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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動之余,未必還有心情細(xì)問。如此當(dāng)是計劃周全了吧……” 天鏡小心地接過染血的小刀,看著皺眉琢磨的棠溪,心中有些感慨:“其實(shí),天界的戰(zhàn)事早交給你就好了,應(yīng)是比由我卜問更有把握?!?/br> “你是想說我比較狡猾吧?!碧南验L劍收好,已是做好準(zhǔn)備。 我聽棠溪語氣,知道他只是閑來無話碎嘴。且他這樣說,已是不厭惡神女。 奈何天鏡不知,連連道歉,說無意冒犯仙君。 棠溪看著天鏡,一臉無奈:“我才想著和神女合作,似乎得心應(yīng)手,說不定能開個玩笑……唉,天鏡果然就是天鏡。實(shí)話說,你若機(jī)靈點(diǎn),有趣點(diǎn),搞不好我還挺喜歡你的?!?/br> 他說完便去辦事了,神女也不敢耽擱,向著忘川盡頭而去。 可能只有我完全不在意封印的事了,只想著棠溪剛才那個話:機(jī)靈有趣一些的天鏡啊……嗯…… 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大仙女的故事快尾聲了。謝謝看到這里的大家。節(jié)日快樂啊~~ 第63章 地府有嘉木(2) 那個耗費(fèi)了仙君無數(shù)時間,我無數(shù)心力的法陣,在天鏡手中片刻即成。我簡直沒眼去看。 地上的紋路與符文閃現(xiàn)一下,隨即隱去。陣法已成,只是留了一個入口:只要讓他走入這個陣法深處,再封上最后的缺口,這世界上就等同沒有云逐其人。 天鏡望著自己的手筆,無力的退了幾步。高居天宮的神女在黃泉封印自己心愛的人,這是多么奇怪的命運(yùn)…… “天鏡!”背后傳來云逐顫抖的聲音,然后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他自背后抱住了天鏡。“你沒事?” 天鏡輕輕的后倚在他肩膀,搖頭道:“我無事?!彼肓讼?,拿出棠溪給她的小刀:“我……” 云逐拿過,粗看了一眼,把小刀扔到一旁:“對不起,竟讓你迫不得已做這種事,你大約從未傷過別人吧……” 天鏡合上雙眼,伸手去碰他的臉,心里輕輕的悲鳴:我從不想傷人,可是卻要傷害你了…… 我想仙君說得終究沒錯,云逐找到了天鏡心緒波動,實(shí)顧不得細(xì)想了。其實(shí)仙君和神女的合謀未必天衣無縫,只是云逐關(guān)心則亂,我明明白白的看出來,他沒有從前冷靜了。 不再冷靜,就容易被迷惑心智,就更容易陷入幻覺。 有心無意地,仙君抓走神女的舉動推動了封印之舉。 天鏡抓住云逐的手:“我們快走,仙君隨時會追來?!?/br> 云逐紋絲未動,咬牙道:“那個棠溪,他敢動你,我必要?dú)⑺??!?/br> 說話之時,他眼中閃過一絲陰沉。這黃泉下眾鬼身上的怨毒、殘暴、猜疑,全部浸染了他的心智。 已經(jīng)無可拖延了…… 天鏡抱著云逐:“何必去管棠溪仙君呢?我想離開這里了。這里太荒涼了,我們?nèi)ジ玫牡胤桨??去我們相識的地方,去天河邊吧!” 她說完指著前方,那里是陣法的入口。 在神女眼中,那只是一塊寸草不生的干涸土地而已,卻不知在云逐眼中那是何種景象。 云逐眼神有些迷離,他搖搖頭:“不對,我們在黃泉下,怎么去得了天宮?” “有天柱啊?!碧扃R的聲音溫柔、純真、堅定:“你看,就在那里。不信的話,我們一起去看……” 她拉著云逐的手,一步一步帶著他走入陣中。她指著光禿禿的石壁:“看,那不是嗎?” 云逐腳步停下,撫著額頭道:“還是不對……我記得天柱斷了。天柱……是你擊斷的!” “怎么會呢?沒有天柱,你就無法到天河邊與我見面。我怎么能毀了天柱呢?”天鏡伸手覆上云逐顫抖的手,十分、十分溫柔地給他再加了一道迷惑神識的法術(shù)。 “是啊……你不可能舍得……”云逐慢慢地認(rèn)可了天鏡的說法,然后由著她帶自己繼續(xù)走。 我猜想在云逐的視界中,他們一路順著天柱向上,因為他一路都在仰望著空無一物的天空。 但事實(shí)是天鏡的陣法打開了忘川盡頭的土地,他們越走越向深處,越向黑暗。這是我解陣時親歷,根本不必靠神女所見即可知曉。 我自己也曾進(jìn)入陣法中的幻境,知道云逐所見是何種綺麗景觀,因而看到這里丑陋的巖石更覺悲涼:他的空等就要開始了…… “什么聲音?有人追來了嗎?”云逐摟緊了天鏡。 天鏡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語:“沒有!什么人也沒有!沒有人能打擾我們。那只是風(fēng)吹過花叢?!彼种钢黄摕o道:“看,那是婆羅花,不過現(xiàn)在還沒開,盛開時你就知道,這是世間少見的奇花?!?/br> 云逐對花草興致不大:“奇花與否有什么意思,你陪我看才好?!?/br> 天鏡低頭忍住哽咽:她最大最大的恨,就是這法陣不能從里面封印。 如若可以,她就這樣陪著他幽囚在這荒涼的黃泉下,又有何不可? 她捧著云逐的臉,湊上去深深的吻了他。 她曾經(jīng)那么矜持害羞,坐得離云逐近一點(diǎn)都發(fā)抖,現(xiàn)在卻想不起那些了,只是覺得表達(dá)得不夠。 她放開云逐,說道:“你等等我,我就回來?!?/br> 云逐有些迷惘的眼神忽然警覺:“不行!還有人要抓你走。你不要離開我身邊?!?/br> “我不離開。我只是要把這里和整個世界隔開,誰也找不到我們!”天鏡手指按住云逐的嘴唇:“別說話,你聽,這里沒有別人的聲音。他們都不在這了。讓我把這個地方藏起來……” 然而云逐終究還是疑心:“為什么會沒人呢?……天界應(yīng)該有很多神仙,我記得,我和他們交手……他們要?dú)⑽覀儭袀€人一直追著我們不放……” “那都過去了。他們找不到我們了。相信我吧,我還要回來陪你看婆羅花開……” 天鏡一邊說一邊慢慢后退,一路輕輕念著:“等著我……等著我回來……” 但是她不會回來了。直等到云逐看奇花都不再奇,直到我到了這個地方,她也沒有回來。 當(dāng)陣法封閉時,天鏡心中平靜如水,無喜無悲如同我最早陷入她思緒時。只是她已經(jīng)是個截然不同的人。 她平靜得我都有些心慌:我感覺,這場夢境快破了。 背后有人跑來。我已經(jīng)能辨識出這個時候的仙君的腳步,比我真正認(rèn)識他那會少了許多沉重。 他在天鏡背后站定,隔著細(xì)細(xì)的忘川水。他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