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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落下帷幕的奪嫡大戲,竟然開啟了新的篇章,真有種一詠三嘆的曲折。 我苦著臉,心想著這王朝再次內(nèi)斗,得風雨飄搖成啥樣?一打眼棠溪用眼角看我。 茶客們說得熱鬧,棠溪在喧鬧中壓低聲音,緩緩道:“所以,我不住時,你不僅杠上了東海龍王,還干預了人間皇位的傳承?” 我轉(zhuǎn)過頭去看他,覺得自己應該是面如死灰的。我要說明一下經(jīng)過,想了想,對他道:“我看我還是跪著說這個事吧……” 棠溪悠閑得抿了一口茶,說:“不必了,沒的讓凡人看笑話。況且我現(xiàn)在云淡風輕得自己都奇怪。你不必怕,只管說。” 我壓低聲音,如此這般地給他絮叨了一回。 棠溪瞇著眼睛道:“這以血固靈的法子是地府的禁術,你哪學的?” 我很幽怨地看著他:“誰讓你把我關在地府的?我閑來無事就找高不凡要書看。地府的存書他并不懂,亂給我找來。我不小心就翻了一本舊書。我看時也覺得此術邪門,但是看罷已經(jīng)懂了,有什么辦法?” “你是說,怪我咯?” “怪高不凡?!?/br> 棠溪放下茶杯,抬頭望著棚子上幾個破洞,道:“我已不承望你不惹禍,我現(xiàn)在只是希望你將來一件件的惹。這么多禍事一起發(fā)出來,就算是我,應付時未免左支右絀?!?/br> 我替他把茶滿上,極其狗腿地吹溫和了,捧到他面前,低眉順眼地說:“你說得對,你說得都對?!?/br> 隔壁桌的商人們贊不絕口:“這姑娘倒深知夫為妻綱,如今這世道紛紛擾擾,這么規(guī)矩的女子少了……” 棠溪聽罷,嘴角一抖,飽含無限辛酸。 他接了我捧上的茶,只放在桌上,說道:“這么多糟心事,就別耽誤工夫了?;丶伊?,先幫你了斷家務事?!?/br> 我樂呵呵的數(shù)銅板付錢。棠溪說的“回家”二字尤為好聽。 作者有話要說: 諸位,小生終于想起來申請微博了。 @花是主人2333,愿意的話可以關注一下~ 第98章 君心知我心(2) 我們回到白梅的小院,只覺一片寂靜,忍不住放輕腳步。一進門,白鶴在客廳中蹲坐在一個板凳上,從門簾縫里窺視。 我繞到他背后,隨他目光看向簾內(nèi)的臥室。里面是白又白,也坐在板凳上,托著臉看昏睡在鋪子上的白梅。 我拍了白鶴一下,他一哆嗦,回頭看是我,跳了起來。他想要叫,卻自己壓住了聲音,把我拽到院里。 經(jīng)過棠溪身邊,白鶴對他一使眼色,毫不見外地示意棠溪跟上。 他尚且知道主客之分,先同棠溪打招呼:“仙君又來串門了?我就想著小露子給你賀一回壽,你早晚得來還禮。你說咱們都是常來常往的,你怎么……咦?你怎么沒有帶東西來?” 在我這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悶頭過小日子的弟弟心里,棠溪還是人人高看的仙君,也是我白家一個時常走動的大親友。 但棠溪才不是空手來,他特意為我們?nèi)淼膬羲谖倚淅锊刂?。我連忙制止白鶴,讓他少胡說。 白鶴扳著我身子左右檢查了一圈,問道:“小露子你真本事了,怎么每次出趟門回來都像被炮仗炸過一樣。還不如我呢!我在外游蕩那么多年也沒把自己糟踐成這樣??!” 我這趟出門在王宮單挑守護神,后來又力戰(zhàn)龍王——兩度。折騰下來什么好衣服也臟破了。 白鶴拍怕我的肩:“但你趕上好時候了。我前兩天正打算給鳳凰做兩條新裙子,想用個抽紗繡的針法做上面的花樣。但這個針法我手生,所以先給你做了套衣服,權當練手?,F(xiàn)在就給你試穿,正好我看清效果,再給鳳凰琢磨個更好的?!?/br> 我無言以對,深切的理解了天下一切惡婆婆恨兒媳的心。 棠溪詫異道:“哪來的鳳凰?” 我這才想起棠溪只知道白又白有個三嫂,那三嫂是王母的青鳥。至于青鳥頂了鳳凰的名,他并不知。 我連忙道:“就是回天宮向你報信求援的那個姑娘。那是鳳——凰——。不知鳳凰姑娘怎么想的,有一天下了凡塵,正撞上白鶴,現(xiàn)住在我家?!?/br> 我邊說邊狂飛眼色,幾乎把眼珠子都飛出來。 棠溪嘴角略翹了些,又看著在一邊撓著頭臉紅的白鶴,緩緩踱到花架下坐上藤椅,若有所悟地笑起來:“小露子,你家這些事可精彩了……” 我在他話中感到了他從前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骯臟心理,于是忙扯開話題,問白鶴:“你剛剛向屋里瞧什么?” 白鶴湊近了我,神秘兮兮地說:“我在盯屋里那個大家伙。這家伙很詭異,不知怎么打聽到咱們家里的事,抱著根屁用沒有的梅枝,居然就冒稱自己是白又白!進了白梅屋里就死看著大哥,眼神像個魔頭一樣,打還打不動。這一團漆一樣的玩意,白什么白!” “他真是四弟?!蔽页镣吹?。 白鶴一愣,困惑道:“鳳凰也說可能真是四弟……” 還是棠溪乾綱獨斷,道:“是你四弟無誤?!?/br> 聽了他的話,白鶴終于確信,瞪圓了眼看我:“你給他吃了什么,才幾天不見就變這么大一個?連啞癥都醫(yī)好了!” 要解釋這個,必要牽扯四弟身世,連帶著云逐天鏡都要說出,太麻煩。我沉吟不語,棠溪問白鶴:“你盯著他看是防備什么嗎?難道他冒出了什么為非作歹的苗頭?” 料理云逐留下的魔族力量始終是他心系的事情。 白鶴搖頭:“那沒有,他挺安分。就是天天那么樣盯著白梅,忒瘆的慌。鳳凰說這個疑似的四弟氣息詭譎,似乎有那么點魔族的痕跡。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先小心著。仙君,你來了就好,給四弟作法驅(qū)個邪吧!” 棠溪“嘖”了一聲,:“堂堂神鳥連個魔氣都看不準?這鳳凰的成色不行啊?!?/br> 我一個勁擺手,實在不想這會揭開青鳥的秘密。白梅還躺著,白鶴青鳥再鬧一頓,我的頭要大得卡住門框了。 白鶴自己卻很會排遣:“這有什么奇怪?鳳凰是九天之上最清貴最圣潔最不染凡塵的神鳥了。她上哪接觸魔族這種污濁的種族?” 棠溪看看我,我點頭。 我懂,白鶴這魔怔著實很深。 白鶴也坐下,含著無限心疼說道:“鳳凰很憂慮,每天都躲在門邊哨探。我看她太累了,就替她一會,讓她睡睡。所以我才拉你們倆來院里說話啊。” 原來他這么大氣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