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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好,而是我想讓殿下少動干火,不要因為這事影響了決斷”。 冬竹即機靈的一笑,看著樓下跟來的人,眼起深思。 于是,幾日后,我們便甩掉了跟蹤在身后的人,一路喬裝,舟車輾轉(zhuǎn)回到了瀟遙山莊。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喜事頻傳 冬去春來,鳥鳴喜歸。 這日,陽光普照,輕起微風(fēng)裊裊。 瀟遙島的書房內(nèi)的墨玉溫香。 而精雕著百鳥朝鳳的黑檀花架上,正放著一盆應(yīng)景蘭花。 這時,冬竹眉開眼笑的來到書房內(nèi),還故作神秘的看著我。 我遂放下手中的書,含笑道:“這是有什么喜事呢?” 冬竹高興中又帶了幾分失落的言道:“小姐,您怎么知道是有喜事?” 我遂展顏笑道:“那不都在你臉上全寫著了嗎!快說吧”。 冬竹即帶著幾分不甘心的言道:“是?;匦〗悖悄蠈m公子和上官小姐在要下月初六大婚”。 我聽言心喜,想起了,那英俊不凡、自帶著一股貴公子氣的南宮杰和俊容嬌俏、巾幗不讓須眉的是上官蓮,在那漫天飛雪中比劍的畫境。心中即又起感慨,心嘆著:這對歡喜冤家總算是終成眷屬了。 于是,遂便言道:“昔少時喜怒嗔癡以對,嘆今時良宵美景和美。這的確真真的是大喜之事”。 冬竹即笑道:“我就說嘛,小姐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很高興的”。 我遂含笑道:“是,我是高興,只是這婚事怎么辦的這么急?” 冬竹機靈一笑,道:“小姐,您忘那上官小姐是什么性子嗎?這上官家能不‘擇日不如撞日’嗎”。 我笑道:“這倒也是。不過,此事也乃是江湖中一大喜事,所以我們這禮也是斷然不能薄的。你現(xiàn)在去告訴夏嬋讓她備好厚禮,好讓春蘭親自送過去”。 冬竹即觍著臉湊到我跟前,言道:“那小姐,您是不是該發(fā)賞錢了?” 我遂瞥了冬竹一眼,道:“就這江湖人人都知道的消息,你也好意思到我這兒來討賞錢”。 冬竹便挑眉道:“那這太子殿下領(lǐng)兵北伐,現(xiàn)頻頻報捷,如今都快打到丘山了。這又算不算是喜事?” 我不以為意的道:“這事倒真是喜事,只不過就這點消息,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冬竹聽言即笑,神采飛揚的道:“那現(xiàn)在,這四海之內(nèi)都在傳‘楚太子英明神武,頗有靖武大帝之風(fēng)’......” 我道:“那又如何?” 冬竹遂若有所指的言道:“這是不如何。只是呢,這事奇就奇在,這些話是從熙王爺那兒傳出去的”。 我一聽這話,心即起疑竇,于是就便言道:“那你這又是從哪里探出來的?” 冬竹看著我,回道:“小姐,您不是常說嗎,這傳言不可輕信,必須得探知其源、知其始末。所以奴婢就去查證了,得知這些話的確是從熙王爺那邊傳出來的,只不過起初的原話并不是這樣”。 我聽言,遂思了一下,嘴角勾起幾絲冷笑。 冬竹即帶著幾分得意的道:“那,小姐,您想不想知道這原話是怎樣的?” 我看了冬竹一眼,笑道:“不必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不需要你再告訴我”。 冬竹聽到這話,不由的“啊...”了一聲。遂即聳拉著腦袋,沒了精神。 我見狀,便故意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言道:“只不過,這賞錢還是有的”。 冬竹聽言,即觀察著我的神色,明白我是在故意逗她后,即撅起嘴,不服氣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著到冬竹的模樣,即偏過頭默默偷笑。 冬竹察覺到了我的笑意,立馬動起腦筋,厚著臉皮笑道:“那,小姐,您能不能不換個別的什么賞賜?” 我瞧出冬竹的小心思,便言道:“可以啊,不過你要是想去昆山參加‘華峰會鼎’,那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冬竹一聽,即失了興色,滿臉失落的聳拉著腦袋。 我看著冬竹這副模樣,只好解釋道:“因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也不想想此去華峰會鼎的都是些什么人,所以為防萬一,你還是得避著些才好”。 冬竹頷首應(yīng)著,但臉色仍是滿滿的失落。 我想了想,才便言道:“不過,你倒是可以喬裝著去大周·舟山玩些時日再回”。 冬竹一聽這話,立即抖了個機靈,笑著言道:“小姐,您真的只是要我出去玩嗎?” 我知道她在明知故問,便一笑,言道:“你且去夏嬋那兒支銀子。記得,如若是玩得好,回來還有賞”。 冬竹即回給我一個“明白”的眼神,言道:“是,小姐,您放心,奴婢保證會‘玩’好”。話了,就便退離。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貴客到訪另有意 兩個月后,冬竹帶著消息回到瀟遙山莊。 我即又令秋霜飛鴿傳書水德成回淮州。 而一連幾日后,天空放晴,陽光恣意揮灑。 我在房中對著長鏡梳妝,秋霜則正站在我身側(cè)后為我梳頭。我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襲白羅紗霓裳,腰系淺紫素錦,青絲點珠華,已褪少時之青,氣質(zhì)如蘭似仙。 而正在這時,冬竹入內(nèi)。 我道:“早上聽到外面的喜鵲叫了一早上,這是來客人了嗎?” 冬竹回道:“是,小姐,是慕容公子來了”。 我道:“那既然是慕容公子來了,你怎么不在前面招呼著,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冬竹道:“回小姐,有春蘭jiejie在外廳招呼著,還不需要我。只是慕容公子來,還帶了一位貴客來”。 我心起疑竇,道:“貴客?” 冬竹道:“是,小姐。奴婢雖然不認識他,但是看他衣著談吐不俗,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 我遂起深思,想著:這慕容塵會帶誰來到來我這瀟遙山莊? 于是就邊起身,邊帶著秋霜和冬竹來到外廳。 只見:慕容塵穿著精繡羅紗,依舊還是那般瀟灑仙姿。而另一人身著著暗紅夾黑錦袍,面色凌肅,劍眉星目,渾身散發(fā)著盛貴之氣,而這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大周天子?xùn)|方煜是也。 然慕容塵與東方煜本是在低語,但察覺到有人過來,即看過來,見到我后,倆人俱是一愣。 但不過因瀟遙山莊內(nèi)的人,只有我和秋霜認識東方煜。而且我也明白,東方煜現(xiàn)下喬裝而來,也不會想讓更多人知道他的身份。于是,我便欠身言道:“給兩位師兄請安”。 冬竹不識來人,不解其故,便偏著頭悄問秋霜,道:“我怎么沒聽說過,小姐還有一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