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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 成凱柱嚴(yán)肅著一張臉,田笛就知道自己又沒做對事。 “三丫,我接你來成家,就跟田家保證夠了,讓你來是要照顧你的,不是讓你吃苦的?!背蓜P柱頓了頓又說,“銀錢咱家不缺,你不用折騰這些,草鞋我不愛穿,村里做的布鞋也很少穿,平時我都是去鎮(zhèn)上買,以后這些你不用做了?!?/br> 田笛微張著嘴,什么都沒說出來,又伸手把那雙草鞋抱進懷里,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屋子,到門口的時候才回過頭,“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回到自己屋子,田笛伸手抹了一把眼睛,真是不爭氣,不就是被嫌棄了么?有什么好哭的? 以前被客戶罵的時候也沒哭過??! 可這會兒就是忍不住,田笛很少這么委屈過,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她都快成淚包了,總是想哭。 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努力適應(yīng)這個環(huán)境,努力做好在新家的本分,不會的她都去學(xué),為了編好這雙草鞋,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她的手很疼都忍了。 可到最后呢?人家不喜歡,根本就不屑她做的東西,人家有銀錢,都是去鎮(zhèn)子上買的。她的鞋做得再好又如何? 也不知道心里頭哪兒來的氣,田笛翻出剪刀來,把那雙用盡心思做好的草鞋,剪了個稀巴爛。 成凱柱見她情緒不對,就跟著過來,此時站在門口,順著門縫看過去,那小丫頭莫名其妙的哭了,還剪了草鞋,這是鬧哪門子的情緒? 不過那雙手,看著就讓人心疼,成凱柱手上拿著藥膏,推門進屋,就見那丫頭背對著他坐在炕上。 “三丫,上藥。” “不用了,過兩天就好了?!碧锏褞е鴿庵氐谋且?,“你的藥都那么金貴,我可用不起!” 這話酸的,都要把成凱柱氣笑了,“明天還帶你回田家呢,你要是不怕你爹娘擔(dān)心,那就等過兩天好了?!?/br> 田笛一聽這話,又使勁兒的抹了兩把臉,才盯著紅眼眶轉(zhuǎn)過來,“讓當(dāng)家的破費了。” 這氣性,這小脾氣,成凱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跟一個小丫頭鬧什么別扭,草鞋就草鞋了,他收著不穿就好了,看現(xiàn)在把人給惹哭了,最后還是得自己哄。 冰涼的藥膏涂在手上,或許是心理作用,田笛不覺得那么疼了,想到胡大姐說的話,田笛又問道,“那咱家是不是也該收土豆了?你為啥不告訴我?你是覺得……覺得我給你丟臉了?還是我給你拖后腿了?” 正文 第27章 地主 第27章 地主 說著說著,田笛又要哭,原主田三丫是蠢得多深入民心,成凱柱寧愿養(yǎng)著她供著她,真把她當(dāng)傻子不成? “你……”成凱柱一個二十五的大男人,被田笛這一鬧,也不知道是該哄著還是教訓(xùn)一頓,對上那雙淚眼,最終還是心軟了,“你要是有力氣,下午就跟我一起去地里!” 扔下這么一句話,成凱柱轉(zhuǎn)身離開,田笛抽噎了一會兒,看著被弄爛的草鞋,哼道,“我就不信了!”然后才想起來,這么一鬧,她把正事給忘了! 怕成凱柱把自己丟下似的,田笛早早的就在院子里等他了,見人出來就迎了上去,“成凱柱,你帶我去吧?我保證努力干?!?/br> “嗯?!睉?yīng)了一聲,成凱柱還猶豫了下,最終伸出手。 田笛先是沒明白,懂了之后就把手放在大手上,他牽著她,也是告訴別人,她嫁過來是受重視的。 路上,田笛糾結(jié)了好久才問道,“成凱柱,你說齊媒婆,還有鄭家,都是一個村里的,是不是還會來找我麻煩?鄭家來的時候,都想弄死我給鄭樹報仇呢?!?/br> “不會?!背蓜P柱說了兩個字,繼續(xù)往前走,不過他還是走得很慢,為了遷就田笛的速度。 得不到更多的答案,田笛低著頭走路,想著有機會去找里長問問,成凱柱應(yīng)該知道,但是他不說。 “齊媒婆和鄭樹都被關(guān)進牢里,他們犯了事,罪有應(yīng)得。至于鄭家,你不用擔(dān)心,鄭樹出事,他們也沒臉在山頭村了,今兒一早的時候,就走了?!?/br> 田笛轉(zhuǎn)著頭看他,直到他說完了,才輕輕哦了一聲,原來他還是會跟她解釋的。 聽到這樣的結(jié)果,田笛也就放心了,最起碼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小命隨時有危險。 “那用不用去謝謝里長大叔?肯定是他幫忙的,不然鄭家說不定還得來煩我呢?!?/br> “好,那就去謝,今晚上吧,我?guī)闳??!背蓜P柱繼續(xù)走路,沒看田笛現(xiàn)在得意的樣子。 多余的,成凱柱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算起來,時間也差不多了,或許他該走了。 到了地里,自然有不少人看見田笛,紛紛打招呼,“哎呦!成家媳婦來了!” 雖然都是熱情的招呼,田笛還是一個勁兒的躲,到最后頭都不抬了,以前聽人家叫她三丫不舒服,現(xiàn)在這稱呼還不如三丫呢。 可她人都來了,還是她自己要求的,真應(yīng)了那句話,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下去! 路過田家地里的時候,田父和田家三兄弟才找機會湊上來,田父打量了好幾眼才開口,“三丫,還習(xí)慣不?” “都挺好的,爹,你別擔(dān)心,我明天就能回去了。”田笛低著頭,還是成凱柱好,最起碼不會不穿上衣“耍流氓”。 “凈胡說!”田父一下子板起臉來,“那叫回門!什么叫回去了?也不嫌晦氣!” “好好,爹,我錯了,你就別說我了?!碧锏燕街?,“我好不容易才讓他帶我出來的,你再說我,我還不如在屋里待著呢?!?/br> 她是真心要來幫忙干活的,不是來被說嘴的。 田大安也是一副教訓(xùn)的口吻,“你這小身板能干啥?有我們幫柱子哥呢,你就瞎cao心。” “她就是在家里閑不住,讓她來看看,反正她也弄不動?!背蓜P柱幫她解圍,卻是明顯的鄙視了她一回。 同時,田笛倒是乖巧的跟著成凱柱,把手盡可能的藏起來,不然讓田家父兄看見了,又該一頓心疼加說教。 田笛暗自較勁兒,說她不行?她一定要行! 因著出嫁剛第三天,成凱柱不好和田家長時間逗留,就領(lǐng)著田笛去了自己家地里。 成家地里的土豆種了五壟,田笛看過去,足有一百多米,地頭上還有幾個藤筐和扁擔(dān),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