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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柱子過上了好日子,等柱子回來,那地還是成家的,咱們啊,只是幫著柱子先管著!” 地不地的,田笛一點都不關心了,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年沒有成凱柱,田笛對啥都提不起興趣來。 等吃完飯,翠柳扶著她回屋子休息,第一件事就是把信拿出來看。 即便知道是他事先安排好的,看看也能解了一點相思之苦。 翠柳在一旁默默看著,只希望她能想開,安安分分的等主子回來,萬事大吉…… 冬天,是村子里最閑暇的時候,比村民更閑的,是田笛這個要養(yǎng)胎的孕婦。 用田笛自己的話來講,她都養(yǎng)胎養(yǎng)得發(fā)毛了! 彼時,雪已經開始融化了,小莊子上的人在里長的帶領下,開始規(guī)劃自己的新家,也將開荒的計劃提上了日程。 而這兩個月期間,村子里征兵的十幾人又走了,成凱柱和田四和的家書也收到兩次。 只是成凱柱越是報喜不報憂,田笛的心里就越擔心,他們和成凱柱斷了一切聯系,讓她恨不得去商都找他。 等到三月初十這天,田笛的身子已經足夠四個多月,得到郎中的首肯后,田笛終于結束了貓在屋子里養(yǎng)胎的生活。 田笛自己都佩服自己,作為工作狂的女強人,能宅兩個多月,簡直就是奇跡。 等翠柳和田大安等人收拾好了東西,確定接她到鎮(zhèn)子上散心幾天,田笛比過年還高興。 鎮(zhèn)子上和之前她來的幾次沒什么區(qū)別,再次坐在茶樓二層,聽著一樓的先生說書,又想到某個失去消息的男人…… “老先生,今兒咱不說那些事兒了成不?”一樓一位食客突然大聲道,“聽聞一個月前,商都出了件大事,老先生可知道?” 一提到商都,田笛走神也走回來了,探著腦袋看向一樓的老先生,所有人都和她一樣,等著那老先生開口。 卻見那說書先生扇了兩下扇子,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搖了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 正文 第148章 八日 第148章 八日 說書先生保持著神秘,在座的客人卻沒打算就此罷休,“先生,就說說唄?聽聞左丞相的幼子沒死,三個月前又出現了,可是真的?” “我還聽人說啊,一個月前商都差點政變,先生,您知道這事兒么?要是知道,給我們講講吧,就愛聽這口的!” 一樓的聲音,頓時讓田笛緊張起來,這會兒翠柳去給她買東西,她連問的人都沒有。 谷梅握著田笛緊張的手,“三丫別急,這些人也都是聽聞,不能作數的?!?/br> 別提田笛會緊張了,就連一旁的田大安和谷梅也跟著緊張,成凱柱最終的去向是商都無疑。 再加上年前特意召他回去的公文,他們都在懷疑是否和那“差點政變”有關。 “我知道,那只是聽聞……” 田笛不斷的勸自己,傳言不可信,可是事關商都,很可能與成凱柱有關,她不可能當做什么都沒聽到。 不管一樓的眾人怎么央求,那說書先生就是不說商都的只言片語。 小二來添茶的時候,田笛突然問道,“小二哥,那說出的老先生,為什么不說了大家伙兒感興趣的事兒呢?” “哎呦這位夫人,這話可不能說出去!”小二有點緊張,小聲道,“這位夫人,那可是朝廷的事兒,哪兒輪得到咱們老百姓亂說?咱們的先生可知道分寸呢!有些人愛鬧,咱不能參與?!?/br> 小二說完就走了,轉去了另一間包間,田笛的心也跟著揪起來,朝廷的事兒,她管不到,但成凱柱是否參與到其中呢? 傳言的話,再不可信,商都也定是出事了,不然怎么會有流言傳出來。 過了晌午,樓下說書的老先生走了,翠柳回來了,可一樓眾人的議論并沒有因此結束。 這些人也不過是得到一點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再加上一點個人的理解,變成了現在的多個版本,也虧得這些人敢說。 一人道,“我聽的可是確定消息,左丞相家的小公子又活了!我家婆娘的遠房表姐家的小叔叔,親眼看見的!” “真的?可是那唐小公子中毒身亡,太子殿下還參加葬禮了么?三年半多……這都快四年了!” 另一人又道,“據說那是個假的!后來真的回去了?!?/br> “就是,不然商都一個月前能有動亂么?我聽過路的商客說,皇帝震怒,要給唐小公子徹查背后兇手呢!” “這個我知道,商都這個年都沒過好……” 議論完那唐小公子,又一種聲音插了進來,“可是我咋聽說是三王爺造反呢?” “對這個也有,還聽說三王府都抄了……” “不是被殺手門血洗了么?” 一樓談論得熱火朝天,二樓的田笛緊張得揪心,聯想馬豆子說的那句話,她更覺得三王爺造反才是真相。 那次她和成凱柱在竹林的時候,那兩個黑衣人不就提到了王爺么?還有那王爺要殺的唐家小子。 一樓的話越發(fā)不像話,翠柳伸手關上小窗,外面的聲音幾乎聽不見了,“夫人,這些人胡謅,商都怎么可能那么亂?” 谷梅也算是有點見識,幫著勸道,“翠柳說的沒錯,那可是商都,咱們南商國的國都,若是國都都亂了,咱們這些老百姓,哪兒還有好日子過?” “我知道,我明白。”田笛靠著軟墊子,平穩(wěn)了下自己的呼吸,道,“我知道商都的事兒,肯定沒他們說得那么嚴重,可見不到當家的,我心不安?!?/br> 好不容易來鎮(zhèn)子上散散心,結果還聽到這些不該聽的,最后悔的莫過于翠柳。 她剛才出去的時候,就聯系了白展留下的人,結果發(fā)現他們也什么都不知道,現在也在聽別人說。 所以商都的消息,是得不到確切的,別說田笛心不安,他們也著急。翠柳等人知道商都的事,但不知道過程不知道結果,更不知道主子是否安好。 雖說不會有意外,但受傷總是難免的。 田笛心不在焉的在鎮(zhèn)子上逗留了幾日,回村子的那日,田笛在馬車上拉住翠柳的手,詢問道,“咱這里,距離商都的路程可遠?” 這幾日,她特意去找了那說書的老先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