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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拉著可人,往了景山花間云海而去。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仁棲宮正殿鶯語 翌日,暖陽清照,微風(fēng)拂曉。 仁棲宮正殿笑語嫣然。 我淡然的坐在寶座上,觀芳華各態(tài)。 宋婕妤、張美人、何美人、徐才人、俞才人、云才人則各坐自位。 然正在笑談時(shí),徐才人突然正色,看著我道:“娘娘,妾身聽聞,廢妃寧氏亡后,良嬪娘娘曾向太后娘娘自請,到覺華庵出家”。 張美人一聽這話,即八卦的問道:“那太后娘娘恩準(zhǔn)了沒?” 徐才人遂看著云才人,意帶暗諷的道:“這云才人常去鳳藻宮侍候,她應(yīng)該更清楚”。 云才人聽出了徐才人的話外之音,雖是有幾分不爽,但是卻更有幾分得意。于是就笑言道:“這妾身也不過只是想盡份孝心而已。而這良嬪娘娘正值花容月貌之時(shí),太后娘娘又會舍得良嬪娘娘到覺華庵出家”。 我心思著:這太后駁回了薄良嬪的自請,根本也就是想斷了薄良嬪的退路。 而那張美人想都沒想,就接言道:“可是自從廢妃寧氏被打入冷宮后,陛下就沒寵幸過良嬪娘娘了呀!” 俞才人聽言即用了蚊子似的聲音道:“那良嬪娘娘日后可怎么辦?” 徐才人瞥了云才人一眼,對俞才人道:“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免得著了別人道,自個(gè)卻還不知道”。 云才人知道徐才人口中說的那個(gè)“別人”是在指她,便冷瞟了徐才人一眼。 宋婕妤見狀即轉(zhuǎn)移話題道:“妾身聽聞景山‘花間云?!ㄩ_正盛,這個(gè)時(shí)候去賞景甚好”。 我遂笑著接言道:“你說的正是,昨個(gè)雙兒和可人都還去了那邊采了許多花兒回來,還商量著說要曬干了做茶點(diǎn)了”。 云才人即趁機(jī)討好的道:“娘娘,妾身聽說這花茶向來有美容養(yǎng)顏的功效,所以妾身也就摘了許多,制成了花茶。若是娘娘不嫌,妾身現(xiàn)就命人送些過來”。 然而我還沒接話。張美人便就搶話道:“哼,要說這美容養(yǎng)顏,當(dāng)然要數(shù)血燕最好。你的那些不值錢的玩意,娘娘怎么會看得上”。 云才人聽言即對張美人起了幾絲怨恨。 我見此,即打著圓場笑言道:“這血燕的滋補(bǔ)之功,再加花茶的淡香宜人,再配上茶點(diǎn)溫香,個(gè)個(gè)都是極好的”。 而云才人聽了這話,遂才消了幾分怨恨。這才偏過頭對身側(cè)后靜侍的隨侍宮婢道:“還不快回去取去”。 這時(shí)何美人語中帶酸的言道:“還是娘娘貴體,這些妾身是遠(yuǎn)遠(yuǎn)巴望不上的”。 然而徐才人卻冷不丁的接言道:“可是啊,總有些不自知自明之人,就想著‘伸了毛當(dāng)鳳凰’”。 何美人一聽就知徐才人在說誰,即跟著冷嘲道:“但不過可惜呀,這不會下蛋的母雞,她再怎么叫喚也都是無用之功”。 而我瞧著她倆這話說的是越來越難聽,便偏過頭同宋婕妤聊賞菊之事。 然云才人原本以為徐才人說的是她,但越往后聽,就知不是。也猜到了她們說的是夏婕妤。