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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把年紀(jì)了,卻還不如一個孩子看得透徹,理解了這些,似乎渡劫的把握更大了。他摸了摸李恣的腦袋,“和你父親真像,小小年紀(jì)總是有自己的見解?!?/br> “我很快就要閉關(guān),”高衢神色嚴(yán)肅起來,“宗門內(nèi)部齷齪的事情不少,我閉關(guān)后不能保你周全,如果遇到了難以解決的事或者是危險,你可以求助一個人,而整個大衍宗,你唯一能夠相信的,也就是這個人了?!?/br> “誰?” “菱悅。”(。) 第十七章螳螂捕蟬 “你怎么看待那個李恣?”問這句話,是高輦,今天他穿了一件暗金色的道袍,身體略有些發(fā)福了,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雖然脾氣暴烈了一些,到底還不是個傻的,所以自然也就派人去觀察了一下李恣,他派去的這個人,就是寧云霄。 “不值一提?!卑滓履腥说姆髁艘幌乱滦洌龀鰜砀邼嵉诺哪?,就算自己現(xiàn)在面對的是端午門的門主,也是一副不卑不亢、漫不經(jīng)心地模樣。 高輦知道他的脾氣,也沒有和他計較些什么,“為何如此認(rèn)為?!?/br> 寧云霄想了想,“李恣此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目無規(guī)矩,不尊前輩,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物?!?/br> 接受呂群的挑戰(zhàn)是心胸狹隘,因為呂群作弊要將他打傷是睚眥必報,不愿意將此事善了是目無規(guī)矩,不回答他寧云霄的話就是不尊前輩!如果李恣在這里,聽到了寧云霄這樣的邏輯,一定會狂笑三百聲。極品她見得多了,還沒有見到過寧云霄這樣的極品。 如果放到地球上的話,約摸是是會被人給打死的吧。 然而這里是修真世界,而寧云霄的確是一個有實力的人,在他還沒有從高壇上跌落下來的時候,沒有人敢對他的狂妄自大置喙。 “不過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確豐富,這一點倒是和散修很像?!睂幵葡鲇值?,“一般宗門內(nèi)的弟子,不會有這么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所以李恣不像是一直在什么落霞門長大的。他用劍,而且掌握著一門強大的劍術(shù),卻不是大衍劍法,而他天賦的確也不錯,可惜資質(zhì)差了一些,想要追上我還是天方夜譚?!?/br> 如果除去最后一句的話,其他都算是客觀評價。雖然對李恣不喜,寧云霄的觀察依舊夠細(xì)致。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毛,他知道寧云霄的性格,所以對于他說李恣不值一提的說法有八分是不信的。從李恣目前的表現(xiàn)來看,他很難不將這個人放在心上,因為執(zhí)掌大衍劍,就意味著將來很有可能執(zhí)掌大衍宗。 “半年后就是弟子選拔,我已經(jīng)從元老會那里得到消息了?!备咻偳们米雷?,“如果李恣沒有辦法通過弟子選拔,就會被剝奪執(zhí)掌大衍劍的權(quán)利。” “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怎么做了吧?!?/br> “他不會通過弟子選拔的。”寧云霄笑了笑,眉目之中是一種強大到極點的自信,“因為我不容許他通過?!?/br> 高輦點點頭,寧云霄的實力毋庸置疑,當(dāng)初他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讓寧云霄來到了端午門,反觀重陽門和清明門,似乎都沒有什么好苗子。 有他出手,他就放心了。高輦忽然想到今天女兒來和他說得話,對于這個女兒,她向來是寵愛的緊的。修士較之凡人本來就難擁有子嗣,尤其是修為越高,想要傳承香火就越困難,否則高衢有那么長的壽命,完全可以再生許多孩子出來,何必再惦記高衡,還要巴巴地把李恣接回家。 他的這個女兒是成為了端午門門主之后就有了,被高輦當(dāng)作是上天的獎勵,自然是寵愛一些的,加上這個女兒一貫的貼心懂事,他想就是護著她一輩子恐怕也沒關(guān)系。 該給女兒找個百依百順的才好,這樣女兒才不會受委屈。高輦也知道女兒比較嬌蠻,所以覺得她和寧云霄并不合適。 搖了搖頭,他沒有多說什么,把這件事忽略了。 而在另外一邊,同樣的對話也在進行著,高樺問著下面一個隱藏在陰影里的人,也是關(guān)于李恣的表現(xiàn)。 今夜看來是一個不眠之夜了,因為元老會的決定,因為高衢突然宣布要閉關(guān)。 和寧云霄不同,隱藏在陰影里面的男子,對于李恣的評價很高,并且把他當(dāng)做是對手。最后一句是,“主上,如果你想要對付這個人的話,最好是還沒有從他成長起來之前就下手?!?/br> 是主上,卻不是門主,說明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 “我知道?!备邩宓氐?。 “其實未必不是還有辦法的呀,”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聲帶受過傷,“馬上就要進行弟子選拔了,到時候只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除掉,大衍劍成為無主之物,而大衍宗也會落到主上的手里?!?/br> 高輦那個廢物,怎么配得上和主人比? 高樺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要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你以為真的那么容易嗎? 他不是高衢的親生兒子,而是一個旁系的后代,高家的血脈也有,但是十分淡薄。然而他天資出眾,還是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后來干脆就敗了高衢為父親,從此享受到的待遇,和高輦并無二致。 但是他知道,即便是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有很多人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說他的是非。畢竟他的父親當(dāng)年曾經(jīng)在弟子選拔當(dāng)中敗給高衢,從此一蹶不振。 這樣說起來也算是有仇了。 可是那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因為父親是個廢物,他也要成為一個廢物?追求強大有什么錯?修士之間,何須講究那么多。 “是,我失慮了?!标幱爸械哪腥搜杆俚皖^。 “這件事情必須從長計議,而且一定不能出現(xiàn)任何的馬腳,否則我們就完了?!备邩宓氐?,“我們現(xiàn)在也不必要著急,聽說前不久寧云霄今天去挑釁李恣那個小子了?看來是我那個耐不住寂寞的哥哥打算出手了,就讓他去當(dāng)這個替死鬼好了?!?/br> 一個按耐不住的性子的廢物而已,憑什么和他高樺爭?等到他成為大衍宗的宗主之后,那些人,戳他脊梁骨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燈光下男人的臉,被燭光映襯得明暗不定。 “我還有一件事要讓你去做。” 高樺忽然又吩咐道。 片刻之后,一個人影從高樺的居處走了出來,他走到?jīng)]人的地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