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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太后對此,眼里似乎沒有半點(diǎn)不悅。 而坐在尾座的阮美人有些糾結(jié)不安,想著為皇后言幾句,但這里現(xiàn)哪有她說話的份。 然而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更何況,那皇后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所以此時閉嘴就是最好的選擇。 而從松鶴殿行禮告退了出來后,在路上,素白低聲對蘭香道:“今個真的好險”。 蘭香遂頷首淡笑,敬服的道:“還是娘娘英明”。 我聽言,一笑,道:“不過,今個,本宮可是要感謝華嬪‘乾坤扭轉(zhuǎn)’”。 蘭香聽出了我話中之意,即抿嘴淡淡一笑。 素白警惕的四下探察了一番后,見無其他人,便低聲言道:“但依奴婢看,還是娘娘厲害”。 而我觀察到了素白的謹(jǐn)慎、會獻(xiàn)乖。想起去年一事,即一笑,心嘆:果然又是一個值得培養(yǎng)之人!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宋婕妤受傷 幾日后的下午,宋婕妤拄著拐來源泉殿請安謝恩。 我即令賜坐,又問道:“你的腳傷現(xiàn)好些了嗎? 宋婕妤遂欠身,含笑道:“回娘娘的話,用了娘娘賜的藥已經(jīng)好多了,謝娘娘掛心”。 我頷首道:“那就好。可你既然受了傷,就應(yīng)該在房中好生歇著,何苦幸苦跑著”。 宋婕妤欠身道:“回娘娘,妾身只是扭傷了腳,問題不大。而一直待在房里也悶的慌,也就想著出來看看”。 我一笑,道:“也是,這樣也好”。于是,遂朝雙兒示意了一眼。 雙兒明意,即帶著在偏殿靜侍的宮婢們退下,掩上了門。 宋婕妤即明我有話要問,便看著我,等我問話。 我道:“你的腳扭傷這事,與何美人有關(guān)吧?” 宋婕妤知瞞不過,道:“回娘娘,是。不過何美人也不是故意的,還請娘娘恕罪”。 我?guī)е鴰追譄o奈道:“本宮知道她不是故意害你的。但是,卻也知道她是有意想害夏婕妤的”。 宋婕妤聽言,想幫何美人辯解,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幫著說話。于是,遂低著頭。 我頗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你去告訴她何美人,問她是不是想要裝傷寒裝一輩子?如果不是的話,那就讓她明個該去請安的就去請安”。 宋婕妤即讀懂我的意思,道:“是,那妾身就替何美人多謝太子妃娘娘”。 我看了宋婕妤一眼。眼中頗含無奈、同情、理解的道:“其實本宮也知道你們都不喜歡夏婕妤。但是,她何美人行這樣的事,也確實該挨些教訓(xùn)。不然,若不是這次你替夏婕妤挨了,而是......那她何美人還有活路嗎?” 宋婕妤遂低頭認(rèn)錯的道:“是,太子妃娘娘教訓(xùn)的是”。 我有些嘆惜的看了一眼宋婕妤,道:“這也難為了你,本來就還受著傷,卻還得對外說‘是自己不小心跌得’來給她作掩護(hù)”。 宋婕妤道:“娘娘,妾身沒事。妾身只是怕太子妃娘娘還有殿下,因為這事而添堵”。 我心中無奈嘆笑:你這那是怕給我和太子添堵,你這是怕何美人被治罪。不過我也能明白你的心思。 于是,遂嘆道:“這眼下,殿下正是在多事之秋。這能少給殿下添事的就盡量少給殿下添事,不然也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而這宋婕妤本就是一點(diǎn)就透的聰慧之人,聽言便自明其中之意,遂言道:“是,妾身明白了”。 我想了一想,問道:“那夏婕妤知道這事嗎?” 宋婕妤思著,搖頭了一下頭,道:“回娘娘,這事妾身也不大清楚。因為剛到上林園的那日,妾身本來是去攬霞閣住的,可是就在妾身快要到了攬霞閣時。賀公公卻突然來告知妾身,說殿下有旨,讓妾身住到沁芳齋。而妾身剛一到沁芳齋,就有一條蛇從門內(nèi)探了半截身子出來。然妾身猛地被這么一嚇,就從臺階上摔了下來。而后來,見到何美人看到我受傷后內(nèi)疚的反應(yīng),又想到這沁芳齋本來是給夏婕妤住的,所以才猜到何美人本來是想嚇夏婕妤的”。然而邊說著,邊用一副“您是怎么知道的”表情看著我。 然而我其實并不知道內(nèi)情,只是見宋婕妤突然扭傷了腳,而何美人又突然感了傷寒。這都病的太值得玩味了,所以猜的。然又想了一想,道:“但不過,你現(xiàn)在也還傷著,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吧”。而說完,我便傳雙兒等人入內(nèi),又令素白去恭送宋婕妤回沁芳齋。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力阻平湖公主和親 這日,日落黃昏曛曛時,我手執(zhí)著上繡著一枝梨花展秀的宮扇,婷婷淺步往有著“鳴泉繞石煙容撩態(tài)”之稱的水心香榭而去。 蘭香亦在旁跟著隨侍著。 然正行間,忽聽見,水心亭亭后,有女子的嗚咽之聲。 于是,便順著聲音而去,只見,是一位穿著杏紅精繡云錦宮裝,發(fā)髻上飾著藍(lán)田玉步搖的姑娘,正卷縮著嬌弱的身子埋頭低泣著。 我瞧著這身量、打扮和聲音,像是平湖公主,于是遂輕聲叫道:“公主”。 而低泣的人兒,聽到我了的聲音后,便抬起了頭。露出了哭的像蜜桃似的眼睛。 我見平湖公主哭的這梨花帶雨之樣,頓生憐惜。 平湖公主見到是我,即擦了擦眼淚,哽咽的道:“皇嫂”。 我不知內(nèi)由,便輕聲問道:“公主你這是怎么呢?誰欺負(fù)了你?” 平湖公主聽言,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落。 我心忖著:這平湖公主就是面對著萬華嬪的惡言相向,我也沒見她悲哭過,可今天這是怎么啦? 于是,遂關(guān)切的問道:“難道是出了什么事嗎?” 平湖公主聽言,看著我,開始克制著眼淚,道:“皇嫂,父皇...父皇...要將我嫁到南夏去...當(dāng)王后”。 我遂思忖著:南夏?這眼下最令正康皇帝頭痛的就是北狄和南疆。而南夏同南疆又因邊界領(lǐng)土問題時常動起兵戈,然南夏的國力及兵力又皆不如南疆,因此南夏對南疆時常有些忍氣吞聲。若現(xiàn)下南夏能與楚國聯(lián)姻,那么南夏便可借楚國為后盾,而楚國又正好可以借南夏來牽制南疆。這樣的聯(lián)姻的確符合兩國利益。不過,那南夏國王現(xiàn)如今都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可平湖公主卻才十五歲,還更別說那南夏本就是蠻夷之地,又離京都有千萬里之遙,這平湖公主怎么會愿意嫁。 只不過,可惜,這李家皇族的女兒本來就不是很多,而且年紀(jì)長的都已經(jīng)出嫁了,而年齡小的又太小,以至適齡能嫁的就只有平湖公主一人,所以就算正康皇帝舍不得親閨女,想找個郡主代替嫁也都是沒可能的。 于是,想了想后,我問道:“那公主可愿意當(dāng)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