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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流珠步搖。目似嬌滴含羞,亦帶思思愁眉。懷抱著琵琶輕坐,手指纖纖舞動著旋律。 然細聽這樂音,意指高山流水中卻又流轉(zhuǎn)含情。 而正當我暗幸,這觀美景,賞美人,聽妙曲,乃人生一大樂事也!就無意間瞥見,那齊王正站在亭柱后,眼含柔情的看著阮美人。 然齊王在亭柱后默默注視了阮美人一會兒后,才留戀不舍的離開。 而阮美人似有察覺齊王在后,一曲罷后,便身不由己的回頭,往齊王離去的方向望著,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我從沒想到過,齊王對所愛之人會是這樣的隱藏著思念、默默的愛著、默默的守護者、默默的保護著。 不過這樣的齊王,卻讓我無法真正狠的下心來對付。于是遂帶著雙兒悄然離開。 而邊走,雙兒邊小聲問我,道:“娘娘,齊王爺和阮美人小主之間是不是有什么?” 我看著雙兒,心嘆著:這樣的一幕,連雙兒這個傻丫頭看到后都能看明白。齊王,你日后還是得多加小心收斂著才是,否則,你隱忍了這么久的情意,恐怕都得付之東流了。 于是,我遂言道:“他們之間有沒有什么本宮不知道,但雙兒你記著,剛剛你所看到的絕不可以對其他任何一個人提起,明白了嗎?” 雙兒即聳拉著腦袋,道:“是,娘娘。奴婢明白了”。 然而,我卻也知道,這是皇后打的好算盤。但不過,這環(huán)中有環(huán)、計中有計,這皇后,還真叫人絕不能小覷。 繼而行到小木橋上,看著橋下,淺淺的緩緩流水,心情又才稍平復了些。思著:若是能脫了鞋,光著腳,站在涓涓流水的石頭上,感著水從腳指尖流過的清涼,那該是多么享受。 不過若是冬竹在這兒,她才不會有我那么多顧慮,應(yīng)該想都不會去想,就會直接脫了鞋,下到水里去玩了。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上林園之瑀王行計 而回到源泉殿用完晚膳,沐浴更衣后良歇。 正在睡夢中時,突然被源泉殿外的打斗聲吵醒。即知又是不妙,正思著應(yīng)對之策之時,就被人打暈了。 然醒來之時,借著從窗戶中透進的月光,看到眼前滿柜的藏書,瞬即懷疑此處就是“瀾林閣”。心中頓時納悶。 而在看到旁邊不遠處,坐在地上的黑衣人,于是就仔細瞧著,然瞧著瞧著,總覺得有一股子的熟悉之感,而再細瞧到他的眼神時。 頓時不由生笑。心嘆著:真是“雁過留聲,風過留痕”。每個人的行事都有他獨特的行為軌跡。 黑衣人見我毫無懼意,有幾分詫異、有些不甘、有些憤怒、又有幾分探究道:“你不怕嗎?” 我淡然一笑道:“本宮為何要怕瑀王爺?” 瑀王聽言,一把扯下蒙面的面巾,有幾分氣餒、幾分探究、幾分好奇的道:“你怎么知道是本王?” 我含笑道:“憑感覺,猜的”。 瑀王道:“有那么容易猜嗎?” 我遂鎮(zhèn)定、自信的回道:“那就要看怎么去想了。這能闖進上林園來行刺的,沒有內(nèi)部人引線做不到。而目標如此明確,又能夠從源泉殿將我出來的,在上林園可是屈指可數(shù)。然而,陛下、殿下不會做這種事;而皇祖母現(xiàn)下不會,且也不會用這種方式;至于皇后娘娘,她擅于動用謀略,不會用這種方式;而賢妃娘娘就更不會在這個時候行這事;至于淑妃娘娘、齊王爺,他們已經(jīng)失敗過一次了,是不會再用同樣的方法。更何況,現(xiàn)在殿下就在上林園,若是淑妃娘娘想對我下手,殿下哪會讓她得逞”。 瑀王有思,片刻后,道:“你分析的是有幾分道理,不過,你真的不怕嗎?” 我道:“怕?瑀王爺,您的目標可不是我。只不過是想利用我,將夏婕妤那邊的防衛(wèi)引走罷了” 瑀王盯看著我,道:“你是怎么知道本王的目標是夏婕妤?”然想了一想,又道:“看來你知道的事不少,都是六弟告訴你的?” 我沒有回答瑀王的問話,反而是轉(zhuǎn)而問道:“那殿下知道你與林美人之間的事嗎?” 然而又想了想,自言自語的道:“不過,就算他剛開始不知道,但是瑀王爺您突然離京。殿下肯定會對此生疑,也就必然會去查,而之后就算沒查到什么,也會猜的出來”。 瑀王冷哼一聲,道:“你就不怕本王因太子而遷怒于你”。 我不以為意的看了瑀王一眼,道:“瑀王爺您是恩怨分明的人,就算您與殿下有諸多的恩恩怨怨,也沒有理由來對付本宮。而且,尤其是現(xiàn)在,瑀王爺要為大局著想,更不會為了動我,而動搖了蘇家軍軍心”。 而且,我也猜到正康皇帝提前到來上林園避暑,就根本不是為了避暑享受而來,而是故意裝作不知北邊的情況,做給北狄看的。而這種時刻,你瑀王也就更不會動我了。 瑀王沒答言,但眼中所含的恨中卻夾著痛。 而我想起表姐這這一生的命運波折,心中也即沉悲、感傷。許久后,我看著瑀王,道:“其實林美人心中是有瑀王爺?shù)摹薄?/br> 瑀王聽言,怔怔的看著我,許久后才長嘆了一聲:“之若”。 我聽著瑀王叫著林美人的本名,心中有些懷疑,遂試探的問道:“瑀王爺,您知道林美人的本名?” 瑀王有些詫異,又有些恍然大悟,帶著幾分感傷的道:“原來娘娘您也知道,看來她真的很信任你”。 我琢磨著瑀王的話,心思著:看來瑀王只知道林美人的真名叫“之若”,而并不知林美人其實是水家之后,否則,瑀王定會知道我與林美人之間的關(guān)系。 而瑀王又陷在沉悲中,繼續(xù)言道:“但我一直都不明白這是為何?” 可是我明白,因為我對她而言,不僅是親人,而且還是她的希望。 我也明白,“為水家平反”就是她最大的執(zhí)念。 我看著瑀王,想著,若當年水家還在,四舅舅總有一日會將表姐接回府中。而以表姐的容貌才情,和水家的家世,配著瑀王,倆人談詩論畫,縱情山水之間,又何嘗不是一對佳偶天成的璧人。只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這就是命運,命運讓他們倆在宮中相遇、相愛、相離,又讓他倆連離別都不曾有便帶著無奈和誤解天人永隔。 我含著眼淚,看著瑀王,道:“可王爺總有一天會知道的,林jiejie的心中有的只是瑀王爺,也從來都不愿意去侍奉殿下,只是她的這一生從來都由不得她來選”。 瑀王看著我,久久的才言道:“那她到底都經(jīng)歷了什么?” 經(jīng)歷?這能對人言嗎。于是,我未答,只是轉(zhuǎn)而言道:“瑀王爺,放棄殺夏婕妤吧!” 瑀王含著恨意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