即又起了小心思,對張美人言道:“怎么妾身自打入宮起,就沒見過夏婕妤小主到仁棲宮來請安”。 張美人即氣不順的道:“哼,她仗著殿下寵她,哪里有過規(guī)矩”。 何美人冷笑道:“這何止是仁棲宮,就是鳳棲宮、鳳藻宮,你可有見她去過幾次?” 我聽言,暗暗冷笑:這云才人,可還真是找了個(gè)好話題。 然徐才人看出了云才人的小心思,即起了一聲冷哼。 而又過了一會后,蘭香入內(nèi)在我耳旁悄稟道:“啟稟娘娘,云小主已命人送來了花茶”。 我聽言頷首,遂對著眾人道:“這個(gè)時(shí)節(jié)是又該添新衣了。蘭香,你去把此次送到仁棲宮來的云錦,都分送給在座的各位”。 宋婕妤、張美人、何美人、徐才人、俞才人、云才人聽言即行禮道:“謝娘娘賞賜”。 我便淡笑道:“都起了吧”。 宋婕妤等人這才應(yīng)聲歸坐。 然又談笑了多時(shí),她們才告退離去。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誰知女兒心事愁 而這日心情好了幾分,就便換了身云紫霓裳。輕步行在御花園中,嗅著滿園桂花香。 雙兒則興致高昂的跟在我身后,不時(shí)的采著孔雀草,驚著木芙蓉。 然正行間,忽見到一位,莫約十六歲左右的姑娘。只見她身穿著彩暈錦宮裝,一雙美目透真,膚色嫩紅,但頭上戴的金釵、步搖卻格外繁多,反而壓住了這小姑娘的天真靈氣。 我心中暗思這姑娘的身份,轉(zhuǎn)頭對著素白,問道:“聽聞昨個(gè)皇后娘娘把一位姑娘接進(jìn)了宮中,可就是眼前的這位?” 素白回道:“是的,娘娘。據(jù)說這位沈欣沈姑娘是皇后娘娘的表侄女”。 我心中一笑:表侄女?皇后在這個(gè)點(diǎn)上把這么一位待嫁的姑娘接到這宮里來,這意圖也太明顯了吧! 然此時(shí)沈欣也見到了我,因不認(rèn)識我,便好奇的打量著我。 我看了一眼沈欣手里拿著的各色月季,笑道:“你是沈姑娘吧?” 沈欣一愣,即道:“是啊,那你是誰?” 雙兒不高興的道:“真沒規(guī)矩,太子妃娘娘也是你能稱‘你’的”。 沈欣不明就里,也不太懂宮中規(guī)矩,一下慌得就胡亂的行了個(gè)禮。 我見狀,便言道:“罷了,不必了”。然后就又問道:“怎么就只有你一個(gè)人?” 沈欣聽言,回頭望了一眼,道:“她們剛剛都還跟在后面的”。 我一下便明白幾分,遂打了個(gè)馬虎眼道:“這時(shí)候也該用午膳了,你也早些回去用膳吧”。 沈欣遂點(diǎn)頭“噢”了一聲。 我便沒再多問,就直接離開了。然走到前面亭中,我問道:“素白,你可知道這沈欣的家里面是做什么的?” 素白即思著,回道:“回娘娘,奴婢聽說是經(jīng)商的”。 我心道:難怪這些丫頭都沒把沈欣放在眼里??磥砘屎蟮倪@如意算盤是不好打了。 于是轉(zhuǎn)身便欲回,忽然卻看見:平湖公主正揣著心思,坐在周遭開滿了粉色月季的青石板上,正掰扯著花瓣。 我走到平湖公主身旁,道:“公主坐在這兒,就不怕被這些刺扎到了嗎?” 平湖公主有些興致懨懨的道:“皇嫂.......” 我看著平湖公主這神色,大致料到了幾分。便低頭看著地上那一瓣瓣被扯下的花瓣,嘆道:“誰知女兒心事愁,借問花瓣為誰憂?” 平湖公主看著我,想問卻又問不出口。于是,便轉(zhuǎn)而問道:“那皇嫂您喜歡云才人這些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