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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在轉移話題,就也不再多問,就只回道:“我是聽說你受了傷,便想看看你”。 我道:“那我若沒受傷,王爺您便不想見我嗎?” 李承熙一愣,解釋的道:“不是”。然又想了許久,才道:“這都是我之過,娘娘您怎么罰我都行,就是別氣傷了自己”。 我想,其實我更氣的是自己吧!而這樣一想,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于是就便言道:“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王爺您又怎么知道我在氣什么?” 李承熙聽言,沉思了片刻。起了一絲苦笑,道:“既然相知,又何須探”。 我瞬間怔住,呆看著李承熙。真沒想到李承熙竟然會如此信任我。 然又想了片刻,才言道:“那王爺您又為何要先使個丫頭過來?” 李承熙訕訕一笑,干咳了兩聲,訕笑道:“怕你氣還沒消,不想理我”。 我聽言便低頭偷笑,而過了會兒后,才抬頭看著李承熙,道:“原來王爺您也還有‘怕’的事”。 李承熙一怔,盯看著我,繼而又起了深笑。 我抬頭看了一下日頭,見太陽已快要落山。就便言道:“看來王爺?shù)贸鰧m了,那王爺保重”。 于是遂又盯看了李承熙一眼,自個便先行一步離開了靜霞軒。 第96章 第九十六章 因果循環(huán) 次日到鳳藻宮請安。 只見今個,皇后、孟德妃、郭賢妃、萬華嬪、姜宜嬪、常婕妤、喬婕妤、珍美人、馮寶林以及東宮這邊的宋婕妤、張美人、何美人、俞才人、云才人,徐寶林也都過來請安了。 然太后今個心情不錯,就還特意傳話,要大家都別太拘束了。 所以眾人也就放開了些,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歡聊。 而這一邊姜宜嬪正在給斜坐在美人榻上的太后說笑,而我則和郭賢妃站在窗前聊著什么時節(jié)的什么茶最好喝。 然正聊著,姜宜嬪轉過頭看著我道:“妾身常聽人言,太子妃娘娘博學多廣,就請?zhí)渝锬飦碇v個故事吧!” 張美人聽言,即跟著起哄道:“娘娘,您就講一個唄!” 我笑道:“我哪有什么見識,都不過是混聽罷了,這講了出來也都不是大家愛聽的”。 太后笑道:“這也沒大所謂,你就隨便講講,我們都當是聽新鮮”。 我知道再推辭也不太合適,遂想著:這有的故事不能講。而笑話嘛,我所知道的又太現(xiàn)代,更是講不得。 于是,遂便言道:“那要是講得不好,還請皇祖母別見氣”。然后才言道:“這話說,這八里街有兩戶人家,一家姓鐘,一家姓董。但因這兩家在當?shù)囟际怯行╊^面的人家,又好巧不巧的在同一日一家得了兒子、另一家得了女兒。于是這兩家都覺得這是天賜的緣分,就一拍即合的給兩個娃娃定了娃娃親。但是沒想到的是,那鐘家在得了兒子之后的第七年,就開始連遭變故,最后只剩下這孤兒寡母僅靠著織布繡衣過活。而這一晃,鐘家的兒子鐘瑞也到十六歲,便按當年之約,拿著信物到董家去提親。然那董家隨著家業(yè)越來越大,也就早忘了早年為女兒所定娃娃親,現(xiàn)見鐘瑞如此寒酸的上門提親,當即就悔了婚,但是又怕面上不好看,就命了管家拿銀子處理此事。然而那管家見鐘瑞窮酸落魄,量他也翻不起浪,于是就沒按主家吩咐,還又中飽私囊,而且又對鐘瑞惡言相向。然那鐘瑞受了這般惡氣回家,便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寡母,而他那寡母本有隱疾,這一氣之下便疾病猛發(fā),不過三日便撒手人寰了。于是那鐘瑞恨死了董家,而在草草的安葬了寡母之后,便發(fā)誓要出人頭地,為他母親報仇。而話說這另一邊,董家姑娘董清涵在從她乳娘口中得知此事后,便對父親所為感到羞憤慚愧,然又知道她父親又將她另許他門后,就氣憤離家,出家做了尼姑。然那鐘瑞自離開故土后,就在機緣巧合下,結識了一位青樓女子夢香。而因那夢香一心想脫離這煙花柳巷,現(xiàn)得見這鐘瑞生的儀表堂堂且又文采出眾,就便芳心暗許,供了鐘瑞考取功名,也指望著鐘瑞他日考取功名后能回來贖她脫身。然這鐘瑞也爭氣,真真的就金榜題名。只不過金榜題名后的鐘瑞,是一心想攀更高的高枝,哪里還記得夢香的滿心付出,于是沒過多久后便尋機搭上了提督大人,娶了提督千金。而那夢香在得知鐘瑞娶了提督千金后,便明鐘瑞是不會再回來贖她脫身,可是此時的夢香已是失財失心,眼見年華漸老恩客漸少,便覺未來已無望,就便懸梁自盡身亡了。但不過那鐘瑞自打娶了提督千金后,便是仕途得意,而到了故土上任后便著手報復董家,也將董家弄的個家破人亡,而且又覺得還不解氣,還將出家多年的董清涵逼的還俗替父還債。然而這名利場上,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正好有一位達官家的公子聽說了此事,然這位達官家的公子覺得這董家人雖是咎由自取,但是這鐘瑞將已經出家多年董清涵逼的還俗替父還債,又實屬做的太過,于是便暗中出手幫了董清涵一把。不過這人生的際遇總是難測,就在那鐘瑞報復了董家后的不久,那鐘瑞的岳父突然暴斃身亡,而那鐘瑞也在此不久后因貪污瀆職,被抄家問斬了”。 而張美人聽到此處,即忍不住問道:“然后呢?那董清涵呢?” 我淡淡一笑,道:“她呀,是因禍得福,被一位敬她為人的公子娶回了家,而且在婚后的第二年便生了一對兒女,湊成了一個‘好’字”。 宋婕妤遂嘆道:“真沒想到這故事,竟是這般曲折”。 太后細琢磨著這故事,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道:“這故事恩恩怨怨一世浮沉,倒像是講的真事”。 我心中思著:這本來就是真事。只不過是被我把里面的人物都改了名換了姓,又特意掩蓋了一下而已。 于是,我遂笑著回道:“回皇祖母,這是孫媳聽來的故事,孫媳也不知道這內里真假”。 皇后看了我一眼,道:“但不過太子妃這故事,倒是把人的一生都講盡了”。 我一笑,回道:“回母后,兒媳這故事到底還是太沉悶了些。還是讓云才人講些討喜的吧!” 云才人聽言,即笑回道:“那既然太子妃娘娘都發(fā)話了,妾身就卻之不恭了”。于是,遂便講了幾個笑話,引得眾人發(fā)笑。 然從鳳藻宮告退,在回仁棲宮的路上,正巧見,奕王正在道旁的一棵古松下默觀。 我遂察觀了一下四周,見無旁人,便用眼神示意素白到一旁去望風。然后才走近奕王,道:“奕王爺來見本宮是有什么事嗎?” 奕王聽言,轉過身對著我,從懷中取出雙龍九鳳羊脂玉玉佩,然后便用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