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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已經(jīng)有十多年沒見的我。于是,我便提示的道:“兩位伯父,您們仔細(xì)想想,在這世上能叫兩位伯父為‘伯父’的還能有幾人?” 蘇禮、蘇文細(xì)思即驚,忙看向太子。 太子便頷首示意。 蘇禮、蘇文從太子的眼神中得到肯定,即忙向我行禮道:“末將拜見......” 然而,一語未了,我便急忙阻言道:“兩位伯父,以我的身份實不便在此,所以還請兩位伯父對我不必多禮,仍如以前一般即可”。 蘇禮、蘇文向太子請示了一眼后,即便會意,朝我揖禮道:“是,末將遵命”。 而我知他們聚在帷帳,必是有軍務(wù)要談。于是便朝太子行了一禮,道:“那妾身就不打擾殿下了,妾身告退”。就遂帶著冬竹離開。 然在指引下,來到安排好的房間。 冬竹便放好行裝,警惕的關(guān)好門窗,來到我身側(cè),小聲道:“小姐,能稱兩位蘇大將軍為伯父,還能受得起兩位蘇大將軍行禮的,恐怕就只有太子妃娘娘了吧”。 我瞥了冬竹一眼,道:“怎么,你是想拷問我嗎?” 冬竹低頭言道:“小姐,奴婢不敢”。 我看著冬竹,道:“你是沒說錯,也沒想錯。但既然你明白了,就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話該講,什么話不能講”。 冬竹有些憂慮的道:“是,奴婢明白。只是,還是有些擔(dān)心小姐”。 我明白冬竹的心思,就便言道:“沒事的。我之前只是覺得你年紀(jì)還小、性子還未穩(wěn),所以才沒帶你跟我一起入楚宮。而現(xiàn)在你也長大了,也懂得拿捏分寸了,日后自然會帶你在身邊”。 冬竹聽了此言,心里如了意,臉上即起了幾分喜色,道:“是,小姐”。 我想了一下,便叮囑道:“不過,現(xiàn)在這里的這幾位,皆是能謀善斷者,所以你絕不能小覷了他們,也萬不可大意讓他們摸清了我們的底細(xì)”。 冬竹深思著,道:“是,小姐。奴婢明白,定會謹(jǐn)記”。 我遂又接著叮囑道:“還有,你日后與德成叔通消息時,切記小心提防著有人跟蹤”。 冬竹聽言,即相當(dāng)自信道:“是,小姐。這個小姐絕對放心”。 我遂一笑,道:“那你自己也記得小心些。有了什么消息記得及時回來報,不要跑遠(yuǎn)了”。 冬竹即明了意,道:“是,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會及時回來稟報小姐的,而且也絕對不會自己去逞英雄”。 我心笑,道:“怎么,你這會子知道了??晌移饺绽镌趺礇]見你收斂過?” 冬竹一副想當(dāng)然的樣子道:“那是因為平日里,有小姐掌控大局,還有秋霜jiejie、春蘭jiejie和夏嬋jiejie護(hù)著,所以我自然是無憂。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奴婢還是看得明白的”。 我眼中頗帶贊意的看了冬竹一眼,笑道:“你明白就好,只是別又得意忘了形”。 冬竹即回道:“是,小姐,奴婢記著了”。 我遂覺無奈,含笑道:“記著了就好。那你去準(zhǔn)備洗澡水去吧,我乏了”。 冬竹聽了此言,立即抖了個機(jī)靈,道:“是,奴婢這就去”。話了,人就跑沒影了。 我見狀,即心嘆著道:體力真好! 第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 太聰明了可未必是好事 翌日一早,冬竹便跟隨著我,在軍營周圍轉(zhuǎn)悠。 只見,軍營西北方的不遠(yuǎn)處,有一片的白楊樹林。那一棵棵的白楊樹直立在那里,就像一個個不折不撓、正直勇敢的士兵。 而另一邊,則獨有一顆桃樹,且正始開著花兒。 然而這一剛一柔,交相襯托,卻正好相得益彰。 而冬竹見了桃花即忍不住的去折。 我遂言道:“你折這個干什么?” 冬竹隨口言道:“回小姐,那房間里連個像樣的裝飾都沒有。這弄幾支回去插著,小姐看著也會舒服些”。 我道:“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這畢竟是軍營。而且,雖說我們穿的是男裝,但不過只要是個明眼人,就一眼都能看出來我們是女子,所以我們就還是別再弄這些花花草草的去扎別人眼睛了”。 冬竹聽言,猶豫了片刻,才停下了手。不過,眼睛卻還是看著那含苞待放桃花,意有不舍。 我看著冬竹這樣子,就有些心軟,便言道:“但不過,你這會子在這里摘著玩,也不打緊,反正記著,只要不帶回軍營就行了”。 然而,沒過多會兒后,太子和傅子墨從軍營那邊走過來了。 我遂即向太子行禮。 冬竹也即忙著從樹上跳了下來,跟著行禮。 而傅子墨在收到太子的眼神后,朝我揖禮,言道:“娘娘,您可有興趣到錦城一觀?” 我心思著:這錦城乃是靠近屯門,最近、最大的繁華之地。 于是,遂言道:“那既然是公子盛意,那本宮就也不該拒絕”。 傅子墨聽言一笑。遂退下,然沒過多會兒后,就便駕了一輛馬車過來。 于是,我們幾人遂上了馬車。去到錦城。 而當(dāng)馬車行在錦城的繁華主街上時,我便掀起了車簾,看主街上那來來往往的商隊。 這時,太子也往車窗外看了一眼??粗覇柕溃骸懊髟?,你可知為何這自古以來,這歷朝歷代都不過只有區(qū)區(qū)數(shù)百年,可卻從未有過真正的千秋霸業(yè)?” 我心道:這話題也扯的太大了吧! 于是,遂回道:“回殿下,妾身不知”。 太子聽言,即直視著我,冷聲道:“那你究竟是不知,還是不愿作答?” 我無奈,只好回道:“回殿下,妾身是不敢。因為這歷朝歷代的衰敗那豈會是一因之故,所以妾身實在是不敢妄言”。 太子看著我,饒有興致的道:“但是,我倒想聽聽你之見”。 而我聽,太子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于是,只好回道:“回殿下,妾身有的也就是一點愚見。還請殿下不要見笑”。 太子嘴角勾起一笑,但瞬間便就收了笑,淡淡言道:“那你說吧”。 我遂道:“是,殿下。妾身有覺的這歷朝歷代衰敗,都與統(tǒng)治者離百姓越來越遠(yuǎn)有關(guān)。因為這統(tǒng)治者離百姓遠(yuǎn)了,就無法體會民生之艱,也就更不懂民生之苦......所以也就借用一句話‘這水能載舟,也亦能覆舟’”。 太子聽言深思了片刻,看著我道:“那你可有想過,有何解?” 我心道:那就讓每一個當(dāng)皇帝的,不帶侍衛(wèi),然后一個人帶著五錢銀子到民間,去待上一個月試試看。我保證他會記憶深刻。 然而這話,我可不敢說出來。于是,就言道:“回殿下,這妾身也不知。只是覺得,這身居高位者,若能多深入民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