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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顯得極為不容易,努力了幾下想要戴上帽子,卻總是從頭頂滑落。 見狀,常笑索性開始慢悠悠地將頭上的發(fā)飾卸下來,一點點地解著復(fù)雜的盤發(fā),嘴里不時還念叨這身造型有多麻煩,十分配合地同許一卓一起拖延時間。 忽然,拐角處傳來“咚”的一聲,兩人齊齊回頭,只見形跡可疑的那人已被一便衣男子壓制在地不停掙扎 “別動!” 便衣男子正是許一卓的熟人,更是負(fù)責(zé)調(diào)查此次縱火案件的總負(fù)責(zé)警官,本來在送二人進入封鎖區(qū)域后就準(zhǔn)備再去盤問一下前臺有無可疑人物進出。 可是恰巧接到許一卓的求助短信,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迅速又轉(zhuǎn)身回到火災(zāi)事發(fā)現(xiàn)場,迅猛地?fù)涞沽私锹淅镄雄櫾幃惖娜恕?/br> 壓制著那人不斷掙扎的手腳,警官一把拉開了那人蒙在臉上的面罩,一張熟悉的青年面孔顯露在許一卓與常笑的眼中。 “小楊?!”常笑捂住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被禁錮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男子顫了顫,奮力抬頭,猩紅的雙眼遍布著仇恨的色彩,死死地瞪著眼前的二人。 “楊?哈…...哈哈!我才不姓楊!楊家….沒有我這個人!哈哈哈!我該死!我該死!亦嘉死了….哈哈...我也要去陪她了…哈哈哈哈!” 癲狂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之中,走廊漸漸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前來支援的警察們緊緊拷住神志不清的青年。 ☆、大結(jié)局(下) 青年漸漸平靜下來,似乎是認(rèn)命一般地輕嘲一聲。 見青年地狀態(tài)趨于穩(wěn)定,一直壓制在他身上地警官略略松開對他的束縛。 突然,青年猛然掙扎起來,從手腕處抽出一柄短刃,反手就朝身后刺去。 劇烈的動作讓正在交接的兩名警察有些措手不及,身著便服的警官上前一步,迅速地奪下青年手中的匕首,反鎖住他的手限制他的過度行動。 搶下匕首交給身后的小警察后,便服警官又指示小警察前去搜查青年的全身。 許一卓緊緊摟住常笑的肩膀,帶著他朝警官的方向走去。“表哥——” ‘表哥?! ’常笑詫異地來回看了兩眼相對視的二人, ‘確實…….有幾分相似啊?!?/br> 面容嚴(yán)肅的警官微微彎下腰,對上常笑驚詫的目光時,面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柔和了一些,高挺的鼻梁與薄厚適中的微笑唇倒是與許一卓如出一轍。 “喲呵,這個…….是哪家的姑娘啊?”目光掃了眼搭在常笑肩頭的那只手,警官痞痞地挑了挑眉,語氣微微上揚,“小姑娘看著面熟啊?!?/br> 正在常笑躊躇著該如何接話時,身后又有了不小的動靜。 “頭兒,引爆器!” 接過身后傳來的引爆按鍵裝備,看清之后,身體陡然繃直,命令部下即刻排查全樓。 由于今天本來有綜藝節(jié)目需要在傳媒大樓內(nèi)進行拍攝工作,所以樓內(nèi)許多無關(guān)緊要的工作人員早已被臨時安排到別處進行工作,排查與疏散過程倒也方便了許多。 安排完一系列事情后,警官隨即轉(zhuǎn)身來到青年的面前,一下拽住青年的領(lǐng)子?!袄蠈嵔淮?!裝置安在哪里!” 青年被拽的身體往前一蹴,頭無力地垂墜在胸口,吊著眼睛透過下垂的劉海用不屑的目光瞅著身前的警官。奈何無論受到怎樣地逼問,都不發(fā)一語。 聽到引爆器三個字,常笑的心忽然一揪,身子軟倒著靠在許一卓的身上。 “放心,沒有更多的爆破點了?!?/br> 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耳邊,同樣擁有著能聽清君塵的話的許一卓不禁蹙了一下眉頭。 “你怎么知道?!笔治粘扇^,抵住自己的嘴巴掩蓋住刻意壓低的聲音。 許久沒有聽到君塵的聲音了,但在此時此刻,常笑也無意再去追究君塵先前地行蹤,只是一面機械地快速邁步走向大樓外,一面緊張地用眼神掃射面前的空氣。 好笑地瞥著目光來回移動的常笑,君塵拉長了調(diào)子用懶洋洋地聲音解釋。 “嗤,他的目的只是想殺一個人罷了?!闭f到“一個人”時,特別加重了語氣進行強調(diào)。 常笑本想深問下去,卻被許一卓捏了捏肩膀,只得乖乖地合上半張的嘴巴。 “哥!這種大概是單向引爆器,只能一次性控制一枚聯(lián)動設(shè)備。想必唯一的那個爆炸設(shè)備被他安裝在了剛才那間休息室里了?!?/br> 許一卓自幼受這位身為警官的兄長的感染,對軍事頗為了解,嘗試性地提了一句。 其實不需許一卓提醒,警官也已經(jīng)觀察出了這枚引爆器的究竟,但是出于對眾人安全的考慮,依舊在不斷糾察更多情況?!昂撸l知道這小子有沒有同伙!” “沒有!”青年仿佛又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忽的抬起頭,大聲吼叫反駁,“沒有人!沒有人!” 大腦飛速地運轉(zhuǎn)著,警官一邊帶領(lǐng)著眾人緊急疏散,一遍傳呼著隊伍中負(fù)責(zé)心理疏導(dǎo)的警察迅速待命。 縱使常笑心中疑慮萬千,但是也只能隨著疏解人群的警察一步步逃離現(xiàn)場,幸好外面的人們都出于一陣恐慌之中,倒也無人注意到掩蓋住半張臉的常笑與許一卓二人。 等回到車內(nèi),常笑緊繃著的身體才一下放松下來,整個人的情緒都有幾分低落。 “之前的那個人…….為什么說亦嘉死了?”腦海中隱隱浮現(xiàn)出一絲線索,但是依舊飄渺不定,無法解開真正的謎團,“對了,君塵…….君塵回來了!” 正如常笑有些許質(zhì)疑一般,坐在駕駛座上的許一卓也嗅到了一絲詭異的味道。 剛才那人長相與劇組的場務(wù)簡直如出一轍,可是卻憤恨地說自己不是楊家的人…….再加上他又不斷重申自己沒有同伙…….這其中…….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呢? “呵,這兩人壓根就是親兄弟。”像是看出了許一卓內(nèi)心的想法,君塵一下點破了他心中的疑慮。 親兄弟?!常笑只覺一陣寒栗襲來,難以理解話中的意思,用驚恐的口氣小心翼翼地提問?!靶畈皇沁€在劇組嗎?…….他,是危險人物?” “不……”許一卓漸漸有幾分明了,“我們見到他時,他正準(zhǔn)備把一堆衣服拿給袁圓。” 如果他是同伙,那么沒理由剛才的那個青年會不知道…….亦嘉還活著的事情。 但是…….為什么會如此巧合呢…….? 偏偏一個人在亦嘉所在的劇組附近擔(dān)任場務(wù),另一人又能夠順利溜入傳媒大樓完成自安裝到引爆的一系列事件,他們之間…….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不僅僅是許一卓心存疑慮,就連一直前幾日忽然又出現(xiàn)的君塵也困惑不已。 先前,為了讓常笑重生,君塵已經(jīng)耗費大半的法力,不得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