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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的,不過對林嫣兒來說算不了什么,便領(lǐng)著李恣去了。 當(dāng)兩個人在酒樓里面坐定之后,林嫣兒點了幾道妖獸rou做的菜,還有靈米釀成的酒,便將這些年來的經(jīng)歷,說給了李恣聽。 原來林嫣兒不是殷公國的人,而是隔壁吳公國的,父母也都是修士,只不過后來遭遇了變故,被別人滅了滿門,只有她在親人的掩護(hù)下逃了出來,一路流浪,恰巧來到落霞門,成了這里的弟子。 幾乎每一個修士,都有自己背后的故事,個中經(jīng)歷和成長,那可真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的,林嫣兒說得不甚詳盡,但是李恣卻開始心疼,小小年紀(jì)被滅門,自己獨自求生,該是多么凄慘。 “我與你分別后就去了吳公國,把當(dāng)年那幫人給殺了,”林嫣兒說到這里聲音低了下來,“出了吳公國就進(jìn)了天鳳帝國,我的純陰之體被一個男修士發(fā)覺,開始追殺于我,幸好被萬凰閣長老出手相救,就進(jìn)了萬凰閣?!?/br> 兩個人在這邊小聲的交談,當(dāng)然林嫣兒都是設(shè)了聲音結(jié)界的,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青年走了過來,頗帶敵意地看著李恣,“嫣兒,這人是誰?” “你又是誰?”李恣反問。 “我是林嫣兒的未婚夫?!鼻嗄瓴恍嫉乩浜咭宦?。(。) 第十九章未婚道侶 未婚夫,這消息來得也太突然了,李恣看著那個青年,他的年紀(jì)大約在三十多歲了,修為也金丹期五層,這在去多寶境修士當(dāng)中,屬于最常見的那一種,也看不出來有什么特殊,唯一的特點,可能就是他體內(nèi)氣機(jī)很澎湃了吧。 而李恣感覺到不舒服的原因,可能就是這青年的面相,他穿著一身紫衣,丹鳳眼,雖然皮囊不錯,可是總顯得有些邪氣。 “你來這里做什么?”林嫣兒的臉色也不太好了,冷聲道。 紫衣男人摟過林嫣兒的肩膀:“自然是想你了上次一別,都許久不得見了?!?/br> “把你的臟手拿開,”林嫣兒輕聲細(xì)語地道,然后就拿起筷子,反手狠狠地朝著紫衣青年的手一插,動作之狠厲和她說話的語氣恰巧成反比,“再說一次,我不是你的道侶。” 這里的筷子本來就是精鐵制作,又被灌有林嫣兒的靈力,紫衣青年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被刺中,接著就看到有血滲了出來,驚奇的是,那血里竟然隱隱帶著一種甜甜的香氣。 那青年受傷,臉色也不那么好看了,“就算是你不承認(rèn),身為我未婚道侶的這一點,也沒有辦法改變,回去我就請示太爺爺,將你娶回來?!?/br> 李恣看到林嫣兒的舉動,心里也明白了幾分,再看那青年身上的衣服上面繡著合歡庵的標(biāo)致,就是那個提倡雙修的宗門,聽說里面無論是男是女,都熱衷于雙修之道。 這些都不重要,關(guān)鍵在于,林嫣兒是純陰體質(zhì),這種體制的女子,一向都是用來做爐鼎的最佳材料。 “誰是你的未婚道侶,”林嫣兒冷著一張臉,“一想到你這一身修為都是雙修而來,我就覺得惡心無比?!?/br> 青年勃然大怒,他在合歡庵位置不低,而且他爺爺又是合歡庵里的大長老,今天卻在這里被一個女人駁了面子,然而顧慮到女子,就將怒火發(fā)泄到了李恣的身上,“大衍宗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差勁了,連這種修為的弟子都來參加青云賽,我看還是乖乖的自己退出九大宗門之列吧?!?/br> 大衍宗和合歡庵關(guān)系向來不怎么樣,李恣聽了這句話,臉色也沉了下來,林嫣兒拍桌而起,“姓楊的,你就本事就和我動手?!?/br> 這邊鬧出了這樣的動靜,不少人都往這里看來。林嫣兒頭上的玉冠再顯眼不過了,只是坐在她對面那個平平無奇的少年,卻又是誰?在場的都是修士,看到這樣子,便忍不住興奮起來。 修真界,一言不合拔刀子死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又與自己無關(guān),他們當(dāng)然樂得看這個熱鬧。 紫衣青年臉上露出不屑的微笑,“還是個男人呢,怎么就知道躲在女人的背后,讓女人替你擋刀子?” 因為我也是個女人呀,李恣抬頭看天,對方的蔑視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她表現(xiàn)出來的修為,和對方差了幾乎整整一階。 “哦?原來強(qiáng)迫一個不喜歡你的女子,竟然才是大丈夫的作態(tài)?”李恣冷冷地回應(yīng)道,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她可能打不過對方,但是能不能動手還很難說。 “就是?!币粋€少女嬌怯怯地走了過來,穿著的是一聲淺綠色的衣裳,腰系嫩綢,身材很嬌小,但是玲瓏有致,與此相映襯的是,她一雙眼睛十分的靈動,其中眼黑占據(jù)了絕大部分,讓她看起來十分的甜美,“合歡庵就知道欺負(fù)人?!?/br> 她的聲音也很甜美,說話的時候尾音不自覺的打顫,帶著一種撒嬌的意味,當(dāng)她走過來的時候,帶著一縷幽香,看著紫衣青年,對方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說話的居然是這么一個嬌小的姑娘,不過嬌小歸嬌小,還大的地方還是有的,頓時目光就變得火熱起來。 與紫衣青年臉色變化相反的是林嫣兒,當(dāng)她看到少女身上衣服的標(biāo)志時,忍不住暗暗皺了一下眉頭。 “小meimei,話可不能這么說,”紫衣青年收起了眼睛中的一抹火熱,“我可沒有欺負(fù)他,但是這個不安好心的家伙,靠近我未婚妻也不知道是意欲何為?” “你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她是你的未婚妻呢。”少女歪著腦袋問道,聲音怯生生的,聽在耳中說不出的酥麻,只覺得身體都軟了半分。 什么證據(jù)?青年皺眉,當(dāng)初要兩個人結(jié)成道侶,而萬凰閣也是同意的了,只是這么多年來一直都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不肯讓林嫣兒到合歡庵來,至于這證據(jù),紫衣青年眼睛一亮,“我這里是有信物的?!?/br>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掏出來一塊玉佩,“這曾經(jīng)是林嫣兒的貼身玉佩,帶著她的氣息?!?/br> 這話堂而皇之地說出來,實在是令人難堪,不過紫衣青年可不在乎這些,他合歡庵行事向來大膽開放,而在他的心里,林嫣兒已經(jīng)是他的禁臠了。 “我能看看嘛。”少女弱弱地道,我見猶憐的模樣,是所有男人都不能夠抵抗的魅惑,當(dāng)即紫衣青年,就將那東西交給了少女。 那青年把東西遞給少女,還趁機(jī)摸了一下對方白皙如凝脂一般的小手,少女盯著玉佩看了兩眼,忽然把玉佩丟給李恣,“大哥哥,你看這個人是不是很傻,我讓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