶時也沒抱怨這么多啊。再說了,喝喝茶跟是不是男人有什么關(guān)系啊。女人也能喝茶的好不好。再說,這喝茶還分什么男女嗎?再者,他喝碧螺春。跟是不是在西北長大的男人,居然也能扯上關(guān)系啊。 還有,陳墨軒這廝怎么能說江南的男人都是群軟骨頭呢?要不是看在陳墨軒武力值高的份上。他早就將人給攆了出去了。雖然,陳墨軒這話他也比較認(rèn)同。 大胤江南的男人都被溫暖的江水給軟了骨頭。偏安一隅。不思進(jìn)取。 白彩敏銳的捕捉到了李文遜眼中閃過的一抹贊賞。心下對司馬霆的話有了些許計量。 話說,司馬霆那賤貨,手伸的夠長啊。 不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司馬霆想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