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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分心。 在靈路道里,兩個人都是沒有靈力的,可是她打不過宮九歌,因?yàn)閷m九歌是劍靈之體,對于劍意的領(lǐng)悟肯定比李恣高出來不知道多少倍,他不能動用靈力,可是卻有劍光,十個李恣也比不上。 “走吧?!睂m九歌笑著收了劍,“跟我回漠洲。” 李恣看著宮九歌,陰柔俊美的男人面無表情,“無論那東西在不在你的身上,都不是我有辦法能夠得到的,只能帶你回漠洲,讓我父親來才可以?!?/br> 這個人倒也是聰明絕頂,李恣這才發(fā)現(xiàn)忽略了這個人的存在,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是一件多么錯誤的決定,她擠出笑容來,“現(xiàn)在恐怕離不開這里吧,靈路道的時間限制,是一年。” “現(xiàn)在,”沉默許久,在李恣的心里相當(dāng)于死了的余衍仙終于開口,“引宮九歌去靈湖去?!?/br> 說完李恣的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一份關(guān)于靈路道的完整地圖,她聽到了余衍仙的低笑聲,可是卻那般的毛骨悚然,“顧青衫解決不了,可是宮九歌還是行的,現(xiàn)在就去靈湖,斬草除根。” 原來如此,余衍仙不提醒她宮九歌的存在,是打算直接滅了他? 一年的時間,宮九歌摸摸下巴,眼神陰鷙,現(xiàn)在距離他們進(jìn)入靈路道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難道真的要在這里等? “我知道有個地方,”李恣呵呵一笑,“可以進(jìn)行靈光灌頂?!?/br> 靈路道特有的規(guī)則,所有人從那白色的道路走過去,當(dāng)有人達(dá)到盡頭的時候就會觸動規(guī)則,開始靈光灌頂,這會持續(xù)一個月時間,也就是說,只有來得最早的人,才會有一個月的灌頂時間,而來得晚的,恐怕什么也不剩了。 如果第一個到達(dá)的人太晚,那么靈路道就會在開啟一年后關(guān)閉,就算只接受了一天靈光灌頂?shù)男奘?,也會被靈路道排斥而出。 “你知道?”宮九歌注視著李恣,目露狐疑,畢竟這樣做對李恣有什么好處? “你要那東西是也不是?”李恣笑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宮九歌點(diǎn)點(diǎn)頭,要是論起容貌來,李恣還算俊秀的面容,在他的映襯下,都可謂是黯淡無光,變得普普通通了。 “你不害怕?”宮九歌看著李恣,這個少年臉色略有些蒼白,而且身量瘦弱。 “我告訴你,”李恣很隨意地走了兩步,宮九歌緊張地注視著她,“那東西只有我自己取得出來,而且你們要得到它不一定要?dú)⒘宋?,所以我為什么要怕??/br> “那你為什么要逃?”宮九歌無所謂地笑一笑,那東西到底是什么他不清楚,他的任務(wù)是找到那東西并且?guī)Щ厝?,而現(xiàn)在,他找到了。 “我不怕你們,”李恣也笑,這是一種談判技巧,她越是這樣宮九歌才會相信她,“我怕的,是顧青衫?!?/br> 宮九歌的瞳孔急劇縮成一條直線,他壓低了聲音問李恣,“他有什么不對勁嗎?” 他和顧青衫交過手,那個男人的實(shí)力深不可測,雖然明明和他差不多的年紀(jì),而且也是差不多的修為,可是每一次出手,都讓他心驚rou跳。 顧青衫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第十九章他是魔修 顧青衫什么身份,李恣偷偷翻了一個白眼,她怎么會知道,只不過是隨口胡謅的而已,當(dāng)然還要在宮九歌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才能夠加了自己的籌碼,“顧青衫的身份,只有你父親知道?!?/br> 這種故弄玄虛的話最適合當(dāng)下了。 果然,宮九歌臉上露出凝重之色,不知道有沒有相信李恣的話。李恣又道:“他在我身上下了印記,現(xiàn)在估計(jì)在靈路道的出口等著我們呢,到時候你覺得我們誰跑得掉?” 男人有一雙細(xì)長的丹鳳眼,瞇起來的時候讓人感覺他在笑,忽然抬劍在李恣的肩頭刺下一個六芒星的印記:“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附屬物,我若是死了,你也會死?!?/br> 如果顧青衫不能殺李恣的話,那么他也不會死。 李恣心里一片冷然,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她的肩膀被刺破了,可是卻沒有流多少血,那些血在快要流出來的時候,就好像被某種力量禁錮住了。 既然有這種單方面的禁錮在,宮九歌也就收了劍,壓著李恣去找所謂的靈湖,有了余衍仙給的地圖,李恣才發(fā)現(xiàn)靈路道內(nèi)部,是多么遼闊的空間。 走了半天才離開那片森林,李恣領(lǐng)著宮九歌去了靈湖,是一大片巨大的湖泊,氤氳著濃郁的靈氣,靈路道里是沒有靈氣的,而現(xiàn)在感受到這一點(diǎn)點(diǎn)靈氣,李恣覺得自己甚至能夠動用法術(shù)了。 “這里就能通往盡頭?”宮九歌看著,“怎么去?” “跳下去唄?!崩铐Т蟠筮诌值氐溃瑢m九歌目露狐疑,他倆現(xiàn)在可是普通人,如果跳下去。說不定就被淹死了。面前這個少年該不會是看逃脫無望,想拉他同歸于盡吧? 李恣早都判斷出了形勢,現(xiàn)在的宮九歌不敢殺她,所以也是隨便得很,她撇撇嘴,“你跳不跳?該不會是怕了吧?”她的目光流露出鄙夷不屑的意味,宮九歌一點(diǎn)也不動怒,反而盯著李恣看。 十六七歲的少年,怎么會有那種眼神,不是鄙夷不屑,是隱藏在深處的冷漠。 湖面的顏色是冰藍(lán)的,一點(diǎn)波紋都沒有,平靜地讓人覺得可怕,好似底下隱藏著什么怪物一樣,宮九歌拍拍自己的胸口,這個動作落在李恣的眼中太過女性化,“我的確好怕,不過……跳吧。” 說罷便提起李恣的衣領(lǐng),躍了下去,兩個人入水的時候,水面同樣不曾有一絲波動。 而在森林里,華嫪等了半天,也不曾接應(yīng)到李恣,他有些慌了,也不顧李恣的囑咐,就去找他。 沒有人,除了一地狼藉的尸體和血淋淋的血跡,還有已經(jīng)冷掉的篝火之外,什么也沒有。 在快要熄滅的篝火里,還有一具燒的面目全非的尸體,是一個還算年輕的女子,華嫪呆呆地看著這些尸體,居然不難過了,滿腦子都是一句話,李恣去了哪里? 除了那幾個被俘虜?shù)娜?,其他的血魔教教眾穿的就是黑色的衣服,很好辨認(rèn),可是華嫪還是一件尸體一件尸體看過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李恣的蹤跡,他雖然松了一口氣,卻還是在擔(dān)憂。 第一開始的時候,他拉上李恣,其實(shí)是動機(jī)不純的,因?yàn)樗莻€便宜師傅囑托過他,跟著李恣對他很有好處,華嫪雖然不以為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