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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時候來這兒的?” 李承熙看著我,眼含笑意的道:“就是特意來找明月,來這兒的”。 我聽言一愣,遂不放心的看了看李承熙的身后,又察觀了一下四周。 李承熙見狀,即言道:“明月不必擔心。其實別人并不知道你來這里了,這只是我猜到了,才尋來的”。 我遂稍安了幾分心,問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會在這里?” 李承熙遂含笑道:“那我若是不解開你的疑惑,你今晚是不是無法安眠了?” 我聽言,便低著頭,沒吭聲。 李承熙看見我這模樣,便緩緩的言道:“其實這能夠猜出來,是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我就是看你最近吃的不多,想著冬竹一向侍候你上心,她定會想辦法讓你開了胃口。而今日沒見你在軍中,便想起了殿下曾帶你們來過錦城,就料到你們來這里了”。 我聽言,遂安了心。心思著:這李承熙觀察也真夠細致的。 于是,便言道:“那看來,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李承熙遂含笑道:“怎么,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我頷首一笑,便吩咐冬竹去雇馬車。這才對李承熙道:“爺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于是,便和李承熙、小王爺以及冬竹上了馬車,往城西十里坡而去。 而下了馬車后,小王爺驚看著前面,占地廣闊、氣勢雄偉的陵墓,道:“這不是趙侯府的祖塋之地嗎?” 我道:“是。不過,我是來看另外一個人的”。于是,遂便在前引著路。 然走到趙侯府祖塋之地附近的另一個小山坡上的一個孤墳前,我便吩咐冬竹到旁邊去摘一些花過來。 而小王爺則看著,這墓碑上僅刻有的“趙清淺”這三個字。心起疑惑,深思著。 然李承熙沉思了一番,看著我,語氣肯定的問道:“這里面安葬的真是趙侯爺?shù)牡臻L女趙清淺嗎?” 我點了一下頭,道:“看來王爺也知道她”。 李承熙遂言道:“不是,我只是聽皇祖母提起過一次”。 小王爺即在旁補言道:“娘娘,我六哥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我撐起一笑,道:“不過,這下是聽之不忘”。 李承熙即有些生疑的道:“娘娘跟她很熟嗎?” 我搖了一下頭,道 :“沒有,她其實并不認識我。而我也只是碰巧見過她一面而已”。 小王爺聽到這話,即詫異的看著我。 而我心里也明白:這拜祭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的確是令人不解。 然李承熙則看著我,思著言道:“倘若這趙清淺現(xiàn)在還活著,她年紀也不過才二十有二。這里面應該是有其它緣故吧?” 我聽言,便嘆氣的搖了一下頭。 李承熙看著,我這反應。又瞟了一眼,那氣勢雄偉的趙氏祖塋之地。 言道:“可是,我記得這趙清淺好像并沒有出閣”。 我遂頷首道:“是,她的確還沒有出閣,就已經(jīng)自縊身亡了”。 李承熙看著我,道:“自縊?” 我長嘆了一氣,道:“是,沒錯,就是自縊。那是趙侯爺為了趙家的顏面,才對外說成是染病身亡的。但不過趙侯爺心中還是有氣,所以才將她草草的埋葬在這里”。 李承熙想了一下,道:“難道她是為了哪個男人自縊的?” 我嘆氣道:“反正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那至于是什么原因也都不重要了”。更何況那個小將軍早就先趙清淺一步,沒了。 而這時,冬竹也采了一捧野花,遞給了我。 我遂接過,放在了趙清淺的墳前,然后,跪在地上拜了三拜。 小王爺看著我的舉動,言道:“娘娘,您可是太子妃,這樣拜她如何使得?” 我聽言,撐起一笑,不以為然的道:“沒事,反正又不是在宮中,哪管那么多規(guī)矩”。 李承熙看著,沒說話,只是跟著行了半禮。 冬竹則跪地拜了三拜。起身,言道:“小姐,您說她為了個男人就尋死值得嗎?” 我知道,我剛剛和李承熙的對話,被冬竹聽見了。于是便言道:“其實,我也不贊同用死亡來解決問題。但是這是她自己的決定,我們也只能尊重她的決定”。 小王爺不認同的道:“可是,做這樣的決定,她就沒有想到過雙親嗎?” 我嘆氣道:“我們不是她,也就無法懂她經(jīng)歷了怎樣痛、怎樣的悲傷、怎樣的絕望。而且死者已矣,就讓她安息吧!”更何況人都已經(jīng)死了,再多的指責也都于事無補。 而拜祭完后,我們便直接回了軍營。 然就在這夜的沉夢中,我看見:趙清淺一身白衣輕紗,華如紅梅映雪,動如碧水清波,身旁則圍繞著耀著幻白華光的幽幽曇花,然而轉瞬間,我又成了她。 第111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與冬竹長談 繼而沉夢醒,只見,一束晨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灑在了我的臉上。 我遂起床更衣。 而很快,冬竹便端來了洗漱之用。邊侍候我梳洗,邊言道:“小姐,那今個還去錦城嗎?” 我笑道:“還去?那里是什么好東西讓你這般惦記著?” 冬竹察觀了一下四周,關好門窗,回到我身側,小聲道:“小姐,奴婢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想去找那位云陽真人,問問小姐的姻緣”。 我頓感無語的看了冬竹一眼,道:“姻緣?我都已經(jīng)嫁給太子殿下了,還有什么可問的”。 冬竹聽言,小聲嘀咕的道:“可是,奴婢看小姐對太子殿下是一點都沒上心”。 我道:“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冬竹遂嘟囔著道:“其實奴婢原先也沒覺得,但是昨個看小姐對熙王爺?shù)膽B(tài)度......也還好是太子殿下沒見著”。 我聽言,便心思著,沒接話。然片刻后,我便轉而言道:“這看來你也是長大了,專在這事上上心了。不過想來,我也的確是該給你許個好婆家了”。 冬竹聽了這話,瞬間便沉了臉色,言道:“小姐,奴婢不想嫁人。而且這嫁人有什么好的,不僅得看夫君臉色,還得滿屋子的勾心斗角”。 我即不由嘆道:看來我對這丫頭的影響很大??! 于是遂勸解的道:“其實,這天下男子并非都是一樣的”。 冬竹道:“可是小姐,奴婢早就絕了這嫁人的念頭了,只想跟幾位jiejie一起,侍候小姐一輩子,還請小姐成全”。 而我看著冬竹,一時竟也找不出什么合適的話來說。 但其實冬竹之父也本是富家子弟,只因染上了賭,才毀掉了祖宗留下的家業(yè),也正是因為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