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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鬧事,不好。 “你要我說你什么好?”皇后湊近田笛,神秘的道,“唐逸六歲的時候,在皇上的萬歲節(jié)上就開始鬧了?!?/br> “……”田笛想說不信,可是,從別人口中了解的唐逸,的確能做出那樣的事兒來。 唐子傲乖巧了一會兒,他是第一次見皇后,把人看得差不多了,才嬉笑著,“皇后娘娘,我娘是被人欺負(fù)了,我倆正商量怎么出氣呢!” 皇后早就看到他了,“哦?那你說說,商量出什么結(jié)果了?” “子傲!”田笛立刻拉過唐子傲,“娘娘,這孩子還小,您別往心里去?!?/br> 皇后看著唐子傲,“我看這孩子挺好,剛聽福順說了皇上的事兒,我還要好好謝謝這孩子呢?!?/br> “小事一樁!”唐子傲的小尾巴又翹起來了,“這對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我求娘娘一件事?!?/br> “你盡管說?!被屎蟠蠓降牡?,“你立了大功,別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我都答應(yīng)了!” 正文 第285章 重點 第285章 重點 唐子傲討好的說了自己的要求,“我看著皇宮漂亮,早就想來轉(zhuǎn)轉(zhuǎn)了,娘擔(dān)心我,娘娘讓人帶著我去轉(zhuǎn)轉(zhuǎn),我就不怕了。” “怎么,不想幫你娘出氣了?”皇后驚訝,她還以為這孩子會趁機提要求呢。 唐子傲學(xué)著田笛,一本正經(jīng)的道,“今兒是娘娘生辰,實在不宜鬧出事端,我覺得娘說得有道理?!?/br> 噗嗤! 見唐子傲這人小鬼大的模樣,皇后忍不住笑了,“誰說這孩子沒正形兒的?田笛你看看,多好的孩子。” 皇后才夸完,唐子傲又道,“不過背后還是可以下手的!” 田笛的欣慰被卡一半,她就說這孩子不會那么快改變性子,能不讓他直接動手,已經(jīng)是進步了。 “我看成。”皇后叫來自己的心腹侍女,“蝶蘭,帶子傲少爺去轉(zhuǎn)轉(zhuǎn),護著些,別耽擱開宴的時辰就成?!?/br> 唐子傲歡歡喜喜的跟著蝶蘭走了,皇后方收起了笑,嚴(yán)肅的道,“你離開后,有不少人求見我,都在打聽你和唐逸呢?!?/br> “那么多人都想讓唐逸納妾?!”田笛淡笑著,“我相信唐逸,而且我也不答應(yīng)?!?/br> “別在乎被人怎么看你,抓在自己手里的,才是最主要的。”皇后拉過田笛的手,低笑出聲,“你這性子,若似因此傳出妒名,你該如何是好?” 田笛低下頭,反問道,“難道娘娘是想讓我給唐逸納妾么?妒名便妒名,若是為了一個好名聲,把唐逸讓出去,我做不到?!?/br> 不等皇后開口,田笛又道,“再者,那些看似賢明大度的哪個后院沒陰私事兒?哪個手上是干凈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用光鮮亮麗的一面掩蓋黑暗罷了。 她和唐逸,就這樣,挺好。 那些仰慕唐逸的女人,只要安分一點,她不介意她們暗戀,但是,敢冒出頭來,那就別怪她陰人了,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和唐逸之間有第三者。 田笛也明白,她現(xiàn)在有這個能力維持現(xiàn)狀,實屬不易。 比如皇帝,再愛皇后,后宮還是那么多的妃嬪。 再比如唐丞相,與唐夫人關(guān)系甚好,后院還是有侍妾存在。 唐逸的二哥和大姐,就不是唐夫人親生的。 “就這樣,很好?!被屎笥謫枺澳阆肴绾螌κ锬??” “本來我是想直接教訓(xùn)她一頓的?!碧锏芽桃鈮旱土寺曇舻?,“她和她表哥不清不楚,結(jié)果讓我家唐逸做背鍋俠,我一想就生氣!那姑娘太自以為是,斗嘴的時候說錯了話,提到石大人每年可得糧食作物千余斤?!?/br> 皇后一驚,“可是真的?” 南商國的朝臣,每年有固定的俸祿,皇帝還會分發(fā)賞賜一些東西,但不管是什么都是有數(shù)的。 到現(xiàn)在為止,也沒有朝臣得過千余斤的數(shù)量! “自然都是真的?!碧锏延值溃八f的時候還很驕傲,多半錯不了,所以得先查一查,我沒敢聲張開?!?/br> 其實當(dāng)時田笛原本的目的,是想告訴石蕊年,她吃的東西,多半是她口中瞧不起的人種出來的,結(jié)果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你做的很好?!被屎罂聪虻顑?nèi)的方向,“總有些人不安分!” 田笛看著皇后的側(cè)臉,其實誰愿意在這深宮里待著呢?然而沒辦法,不管是皇帝皇后還是太子,他們都有自己的責(zé)任,不得不面對這些算計,今兒你算計我,明兒我就想辦法辦了你。 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天天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當(dāng)中,她肯定做不到皇后這樣周到。 一直到了正宴的時間,唐子傲才和蝶蘭回來。 田笛拿著手帕幫唐子傲擦著臉上的汗,“你這孩子,玩兒起來也瘋,出這么多的汗,著涼了怎么辦?” “娘,你忘了,我最不怕生病了?!?/br> 唐子傲還說得一臉驕傲,田笛教訓(xùn)道,“別胡說,哪有當(dāng)生病是好事的?” 唐子傲拉了拉田笛的手臂,說著悄悄話,“娘,我在御花園遇見一件有意思的事兒,你想不想聽?” 田笛面無表情的收了手帕,興致缺缺,“你想說我就聽,你不想說我就不聽。” “娘……”唐子傲小興奮的想看見田笛感興趣的樣子,結(jié)果這個娘不按常理出牌,最后只得悻悻的道,“我在御花園看見爹了,還有個女人,就是沾染藥粉的女人?!?/br> “你怎么知道?” 當(dāng)時她和石蕊年一處的時候,身邊只有彼此的幾個侍女,按理說不可能傳出去的。 “娘,你又忘了,我是做什么的?那是我的東西,我怎么認(rèn)不出來?”唐子傲神秘兮兮的,“況且那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了,只是她還沒有注意罷了。” “哦,那一會兒正宴開始的話,她該出丑了?!彼闼銜r間,是差不多了。 唐子傲聽此,不滿的道,“娘,你關(guān)心的重點怎么和別人不一樣?” “那我應(yīng)該關(guān)心什么?” 唐子傲急了,“你不是應(yīng)該問問,為什么爹和那個女人一起在御花園出現(xiàn)么?” 他以前趴過墻頭,親眼看見,男人多看隔壁寡婦一眼,當(dāng)家主母背地里沒少使絆子,哪個不緊張? “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