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書迷正在閱讀:騙婚之默愛、日常制藥拯救師弟指南、星際美食寶典、[綜]偏執(zhí)、影帝的戀愛套路、[綜英美]小哥,你家捉鬼嗎、最后游戲:末日、[快穿]反套路自救系統(tǒng)、制衡圖、未來符文煉器師
解女媧神殿的禁制,也見過她破天帝幽禁的法術(shù),更不必提忘川盡頭的陣法。與之相比,棠溪仙君這個禁制,怎么說呢? 我還是解開了出去找到他,當(dāng)面嘲諷吧。 看準(zhǔn)時機方位,我抬起手,催動法力逆轉(zhuǎn)禁制…… 等等,我的法力呢? 我看著手掌,覺得不妙。我盼著是我身體虛弱無力,催動受阻。閉上眼,凝神屏息運轉(zhuǎn)法力…… 空空如也。無力可用。 我的法力……被鎖住了。鎖我法力的手法,我仍熟悉:高不凡跳河時,他就這樣對我做過,導(dǎo)致我無法救人,以及之后種種。 他上次對我這樣施法,我就沒忍住甩了他一巴掌。仙君這會,是又討打了啊…… 但這些都是無用之話。沒有法力,就用不得法術(shù),我什么也做不到。 棠溪給我的劍仍在桌上放著,我也不必試著用其破門:想必沒有法力,劍亦無法感知我,也就無法為我所用。再退一步,若他的劍能破禁制,仙君不能這么放心把劍扔這里。 所以,仙君用了個釜底抽薪陣法,拼了老命地禁我的足? 我不禁要問:為什么?他為什么要把我鎖起來?他在哪?在做什么? 我站在門邊,卻不防這門忽然開了,險險拍在我臉上。 孟婆端著個托盤進(jìn)來,上有飯菜。我忙讓開,看到大開的門于是試著靠近。 果然,我一接近,禁制便又結(jié)成,帶著扣上了大門。 是個針對于我一人的禁制。 “睡醒了?好一場黃粱大夢啊?!泵掀虐扬埐朔畔?。見我不說話,她又道:“既然醒了,那就好好養(yǎng)你這個身體?!?/br> 她說完要走。我一伸手?jǐn)r住孟婆:“仙君呢?” 孟婆瞥了我一眼,我連忙退開,端正了姿態(tài):“孟女仙見諒。下官有事要稟告仙君,還望孟女仙請仙君移駕?!?/br> “他走了?!?/br> “走了?走哪去了?” 孟婆很不耐煩的看了看我:“仙君是天界重臣,難道會一直在這守著你嗎?” “不敢……我只是……”只是想找他說一會話,想幫幫他。不過孟婆多半要說我不自量力。罷了。 我想仙君或?qū)ξ抑笕绾涡惺掠兄更c,或者至少解釋一下他的離去:“他留了什么信兒給我嗎?” “哦?你盼著什么信兒?”孟婆瞇著眼看我,“你幫仙君做了些事,事情雖沒做好,也已交差。你和仙君再沒有瓜葛了?!?/br> 我無言以對,轉(zhuǎn)頭看看緊閉的大門,問道:“那仙君為何要鎖我在此?他定然是有什么計劃,不愿我牽扯當(dāng)中。” “大約是怕你誤事吧?!泵掀爬淅涞鼗卮鹞?,“畢竟,若不是因為你,那魔物走脫地府時仙君早已追上去了結(jié)了他,何必一路照顧你誤了時間,給了那魔物在人間肆虐的機會?” 孟婆對我說話一向不客氣,我已不在意:她久遠(yuǎn)前看到了可能是天鏡整個生命里最凄美的一個瞬間,一直念念不忘,看到我這個頂著天鏡容貌卻懵懂無知的小神仙,總有狗尾續(xù)貂之感吧。 只是,她說云逐逃出地府,肆虐人間?……那仙君多半是去追擊他了。 