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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本來心里也有點懷疑,可他早就回想過了,怎么也想不起有這么個人,“她十四歲,可十四年前我接觸的女人都是高中女生,絕對沒有和女獵人有接觸,她說她父母都是獵人,可那兩個人我從來沒聽說過,更沒見過。” 薩姆也覺得奇怪,“從來沒有聽說獵人會用血咒?不過她mama肯定認識你,不然不會把她托付給你。要不驗驗DNA?” 迪恩無奈地點點頭,“也只有這樣了?!?/br>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真是你女兒,你要怎么做?” “能怎么做?當然是好好照顧她了?!?/br> 薩姆拿起打包好的食物,“不錯,如果真是你女兒,那你一定要退休,不能再把溫徹思特家的下一代也培養(yǎng)成獵人了?!?/br> “那要不是呢?” 薩姆嘆了口氣,“不是再說吧,其實我挺希望是的,那樣我們就又多了個親人。” ☆、小蘿莉要捉鬼 兄弟兩個拿著打包好的食物和飲料往自己的車廂走,突然看到前面有好多人正在瘋狂地往他們這邊跑。 薩姆拽住一個男人問:“你們跑什么?發(fā)生什么事了?” “前面車廂里有個瘋子,不對,有兩個瘋子。” “兩個瘋子?” 旁邊一人說:“是啊,是啊,那個穿迷彩服的小女孩看著倒是挺可愛,沒想到也是個瘋子?!?/br> 迷彩服的小女孩?迪恩和薩姆嚇了一跳,安琪買了衣服就把那身迷彩服換上了,還說要更像一個獵人。 不會是她吧。 他們兩個扔下手里的東西,跑回車廂,果真見安琪正在和一個黑發(fā)的矮個男人對峙。 那個男人眼睛已經(jīng)變得血紅,正在猙獰著沖著安琪呲牙,安琪一只手張開五指朝那男人伸著,一邊緊張地在念著咒語。 那咒語顯然起到了作用,那個男人難受的掙扎,一邊把隨手撿到的東西扔過去,安琪的咒語總被打斷,每次打斷她都要從頭念起,一來二去就落了下風,眼看著那個男人已經(jīng)拿起了車廂旁邊的安全錘要往安琪身上扔,迪恩過去一個手刀砍在那男人的脖頸上,薩姆很有默契的從身后扶住男人,免得頭磕出重傷。 迪恩沖到安琪面前,握住她的胳膊,把她上下打量一番,“安琪,你沒事吧,這是在搞什么?” 安琪興奮地說:“我捉到鬼了,第一個,哈哈,我捉到第一個鬼了。”她說著甩開迪恩跑到那個暈迷的男人跟前,伸手摁住他額頭,嘴里快速念著咒語。 迪恩和薩姆注意到她念得咒語并不是他們平時使用的驅(qū)鬼咒,要更長更啰嗦,不過她念完后,那男人身上冒出一股黑煙,鉆入了地下。 迪恩驚訝道:“你這是什么咒語,那鬼魂去哪兒了?” “索魂咒,留在人間的靈魂都是該下地獄的惡鬼!當然要讓他們回該去的地方,你們以前的方法是不對的。” 兩個大男人被一個小蘿莉教訓(xùn)了,都很無語,不過躺在地上的男人這時醒過來了,□□著問:“怎么回事?我為什么躺在這里?” 機靈的薩姆馬上變身為一名醫(yī)生,“我看你好像是突發(fā)的癲癇,會失去短期記憶,剛才你就像發(fā)了瘋一樣,我覺得下車后你應(yīng)該快點去醫(yī)院做個全面檢查?!?/br> 那倒霉的男人嚇了一跳,自己剛才發(fā)過瘋?他急忙跟薩姆道了謝,又內(nèi)疚的跟趕過來的列車管理人員解釋,好一會兒車廂里才恢復(fù)原狀,被安撫回來的乘客們都在討論剛才的事,倒霉男人也被請去了醫(yī)療室。 迪恩和薩姆看著乖乖坐好的小蘿莉,“說說吧,剛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有鬼附在他身上?!?/br> 安琪想到以后就要跟這兩個男人長期合作了,也不再隱瞞,摘下自己的吊墜遞過去,“這個是mama留給我的,如果附近有鬼,這個吊墜就會發(fā)亮,離鬼越近就越亮,剛剛你們都出去了,我的吊墜就亮了起來,而且越來越亮,我就知道有個鬼正在車廂里,我一念索魂咒,那個鬼就附在了剛才那個男人身上想要殺我,我一直念咒,他就一直近不了身,不過他一直阻止我念完,幸虧你們回來了,看來獵人這個職業(yè),合作還是非常有必要的?!?/br> 坐在她對面的兄弟倆個正在研究那個靈石吊墜,看來看去就是塊紫水晶,沒有任何特別之處,迪恩皺眉把吊墜遞給安琪,看著她小臉上興奮的神色,對她mama更是好奇。 薩姆打開筆記本電腦,過了一會兒說:“上周這節(jié)車廂里曾有個殺人犯被乘警當場擊斃,難道剛才那鬼是那個殺人犯?” 安琪狂點頭,“一定是,一定是,我能感覺到那是個厲鬼,殺過很多人的?!?/br> 迪恩沒說話,從薩姆手中接過電腦找著什么,乘務(wù)員為了安撫這節(jié)車廂的乘客,開始發(fā)免費的披薩,安琪看著分給她的那塊披薩,眼淚差點沒有掉下來。 天哪,她有多久沒有吃過東西了。 散發(fā)著香味的烤面餅上鋪滿了起司,起司上零星點綴著綠色的菜葉,紅色的胡蘿卜丁還有油亮的培根rou,安琪把這堪稱完美的藝術(shù)品舉到鼻子前深深嗅著,然后又非常珍惜非常鄭重的咬下一口,細細品味著,天哪,她的味蕾幸福得都要飛起來了。 薩姆看著坐在對面的小蘿莉,有那么好吃嗎?他拿起自己的披薩咬了一口,很一般啊,火車上的東西也就只能說不難吃而已,他再看看那個一臉陶醉的小蘿莉,心想遺傳基因就是強大呀! 然后他推推旁邊正在查資料的老哥,小聲說:“不用查了,看這吃相,她肯定是你女兒。” 迪恩抬頭看了看安琪,滿臉黑線,心說我吃相比她強多了好嗎? 安琪見兩人瞅著她,急忙擦擦嘴角,露出可愛的笑容準備賣賣萌,她不擦還好,這一擦嘴角的起司被擦到了臉蛋上,薩姆指著她哈哈笑了起來。 迪恩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幫安琪擦掉臉上沾的食物,“慢慢吃,不夠的話這里還有?!彼f著把自己那份放到了安琪面前。 安琪掏出面小鏡子照了照,見臉上沒東西了,就接著進攻那塊披薩,她吃著嘴里的,看著桌上的,百忙中含糊不清地跟迪恩說了句謝謝。 迪恩手放在電腦上眼睛卻注視著安琪,薩姆看看他又看看安琪,兩人都沒說話,氣氛很不正常,可是安琪卻沉浸在食物中無法自拔,一點都沒發(fā)覺。 等她吃完了兩塊披薩,才心滿意足地停下來,“真是太好吃了,沒想到火車上的食物也這么好吃?!?/br> 已經(jīng)嘗過披薩的薩姆嘴角抽了抽沒說什么,向來喜歡吃東西的迪恩卻對火車上的食物好不好吃一點也不感興趣,“安琪,你爸爸是汽車維修工,mama是超市的出納,他們都是什么時間帶你去做獵人的?” “他們沒帶我去過,從我記事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