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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貔貅轉(zhuǎn)頭向我求助,我還沒開口,小璇用龜爪子比了個叉:“都是……女孩子……” 貔貅抽泣著跟著他主人走了。想他今日剛來河面上,與白梅白鶴對話時何等傲岸,這時也被白梅的疼愛折了心氣??窗?,成長就是這么殘忍。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靜下來反思了自己,果然是入戲磨蹭。這個文的毛病已經(jīng)積重難返,再改傷筋動骨,下個故事肯定要緊湊。 第14章 君心如落花 小璇把我推醒,我睜開眼,天才蒙蒙亮。我問她怎么了,她說有人來打撈書生的尸身,似乎是官府。 這我要去看看了。我找個沒人的地方出水,變作一個小倌的樣子,擠到人堆里看熱鬧。 這時間還早,在外面活躍的都是漁夫商販這些討生活的人。我這一身貧寒少年的樣子很容易融入了他們。 眾人議論紛紛,我東一耳朵西一耳朵的拼湊個大概。 “咦?這不是給歌女舞娘寫曲子的大才子高不凡嘛。前兩天還見他高高興興的喝花酒,怎么說死就死了?” “是不是終于受不住窮了?” “他窮也不是一日兩日,怎么沒早死?才不是呢……” 我這才知道書生的名字:“原來他叫高不凡?!?/br> 又高又不凡,他這名字真是自負(fù)。說不定他從前心中也是不凡,可惜終于落在一潭冷水之中?!翱上Я税 ?/br> “喲,他可不可惜?!甭犖疫@樣喃喃自語,旁邊的車夫不以為然的笑了出來:“你沒有聽衙差方才說嗎?弄不好他殺了太守夫人呢?!?/br> “他?殺人?”我以為我聽錯了,“他哪有那個腦子!” 車夫狐疑的看我:“你剛才還不知道他名字呢?!?/br> 所以說,這些街頭巷尾的人在追蹤八卦時有著可怕的敏銳。我瞇著眼瞟了書生濕淋淋的身體一眼,說道:“一看長的樣子就傻?!?/br> 車夫點點頭,竟然就認(rèn)可了。 “這酸書生確實傻,一天天狂妄的說自己有狀元之才,到了還不就是每天給那些歌妓寫兩首曲詞換口飯?哼!有出息嗎?最后被逼到這個地步,還不如我們大字不識的呢?!?/br> 難怪他昨晚唱歌唱得那樣起興,還是女子口吻,還真是日日浸yin其中啊。 我想起昨天船家念叨的那些傳聞,問道:“太守夫人不是抱病過世?” 車夫一臉玄秘的看著我:“天真??!你可知太守他岳父是誰?” 我很驕傲的回答:“東平郡王!我知道!” 可算知道一回。 昨日我被船家輕視了,回到水府,問小璇是否知曉進(jìn)來太守?fù)Q了人。不曾想這丫頭足不出我水府所轄范圍,卻什么都知道,給我細(xì)細(xì)說了一遍太守的家庭婚姻情況。 說來也沒什么,太守家在京城,爹是與皇帝宰相議事的仆射,官不頂頭,但已夠大。東平郡王是封爵,實際的官職是大將?;耸陼r間把東邊的夷狄部落一個個的打服,現(xiàn)在鎮(zhèn)守一方,也是威望顯赫。這兩家門當(dāng)戶對,談一談便訂了親事。 這些,小璇說都是趴在岸邊曬太陽的時候聽人說的。 我聽了大驚,生怕哪個不懂事的孩子看到岸邊趴著一只挺可愛的小烏龜就給撿走了。但是小璇給我慢條細(xì)理又條理清晰的分析了一遍,什么太守爹是文臣和武將結(jié)親擴(kuò)大了自己在軍方的影響,還有什么大將遠(yuǎn)在邊塞也希望在權(quán)利核心京城有勢力,他們的聯(lián)姻是互補(bǔ)的,但只怕皇帝忌憚大臣勢力過強(qiáng)之類的……我覺得一般的孩子肯定斗不過她。 “那你便該知道,老將軍驍勇健壯,他閨女能弱不禁風(fēng),一病就死?” 我尚未反對,站在我另一邊的菜販子便不同意:“說不定夫人的娘親比較病弱?!?/br> 車夫搖搖頭:“這可是當(dāng)年一樁軼事,一般人可不知道:據(jù)說當(dāng)年郡王還年輕的時候,在街上第一回見到他后來的夫人,便說了句這小妞很標(biāo)致之類的。他夫人以為輕薄,即刻帶了身邊的丫鬟侍女把郡王給打了。你說,他夫人能病弱?他們的女兒能這樣隨隨便便水土不服而死?” 這事不假,我曾聽聞。 這故事現(xiàn)在說是軼事,當(dāng)年各個書場都賣力表演,讓我聽得要吐血。后續(xù)的情節(jié)是:郡王被打了之后深以為奇,倒立志要把打了自己的姑娘娶走,然后找到了姑娘家,以被打傷為由時常去蹭吃蹭喝。然而他人并不討厭,又有作為,三番幾次便招的全家都喜歡他。之后就順理成章了,而且好像再沒被打過。 這一段在二十多年前說書人那里相當(dāng)火爆,天天要講。只是這些年觀眾已然失了興味,且當(dāng)事人成了郡王,故事自然還是不要再說的好。 車夫揚(yáng)著頭看菜販,他的消息更勝一籌令他驕傲。 “然而太守夫人過世時卻有身孕,你卻不知了吧?”菜販子抱著胳膊回敬車夫,“我給太守府上送時蔬時聽說的。嘿嘿?!?/br> 于是他們都揣摩不準(zhǔn)太守夫人是不是病死。各自逞口舌之利想要辯出個真相。 我悄悄的走了。昨天算的那一卦:蒙卦初六。象辭說,利用刑人,以□□也。是個說刑獄的卦象。 卦象這樣顯示,只怕太守夫人怕不是普通的過世,那真是為人所害了。 ******************* 我猜想太守夫人的爹娘應(yīng)當(dāng)是恩愛非常的,對愛女只怕也寶貝得心肝一樣,定然也希望女兒嫁一個好郎君日子過得和他們一樣。 可惜這愿望是落空了。也不知他們此刻是否知道女兒過世的消息,知道了又是何種心情。 有時候故事真是只說一半才好。我當(dāng)年若知道人最被傳頌的佳話后續(xù)是這樣的結(jié)果,一定聽不下去。 事情才查個開頭,我便給郁悶到了。溜達(dá)到包子鋪吃個飯再重整旗鼓吧。 結(jié)果吃著吃著,看到棠溪穿著一身淺墨色的衣衫,慢悠悠走過來,對我打招呼道:“小露子早??!”說罷在我對面落座,還著老板填了一雙碗筷。 我聽他這稱呼,嘴里米粥差點噴了一桌子。 “怎么了?我聽大家都是這樣稱呼你,連昨天貔貅念叨你時都是小露子小露子的,我怎么不能這么叫?再說你作凡人打扮,稱你官職不是直接暴露了?” 他大約終究是在天界的官僚中廝混多年,有一副自來熟的本領(lǐng)。我還記著書生的事,不屑與他分辨。但我不介意他跟著蹭飯,還挺樂意。因為多個人就能多點些吃食,否則一個人點少了吃起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