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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再者,您就是主子的夫人,現(xiàn)在這般情況,只是誤會,主子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您有了身孕,解釋的家書又晚了一步,不然定不會為了光明正大的娶您進(jìn)門而休了您?。 ?/br> 他們都不會懷疑唐逸是否會再娶田笛,只是擔(dān)心這孩子該如何是好? 田笛撫著自己的肚子,時不時的還能感覺寶寶在動,偶爾踢踢她,偶爾蹭蹭她,似是知道她的不安而在安慰她。 翠柳所說,她也明白,可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唐逸是南商國左丞相幼子,如今不知道幾品官的唐大人,能得皇帝和太子殿下信任執(zhí)行三年多的計(jì)劃,不是心腹也是能臣,今后飛黃騰達(dá)指日可待。 可是她呢?昔日山頭村的小小村女,如今懷有身孕的棄婦,昔日那些夫人和地主婆的頭銜,也是因?yàn)樘埔莸谋臼碌脕淼?,和她自己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這樣身份懸殊的兩人,只會惹來非議。 前世的她,或許還能努力讓自己更強(qiáng),追上他的腳步,可如今,沒有了那個男人,她就是個村女棄婦! 正文 第155章 虧欠 第155章 虧欠 這個年代被休棄又有孩子的女子,哪有什么出頭之日? 對于那個男人,田笛不否認(rèn),她真的愛過,那種不離不棄生死相依的愛情,雖沒有驚天動地,但她只想和他過一輩子的安生日子。 事到如今,理智讓田笛割舍了這份愛情,怪只怪她在錯的時間遇見了對的人,不為她自己的名聲,只為他的英明他的形象,該放手的。 早知如此,她何必來商都呢?傷了身又傷了心…… 當(dāng)當(dāng)!門被輕聲敲響,廣七端著藥碗進(jìn)來,小聲喚道,“翠柳?夫人的保胎藥煎好了。” 為了孩子,田笛吃了飯,也喝了藥,只等身子好些,趕在生產(chǎn)之前回到山頭村,那里還有田家,走之前田父就對她說過,“若柱子真狠心做出這種事,三丫,記得回家!你永遠(yuǎn)是咱田家的好姑娘!” 眼下,哪是柱子不要她了?!人家從來就不是什么柱子,而真正的成凱柱也娶妻成家了。 商都皇宮,御書房,唐逸跪扣在皇帝下首,皇帝停下翻動奏折的動作,思索了片刻才開口,“唐逸,四年前定下這個計(jì)劃時,朕下了口諭,事成之后,便將安平公主下嫁于你,如今你這是反悔了?” “微臣不敢。”唐逸頭都沒抬,“皇上,微臣愿用所有的功,換取娶妻一事,還望皇上成全!” 皇帝起身走下御案,站在唐逸面前,含笑問道,“為山頭村的田三丫?” “正是!”唐逸皺著眉頭,他本打算商都的事全平定后,再求旨的,但見到田笛后,只能改了計(jì)劃,她現(xiàn)在有孕在身,又被休,若不提早做準(zhǔn)備,怕是流言非議就能將她擊垮。 所以唐逸決定了,既然女子的名聲大過天,那他就求天子來撐腰,不管是粉飾太平還是堵住眾人悠悠之口,他會給田笛一個美好的未來,這是他認(rèn)為虧欠她的。 皇帝沉默了片刻,好似替他擔(dān)憂般說道,“可是據(jù)朕所知,田三丫身懷有孕,怕是名聲不好,再者她并沒有原諒你的打算,你讓朕如何成全你?” “皇上,一切都是微臣的錯,微臣愿承擔(dān)一切后果!”唐逸堅(jiān)定的道,“微臣定會勸說她。” “勸說?”皇帝笑了,“那好,只要田三丫原諒你,并親口說仍舊愿意嫁給你,朕便做你們的媒,下旨賜婚!” “多謝皇上成全!” 唐逸一個激動,在皇帝腳邊磕了三個頭,這才算完。 皇帝本想逗他以他爹左丞相的官位來換,不過想想也就罷了,徒增君臣隔閡,吃力不討好。 至于那山頭村的田三丫,是個好的,對唐逸這小子出自真心,只是那個倔強(qiáng)的丫頭,怎么會輕易原諒?皇帝都替唐逸擔(dān)憂。 入夜,田笛已然熟睡,唐逸越過翠柳進(jìn)了屋子,來到床邊坐下,看著女子的睡顏,輕手輕腳的將她擁入懷中。 “田笛,等我!”唐逸輕聲呢喃著,即便知道她此時聽不見,可還是說道,“除了身份一事,此外我并未欺瞞過你,對我多一點(diǎn)信心好不好?我愛你,就如你愛我,一個月后,哪怕天下都在罵,我唐逸愿背負(fù)所有罵名,許你一品夫人之名,迎娶你進(jìn)我唐家門!” 夜深了,唐逸不能在此久留,陪著田笛小半個時辰,不舍的離開。 若是唐逸再次回床上,定會看見兩行清淚劃過田笛的臉龐。 只因愛與信任,不愿他背負(fù)任何的罵名!如今的他是南商國的功臣,站在百姓面前的大英雄,說孩子是他的骨rou,又有幾個人信呢? 小院子內(nèi),翠柳和廣七恭敬的立在唐逸身前,等候訓(xùn)話。 “我請了皇上的旨,明日有御醫(yī)搬到隔壁,每日把脈必不可少。”話落,凌厲的視線落在廣七身上,唐逸沉聲道,“你來見我之時,為何未說夫人有孕之事?” 翠柳和廣七直直跪下,若是以往,定是要磕頭求饒的,如今兩人也算是有骨氣,雖跪下了,但仍舊倔強(qiáng)的挺直了身板。 廣七更是不卑不亢的道,“即便主子要懲罰屬下,屬下也要說,雖屬下去山頭村晚,與夫人接觸的少,但屬下也有心,知道夫人對主子的掛念,為了主子,夫人甚至不惜壞了自己的名聲,也要與自己的生父生母聶家斷絕關(guān)系,只這份情,主子不愛聽,屬下也要說,主子欠夫人的名聲,這輩子也還不起!” 唐逸呼吸一窒,攆聶家的事兒他都知道,可什么時候斷絕關(guān)系不要名聲了? “主子,奴婢認(rèn)為,廣七說得沒錯?!贝淞不沓鋈チ?,紅著眼道,“女人這輩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壞了名聲就是天王老子就無法救贖!夫人一直當(dāng)您是她的天,為您積德行善,只盼著您能平安歸來,可是對您的信任,等到最后竟只等到了一份休書!主子,您是多狠的心!” 兩人根本不給唐逸插話的機(jī)會,廣七又接著道,“成將軍娶妻,非要這時候么?就不能等兩個月?偏偏這時候鬧出休書的事,還非要送到夫人手上,屬下看來,主子您和成將軍一樣,不可原諒!” 當(dāng)日在書房,他承認(rèn)自己是故意沒說田笛有孕的事,存心讓唐逸急一急,也算是為夫人出了口氣。 “對!不可原諒!” 面對兩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