仙君當(dāng)初一人追著天鏡云逐下至黃泉,如今又一個人追了出去,這一場糾葛幾時能落幕啊…… 但,就算是他怕我心中殘存天鏡的情愫,再出手阻撓他,也不至于鎖我仙力,禁我出門??!這要怎么辦!我現(xiàn)在連家都回不去??! 我不由得心里惶惑,眉梢眼角皺做一團(tuán)。 孟婆向我橫眉冷目:“你總算還有神女的容貌,不許做這等難看苦相!反正你也要在這里住上些時日了,慢慢地發(fā)愁吧?!?/br> ************** 我在屋中四下徘徊,盼著一個不小心或許能尋到什么破綻,可以闖將出去。 然而沒有。這屋子嚴(yán)絲合縫,連本來墻上還有的幾道裂痕都被補上了。被棠溪補上了。 之前他突發(fā)奇想說要補一補這個房子,免得漏風(fēng)漏水。我那時只當(dāng)他有此愛好,結(jié)果他是給我補了一座禁閉室?。?/br> 當(dāng)然,即便墻上有個豁口也礙不著他設(shè)禁制,我只是忽然明白了,他從那個時候起就盤算著把我關(guān)在這,所以做好了一應(yīng)俱全的準(zhǔn)備。 包括眼前的飯菜:不是墳頭搜刮來的祭品了,而是正兒八經(jīng)水靈靈的人間食物。不難猜測是他授意孟婆為此費心。 我感激。但是,這是讓我在這里安居的意思呀! 我簡直要氣炸了。要是怒火能用來做法,棠溪結(jié)的這個破禁制簡直瞬息可滅。 我在屋里四下亂轉(zhuǎn),奈何這是個空空的破屋,沒太多能作響的物件可砸,我只得作罷,趴在桌上生悶氣。 因為仙力被鎖,我也不及從前敏銳,直等到對面?zhèn)鱽硪宦暻逶綔\笑,我才意識到又有人來。不,有鬼來串門。 對面的女鬼笑吟吟地直視我,她的目光直率明亮,容貌端莊亮麗,在世為人的時候應(yīng)該是個光風(fēng)霽月一樣的美人。 她懷里還抱著個襁褓,里面露出個嬰兒沉睡中的臉龐。 她毫無避忌地看著我,于是我也回看。我一向也不怕別人看,見她瞧得目不轉(zhuǎn)睛,干脆站起來轉(zhuǎn)了兩圈,問道:“如何?” 她笑出了聲:“大仙姑名不虛傳。但你若是不生氣,還能更好看些?!?/br> 我聽她這話,不由一驚:“你認(rèn)識高不凡?”話說完,隱約知道了這是誰。 她也一驚:“你竟真認(rèn)識他???” 我不知這驚從何來,答得很猶豫:“對啊……” 她一嘆氣:“壞了,我和他打了賭。他說他認(rèn)識你,還有個什么厲害仙人,什么龍女,我只當(dāng)他又再編故事。誰承想他說的竟然不似虛言。這下可真要輸錢給他了?!?/br> 我聳聳肩:“仙人龍女都不在這,我可以裝不認(rèn)識他,贏了他的錢我們對半分……都?xì)w你?!壁そ缲泿盼乙灿貌恢?。 她微笑著搖頭,在我對面的凳子上盈盈落座:“不必要。我郡王府的人還輸?shù)闷?。?/br> 她這樣說啊…… 我點點頭,看著她問道:“我該怎么稱呼你?聽你話語,當(dāng)是對生前所經(jīng)歷沒有癡念了。叫你‘太守夫人’不太合適……” “未嫁時我是郡主?!?/br> 我點點頭:“那我就這樣稱呼你,郡主?!?/br> 看來高不凡種事地完成了仙君交與的任務(wù),找到了太守夫人,解開了她對太守的癡心。她儼然又成了太守回憶中,最初那個闖進(jìn)他書房帶他出門看花的女子。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