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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啊!姐,人家不無禮,可能真的把你當(dāng)成了多年不見的故人,得罪人家的可是你……” 我不說話,卻想起那夜他的緊張與欲言又止,想來或許我真的誤會了人家。 “那又怎么樣?我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也不會碰到了。” “姐,你又錯了!你猜我剛剛看到啥?皇甫傾,和咱爸咱媽,正往家里來呢!” “怎么會?你沒看錯?爸媽怎么和他一起?” 阿星支支吾吾的說:“咱爸媽是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級中學(xué)教師,而皇甫傾涉及的領(lǐng)域廣,估計教育也有吧……” “那也不可能啊……”我若有所思的坐到沙發(fā)上。 突然,門開了,爸媽回來了,阿星附在我耳邊小聲說:“姐,皇甫傾也進來了?!?/br> 我感覺全身的毛都緊張起來了,不僅是因為他是大人物我是小人物,還有就是一個月前遺留下來的尷尬。 我不知所措的將頭發(fā)別在耳后,他剛好看到我左耳垂處的小小心形的嵌在rou里的痣。 “阿意小姐,你好,我叫皇甫傾?!?/br> 他的聲音溫文爾雅的傳來,阿星說他像個謙謙君子,我想象著他的形象。 我只能尷尬的嗯了一聲。 然后,爸媽坐我旁邊,說要告訴我一件事。 我傾耳聽,爸媽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我才知道他們所說的事是什么事。 原來,皇甫傾需要找個按摩師,他找到了我,當(dāng)他累的時候可以給他按摩按摩,因為我學(xué)過兩年的針灸推拿學(xué)。 爸媽說尊重我的選擇,我猶豫了一下問道:“皇甫先生,請問,你為什么會找到我呢?我的技術(shù)肯定比不過別人,以你的條件,為什么不找專業(yè)的推拿師呢?” 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然后皇甫傾的聲音幽幽傳來,“我有嚴重的潔癖,想找個潔凈懂禮的按摩師。” 他一說“懂禮”便讓我想起那夜的尷尬,我不自覺的低下頭。 父母沒意見,這點讓我奇怪。 自我失明后,我曾想出去謀一生計,也好過在家啃老。但是母親對我打小家教嚴格,不喜我過多在外拋頭露面,更不放心我一個失明女孩在外工作,因此這五年我就只能呆在家里,偶爾在阿星的陪同下出去玩玩。 然后,便是紙張的聲音,皇甫傾又說:“如果阿意小姐同意,這份工作合約可由你的父親代簽,你只要按手印就好,每月的工資我會按時打到你父親的卡里,但是合同里有一項,阿意小姐吃住得要和我一起?!?/br> 我低著頭,父母和弟弟不給我任何的意見,一向嚴格教養(yǎng)我的母親拉著我的手說:“豆豆,如果你不想出外面,想呆在爸媽身邊,爸媽是萬分愿意的?!?/br> 而我不愿意,父母養(yǎng)育我多年恩重如山,如今我已二十六,早就開始了贍養(yǎng)父母的責(zé)任,又怎能無恥的啃老呢? 我對旁邊的父親說:“爸,簽字吧,我承下這份工作?!?/br> “豆豆,真的決定了嗎?”爸爸輕輕問道。 我的父母教書多年,閱人無數(shù)的他們看人是不會錯的,他們信任皇甫傾,就說明皇甫傾是可以信任的人,而我急需有份工作開始自己的新生活,這么說來皇甫傾還將我從寂寥無聲的日子里拯救了出來。 待一切手續(xù)弄好之后,皇甫傾說:“我明天要飛意大利,還請阿意小姐今夜收拾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我親自來接你?!?/br> 我點點頭。 既然決定了呆在他身邊為他服務(wù),那么就得按著合約來,他去哪我就跟著去哪。 只是這一切都像夢一樣,我一成不變的生活突然發(fā)生了變化,而來人居然是影響力甚大的豪門大少,而更讓我匪夷所思的是,我的父母居然如此爽快的就答應(yīng),讓這個鮮少出遠門的女兒一走就是遙遠的異國他鄉(xiāng)。 母親只道:“豆豆,母親不能照顧你一輩子,那么,你要學(xué)會照顧好自己。如果……如果皇甫傾待你不好,一定要聯(lián)系爸媽,媽一定把你要回來,誰都不可以欺負我女兒?!?/br> 豆豆是我小名。 “媽,感覺你在賣女兒……”我如實說道。 “傻瓜,那也不是‘賣’,奶奶才說‘賣’,媽‘要嫁女’?!?/br> “不,我還想著多啃老幾年呢!”我笑著說。 母親緊緊抱住我,似要將我藏好不給任何人,卻又慢慢松開,因為女兒藏不了一輩子。 ☆、第三章 紳士如阿傾先生 坐的是他的私人飛機,我想象著里面的豪華,卻也靜靜的坐著,像個家教良好的大家閨秀。 其實,我是放不開,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而他,是最大的陌生。 “阿意小姐,你的母親說你的英文很棒。”皇甫傾就坐我身旁。 我一下子拘謹起來,連忙說道:“皇甫先生,你直接喊我阿意就好。我的英文,一般般吧?!?/br> “好,阿意,到了意大利之后,如果你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我會叫保鏢帶著你,待我有空,我會和你出去走走的?!?/br> 我輕輕點頭,想來我也不會出外面,估計也是坐在家里看看書,等他需要我的時候去給他按摩。 異國風(fēng)情定是迷人,可是,我看不到。 倒不如不曾經(jīng)過,也好不留下遺憾。哪天皇甫傾不需要我了,我便要回家了,我一個盲女,應(yīng)該不會再出國了吧。 “那你直接喚我‘阿傾’吧。”他說道。 我低頭沉思了一會,說:“不如我喚你‘阿傾先生’吧?” “可以?!?/br> 然后,便是一陣沉默。我才確定,他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或許如果不是有特別的吩咐他不會與我交談,但是卡在我心里的貓膩撓得我難受,半響我略帶忸怩的說道: “阿傾先生,你還記得我們一個月前在地鐵遇到過嗎?” “怎么會忘記呢?” 我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其實很溫柔,有股雨后的清涼,卻不疏遠人。他說沒忘記,我卻會錯意,以為他是忘不掉那夜我“看人低”的氣勢。 我急忙說:“阿傾先生,那晚真是萬分抱歉,請接受我的道歉,我不應(yīng)該將你與別的勢力男人混為一談?!?/br> 他卻笑了,笑聲不大,雖有些短促,卻真像是被我逗笑了。 “你的盆里全是一塊五塊的,我給塊手表真的不適合,是我唐突了,該道歉的是我。” 他言簡意賅的將過錯攬于一身,瞬間在我心里印象加分不少,我繼續(xù)說道:“其實,你沒有錯。只是名貴手表,我受之有愧,我的母親打小就教我,不可隨隨便便拿別人家的東西,所謂無功不受祿。” “你的母親對你教養(yǎng)真好!”他由衷的贊嘆道。 說到這我不禁眉開眼笑,不知不覺竟滔滔不絕起來。 我笑著說:“我的母親是個很強勢的女人,或許和她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