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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要怎么除掉?” 祭司理好衣服,笑著說道:“找那個把犬齒扎在我心口的家伙,讓他給□□就行。這是他們魔族重要的寶物,我求了很久才借來,他們應(yīng)該巴不得我快還吧?!?/br> “那就快還給人家呀!” 我第一次見到天鏡急得跳腳。 “我不?!?/br> 祭司精簡的回答有一次讓我和天鏡無語。 “為什么不!?”天鏡的聲音都在發(fā)抖。我感覺她好像快哭了,以我最近新獲得的關(guān)于哭泣的經(jīng)驗(yàn)判斷。 祭司背著手,在這不大的屋子里徘徊幾番,悠悠地說道:“天鏡,要是我失去了這份力量,我還怎么見到你?” “見不見得到我,又有什么重要!?”神女是真的全心在思考拯救祭司的事情,至于弦外之音,她是沒心思分析。 祭司嘆口氣,顯然是被天鏡折騰得心累。“好吧。那對于你,天鏡,見不見得到我,重要不重要?” “……”天鏡沒有料到他問這個問題,一時之間思緒紛亂,未及多想,只是順著自己剛才的話說道:“不,不重要啊?!?/br> 這個……我感覺,天鏡神女小小地作了一回死哎。 祭司瞪了天鏡一眼。雖說天鏡是神仙,這還是她自己的地盤,可是被這一瞪,她還是心虛了。畢竟對神女而言,說違心的話壓力太大。 “是這樣?那方才你推開窗看到我那一霎,應(yīng)該淡然得很??墒菫槭裁囱壑杏心敲炊囿@喜和期待呢?說實(shí)話,你若是見了我很平靜,我也許真的就放下了,再不回來看你。可是啊,你為什么偏偏不是呢?” “……” “天鏡,你我之中,我更善于欺騙,而非你。所以你永遠(yuǎn)也別想騙過我?!?/br> 天鏡被他說得非常郁悶。她當(dāng)然不是想要在騙人這件事上勝過祭司,只是覺得一切心事都被看穿很難為情。 至于我,作為一個見證過祭司被神女布置的幻境困鎖千萬年的人,對于他此時此刻帥氣又自信的話……還是不做評論了。 不過我才走神想了下別的,神女那邊好像就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聽見天鏡震驚又慌亂的喊了一聲:“呀!……你,你做什么?!” 原來天鏡一直扶著書架左思右想,不曾注意到祭司悄悄的湊到了身邊。等感覺他的聲音在耳邊時,已經(jīng)沒什么地方可躲了。 然后天鏡腰間一緊,被祭司抱在懷中。 看吧,作死的后果來了。 說真的,我覺得沒啥,快點(diǎn)捅破窗戶紙我這個看客比較省心,但是神女整個人都抖得像是篩糠。“無禮!放開!” 祭司把頭埋在天鏡肩頭,執(zhí)拗又簡單得回答:“不。” 神女對他這些一兩個字的回答一直無計可施,唯有顫抖與掙扎。不恰當(dāng)?shù)念惐纫幌?,大概和白梅懷里的貔貅差不多?/br> 祭司十分無奈,終于還是放開天鏡。天鏡還未及推開,便給祭司捉住了手。 天鏡以為這又是什么放肆之行,哪知祭司抽出自己隨身的匕首,塞在了天鏡手中。然后,又握著天鏡的手腕,讓她把刀尖頂在了自己心臟處。 他真的敢對自己下手:天鏡拗不過他的力氣,匕首已經(jīng)刺入肌膚,血跡慢慢從刀尖處蔓延,染紅了祭司的衣服。 “你如果真的不喜歡,我的命拿去便是,我無話可說?!?/br> 祭司邊說邊向前走,用自己的心抵住匕首。天鏡則一退再退,不敢讓匕首再深入半分。只是她終于退到了墻邊,后面再無余地。 祭司這個時候才放開了天鏡的手腕。 “天鏡,要不要戳下去這一刀,是你的選擇,你可隨意……” 神女從來沒有陷入到這樣的絕地,顫抖的手簡直不能受控。一不小心,匕首反而將傷口割得更大,令神女驚叫出聲。 “但是啊……我們?nèi)碎g就是這樣,想要什么就得不計代價的爭來。想要親到的人嘛,也是要不計代價的親到。” 然后,我只聽神女十分意外的驚呼。 再然后,我就失去了天鏡的視界。 第55章 無物結(jié)同心(2) 雖然看不到了,但是我聽到了神女手中匕首落地的響聲,知道她終究是沒捅下去這一刀。 這當(dāng)然了,她肯定不舍得嘛。我只是想確認(rèn)祭司沒事,免得擔(dān)心。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很尷尬啊…… 我是好奇他倆的事啦,但是不用知道得這么細(xì)節(jié)。特別是我受限于神女的感知,跑不出去,所以她的羞澀,慌亂,驚訝,還有夾雜之中漸漸強(qiáng)烈的竊喜,好奇,緊張,我全都不得不接受。 這不是糟糕的感覺,相反,在天鏡的感覺里,這強(qiáng)烈的平息不下來的心跳,這燃燒得如同烈火的臉頰,所有一切都非常奇妙和甜美。 我不否認(rèn)她的想法,我只是單純覺得……不關(guān)我的事啊! 我逼著自己去想點(diǎn)別的。 在神女的思緒里困了這么久,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很明確的區(qū)別分屬于我與天鏡的念頭:之前在幻境之中第一眼看到那個人的瞬間,心中就萌生起的愛戀,并不屬于我;那個人破陣而出時引發(fā)無數(shù)淚水的悲傷,也不屬于我。 我霎時間覺得非常冤:我分明什么也沒做,卻平白感受了這一大堆與自己無關(guān)的起起落落,心真是累。 罷了,作為天鏡神女莫名其妙留下來的傳人,我只當(dāng)這是對她的致意和緬懷吧,畢竟,我從小到大心中時常浮現(xiàn)的那個指點(diǎn)迷津的意識,確屬神女無疑。只是嚴(yán)格說來,那不是她的意識,只是她遺留在我身上的知識。 我的視線慢慢明亮起來,大概是神女她們那邊親完了吧。我趕緊回來繼續(xù)看。 天鏡心里茫然一片,大約是剛才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她還沒想明白。 待徹底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之后,天鏡心中大亂,然后,尷尬羞澀之下,她一抬手……打了祭司一巴掌。 唉…… 她這一巴掌,直接把祭司打笑了。 是啊,我從來沒有見過打得這么溫柔,這么含情脈脈的巴掌,連一點(diǎn)聲響都沒有。我猜在祭司感受里,這簡直就是和煦的微風(fēng)吧。 祭司笑夠了,忽然一板臉:“啊,你不喜歡這樣啊……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想來后會無期,咱們各自保重吧!” 他語調(diào)如此輕快,我完全不當(dāng)回事。但是天鏡不明白欲擒故縱的手法,加之當(dāng)局者迷,卻非常當(dāng)真。 所以祭司要推門離去時,神女忍不住追了上去,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