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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好。當然。也表示很欣賞。老實本分,陛下很欣賞這樣的人。”白彩誠懇道。 接著,朗聲道:“誠然。江家主您就是這樣的人?。?!”才怪! 旁邊陳墨軒嘴角狠狠一抽。小白菜睜眼說瞎話的本領見長啊。 江洄端著茶盞的手一抖,心說這人比他還無恥啊。 “江某何德何能得陛下看重?!苯Уǖ膶⒉璞K放回桌上,一只手搭在桌沿,他說:“蒙陛下錯愛?!?/br> 白彩眨眨眼睛,問江洄:“江家主您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您還沒有到陛下看重的那一步啊,嗯。您還得要努力啊。陛下等著看您的表現(xiàn)啦啊。” 江洄:丫丫的! 白彩一笑,指指陳墨軒。再指指她自己:“不知江家主下一步有何打算?” 還能有什么打算,司馬霆都讓人到他家里來了。 不過。要真說什么,皇帝陛下還跟他家是親戚。 不說別的,怎么著也不能讓他二妹難做人啊。 江洄道:“任憑陛下……” 白彩撇嘴。“我不是這意思。阿軒跟我一大早就沒吃飯。陛下住的地方略遠?!?/br> 江洄:“……” 結果是江洄給白彩和陳墨軒準備了一桌子菜。 并把沉浸在賬本中的江源叫了過來。 “阿軒,你吃,你快吃。”白彩殷勤的給陳墨軒夾菜。沒一會兒,陳墨軒面前的小碟就堆滿了菜。 陳墨軒說:“我自己夾就是。” 白彩搖頭:“你快吃啊?!?/br> 白彩對陳墨軒這么好。讓江洄忍不住多看了陳墨軒幾眼。 眼前俊美的青年依稀可以從他眉眼中看出幾分桀驁不馴來。 難道是朝中武官家的子弟?() ☆、154 重生女初遇穿越女 江洄請白彩吃了一桌精致的江南小菜,好吃,但是不管飽。 他覺得白彩人沒有帝都世家子的傲氣,除了嘴比較損之外。 白彩拉著江源給他聊天,江源告訴她忠王讓他研究出了活字印刷。 白彩:“……” 江源還繼續(xù)說:“真方便啊用著,那些粘土也不值錢。等刻上字燒好也費不了多大功夫。等再印刷時只要將字一個個排好就行了?!?/br> 白彩說:“忠王大義啊?!?/br> 江源卻道:“還是白兄你主意好。” 白彩搖頭,“我也是道聽途說而已。算不得什么。” 江洄可是知道江源回家跟他談了一會兒就連夜讓人去燒制粘土,一個個的方塊小字送到他面前時,他還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不過,經(jīng)江源那么一說,他就明白了。 他們江家為了提升格調。還開設了幾個書局,專門賣四書五經(jīng)以及一些話本本。 其中,印刷是最重要的。只是在木板上雕刻上字再印格外費事。 每年都出不少新鮮的話本子小|黃書,這些可比那些四書五經(jīng)要賺錢的多。 于是乎,你每每印刷一次就得雕刻一次,麻煩費事。 不過,江洄倒是從江源口中的“活字印刷術”中看到了金燦燦的錢。 特別是聽白彩手上還有好看的故事時就更加的激動了。 江洄知道司馬霆一定是想讓他跟白彩合作一下。 當然,只要有錢賺,他是不介意跟白彩合作的。 還有就是,能有錢賺還可以討好皇帝陛下。順帶著還有討好白彩身后的姬家父子,何樂不為? 江洄是個地道的商人,從來不會跟錢過不去。 跟江源侃了一會兒大山,白彩跟陳墨軒起身告退。 跟江洄虛偽的客套了半個時辰,白彩跟陳墨軒才坐車離開。 白彩懶洋洋的歪倒在車廂里。嘴里哀聲連連,“累死我了?!?/br> 陳墨軒點頭道:“你先睡會兒吧,等到了我叫你?!?/br> 白彩哦了聲,合上眼睡了開來。 江洄跟白彩之間的你來我往陳墨軒都看的頭疼。 車廂里很靜,落針可聞。 陳墨軒單手撐頭,無奈的笑笑。 對于白彩而言。逼她做不喜歡的事恐怕會遭她恨吧。 特別是今天白彩登門拜訪江洄,應該說是怎么隨性怎么來吧? 江洄在白彩走后把江源叫到了書房。 “那個陳墨軒是怎么回事?”江洄問道。 江源道:“是白彩的摯友,應該可以這么說,兩人一向是焦不離孟?!?/br> 江洄皺眉:“他是什么人?” 江源說:“是個西北行商頭子,做著勉強糊口的生意。不過。應該是頗有家資?!?/br> “而且,看起來白彩很信任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江源開口道。 江洄說:“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說一遍。” 江源道:“我跟他認識時間也不長。但是可以看出來他跟白彩之間關系匪淺。而且,此人定不是池中物。連忠王都對他刮目相看,想讓他跟在他身邊,但是卻被陳墨軒給拒絕了?!?/br> 江洄訝然:“拒絕?” 江源點頭:“拒絕的很徹底,但是在來的路上,陳墨軒跟忠王還談笑風生看起來關系不錯。而且。兩人經(jīng)常過招切磋,陳墨軒少有輸?shù)臅r候。我覺得陳墨軒功夫還在小四之上。” “什么東西在我之上啊。小四都這么大了,叫聲阿四怎么樣?” 江洄皺眉。看著來人,“回家先去妓館住,你也是好本事。” 江流不置可否,隨手關上門,坐在江源身邊。 江源不滿,說:“你怎么不敲門啊。” 江流脊梁挺的筆直。像是一桿標槍,扭頭看了自己三哥一眼。連個笑容都欠奉,依舊是冷冰冰的一張臉。 江流哼道:“要是敲門就聽不見有人在我背后嚼舌根了?!?/br> “不過。你說的是誰厲害?”江流問。 江洄見著自己這個四弟就犯怵,他趕忙說:“是白彩的一朋友陳墨軒。你不認識的。” 江流說:“我的確不認識,不過,跟白彩有關,哪個白彩?白安臣?” 不就是說到了白彩嗎至于渾身冒冷氣嗎。江源腹誹,嘴里卻道:“是那個白彩啊。他來江南了。” “哦?”江流挑眉,涼涼的問道:“他不是去西北了嗎?跑到江南干嘛?” 江源說:“當然忠王帶他來的。他自己一人肯定是不能離開西北的啊?!?/br> “哎,阿四,你跟他很熟?”江源問。不過,看白彩那樣跟江流不像是熟的樣子。 江流道:“不熟?!?/br> 江洄看著自己的四弟,一年不見越發(fā)的沉穩(wěn)了起來,便關切的問了幾句:“帝都可好?累嗎?” 江流說:“我在歌坊睡到了中午,不累。就是昨晚有個小毛賊在屋頂挺煩人的?!?/br> 江洄說:“你也少往那些不干凈的地跑?!?/br> 江流嘆口氣,單手托著側臉,說:“歌坊來個新鮮的處、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