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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腦子想歪了,然后抬頭看見對面的一張認(rèn)真臉,低頭扒飯,他是真的在說她身子瘦弱,該補補的意思,倒是她多想了。 畢竟兩人還沒圓房,田笛心里有個坎兒。 吃完飯,田笛才想起來她之前想好的話,“那個啥……不知道你這rou哪兒來的,不過下次再買的話,少買點,一個月吃一次就行了,這么多浪費了點兒……” “你覺得我養(yǎng)不起你?” “不不不!不是!”田笛連忙擺手,一邊往外退,哪有被人養(yǎng)著還嫌棄的,她有點后悔了,“我沒那個意思,就是……我就是想著人家都沒這樣……成凱柱,你好好休息啊,我不打擾你了!” 等最后一個字說完,田笛已經(jīng)退出了成凱柱的屋子,麻溜的回了自己屋子,他也沒兇她啊,哪兒來的心虛? 到了下午成凱柱走的時候,田笛想提醒他把銀錢都藏好,可到最后也沒敢說出口。 所以去找胡大姐的時候,田笛把里里外外弄了個嚴(yán)實才出門。 她也想明白了,她就不是被動的性子,現(xiàn)在在這個村子成親了,那就先把生活技能都點亮,然后再說別的。 對于下午來學(xué)做鞋這件事,田笛還是很積極的。 村里人穿布鞋,多數(shù)是自己做的,漢子下地干農(nóng)活是最費鞋的,所以這時候幾乎都穿草鞋干農(nóng)活,編草鞋也是家里婦人的必備技能之一。 可是田笛來得不趕巧,胡大姐家的小兒子才六個月,天一熱又沒睡好,正鬧著哭呢。 田笛正想著要不要等明天,胡大姐一嗓子喊道,“大妞子,快去看看你成家嬸子,去成嬸子家啊,教教你嬸子編草鞋,不能欺負(fù)你成嬸子知道不?” “娘你放心啦,我知道!” 田笛抿唇站在原地沒動,看著胡大姐家的大閨女胡妞捧了一懷處理好的草,就來到她身邊,“成嬸子,咱們?nèi)ツ慵野?!?/br> 田笛又想哭,這娃才六歲多,今兒她能不能學(xué)會編草鞋,就看她了! 伸手要接過她懷里的草,田笛說道,“嬸子抱著吧……” “不行,成嬸子你可別傷著,我能行!咱們走吧!” 田笛更想哭,她這是被一個六歲娃娃照顧了么?她一定是在做夢! 回了家,田笛把板凳拿到院子有陰涼的地方,看著小小的胡妞,想了一下去了廚房,把成凱柱給她留的rou片端出來,“妞子來,嬸子這兒有rou給你吃!” 胡妞咽了口口水,但還是說道,“嬸子,我不能吃你家的東西?!?/br> “怎么就不能吃?你娘可幫了我不少,嬸子給你吃的!嬸子可喜歡你了!” 田笛沒哄過孩子,但她知道,哪有小孩子不喜歡好吃的? 她就是覺得,村里這么小的孩子就得有技能傍身,真是太不容易了! 正文 第24章 真狠 第24章 真狠 學(xué)編草鞋這事兒,田笛不熟練,掌握不好技巧,和胡妞相比,她做得慢,樣子還松松垮垮的。 胡妞是記得自家娘的吩咐,當(dāng)下就安慰道,“成嬸子別著急,我開始學(xué)的時候也弄不好?!?/br> “你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的?!編一雙要多久???”田笛純屬是下意識的問出口,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 “前年啊,我編好一雙要半天呢,娘說我太笨了!” 田笛絕對沒有聽錯,胡妞說那話的語氣是很懊惱,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做得不好。 前年?那不是娃娃四歲么? 再看看自己,田笛嚴(yán)重懷疑,她這半天能不能弄完一只! 一個時辰后,田笛心里美著能給成凱柱送雙草鞋,大門砰的一聲就被踹開了。 “田三丫!你好不要臉!” 胡妞嚇得把鞋都扔了,直往后躲,田笛先是一愣,隨后鎮(zhèn)定了不少,什么大場面她沒見識過?還怕來找茬的么? 來人有三個,一男兩女,看著像是一家三口那種,田笛剛要開口,旁邊的胡妞拽了拽她的衣角,小聲說道,“成嬸子,是鄭家的?!?/br> 鄭家?昨天那賊不就說是鄭家的么? 這么一來,田笛也大概明白了,于是更不用客氣了,“大白天的就亂叫,也不給祖孫積德!” “小賤人!我今兒就撕爛了你的嘴,掰斷了你的手,看你還厲害的!”為首的婦人幾步就沖到田笛身前,一巴掌就要揮下,田笛又不傻,退了一步就躲開了,那婦人不依不饒,“有種你別躲!讓你打我兒子,我打死你!” 傻子才不躲呢!田笛一邊躲著一邊喊,“鄭家的打人了!救命?。 倍家淮蛄?,她哪兒管什么形象,反正這么一喊,周圍幾家人肯定能聽見。 可今兒和昨天不一樣,就見唯一的那個男人回身就將大門給關(guān)上了,“哼!叫?。】唇裉爝€誰能來幫你!” 看這架勢,田笛心里咯噔一下,一邊躲一邊讓胡妞進屋躲著去,她不能讓小孩子跟著遭罪。 “你們這么做是犯法的!?。 ?/br> 田笛一不留神,背上被拍了一巴掌,跟來的另一個女人也伸手,邊打邊罵,“小賤人!蠢貨!竟然敢打我男人!我打死你!” 田笛想死的心都有了,別說以一敵二她打不過,旁邊還有個男人看著,今兒是注定逃不過被打了么? 年輕一點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鄭樹的媳婦,看見一個棍子就照著田笛打下來,她還被鄭母給按著,一時動彈不得。 急的田笛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在棍子落下的一瞬間,田笛賭命似的偏頭,棍子就落在鄭母的手上。 “哎呦!”一聲驚呼,鄭母的手松了,田笛得以脫身,想跑卻還跑不了,鄭父就在門口看著。 此時見鄭母受了傷,其余兩人更氣憤了,這一次,鄭父竟然要親手教訓(xùn)田笛,“死丫頭敢傷人?找死啊!” “又不是我打的,你找我有什么用!”田笛算著方向,往門口退,因為兩個女人看傷勢,男人移動,給了田笛一個好機會,打開大門,她能逃出去,至少外面的人也能進來。 眼看著鄭父就要抓到自己,田笛也碰到大門了…… 田笛想,自己開了門,鄭父也肯定是打到自己了,但總比被關(guān)在門內(nèi)強吧? 大門打開的那一刻,田笛已經(jīng)做好了被打的準(zhǔn)備,卻不想直接撲進了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