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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你除了我這,就沒有地方去了?” “沒有啊?!?/br> 陸一開回答得直爽,讓人罵不是,不罵,心里又覺得窩氣。 “離家出走多天,就算不想回家,你就不想想今后的日子,不打算去找份工作?” “我一個大少爺找工作,豈不要被笑掉大牙?反正你這天天有那么多好吃的,我來你這過日子很滿足?!?/br> 流藝瀾臉一黑,還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哪里清楚,他已經(jīng)出去找了幾天的工作。為了不繼續(xù)靠她活,哪怕再辛苦的活都去找過。 人家一看他是陸一開,直接嚇得關(guān)大門了。 他到如今,也是無可奈何。 “你說我天天用你的錢住旅館,多浪費。你看這樣好不好,王府這么大,我隨意找一間…” 她連他的話都不聽完,直接拒絕:“我拒絕?!?/br> 他不打算放棄,繼續(xù)動之以情:“你賺錢不容易,天天要跑場子,多辛苦。王府多的是房間,我住來能幫你做些事。” “我有錢,任性。” 對于他想住進(jìn)來的想法,她堅決杜絕到底。 “何況我哪敢動用您這位少爺,到時候不把我的東西都弄壞,我就謝天謝地了。” 第128章 ;他的妻子 “那…” 他還打算堅持,遭程文君這個外來兵打斷。 “陸一開,你這臉皮大概厚過城墻了吧?你說我用刀往你那臉皮上刮一刮,能傷你分毫嗎?” 流藝瀾聽到程文君的比喻,表示十分贊同。 天天賴吃賴喝倒不是大事,整天想住進(jìn)王爺府,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程文君,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是東城的人吧,不也寄人籬下?你說說你,憑什么能住進(jìn)來?” “憑我是程成的二哥!這個格,你說夠不夠?” “哼,有什么了不起。誰知道程成是不是這府邸主人的后代,王府除了老得腦袋都不清楚的管事,還有誰能證明?他程成說什么是什么,誰會追究?!?/br> “有本事,你編一個故事和王爺扯上關(guān)系,不也可以住進(jìn)來?” 和程文君斗嘴,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好了好了,有時間斗嘴不如幫我的忙?!?/br> 這兩個人,一見面就斗得停不下來。 陸一開真是,每次都講不過,還次次都不服氣。 流藝瀾給了個臺階,陸一開連忙順勢往上爬,“這次就放過你,我先幫小瀾瀾干活?!?/br> 小瀾瀾… 她嘴角抽了抽,不管糾正多少次,他仍這么叫?,F(xiàn)在她都懶得說,隨他稱呼。 “惡不惡心?!?/br> 程文君雙臂抱拳,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陸一開鄙視道:“你真當(dāng)自己是皇帝呢?” 程文君不但不把這話放心里,反而心情大好道:“我做飯,你能嗎?除了打打雜,還有什么你能幫上忙的?” “滾!” 一個忽然竄出的大白菜葉,另他避之不及。菜葉正好覆蓋他整張臉。 “還挺合適。”陸一開狂笑道。 程文君把菜葉拿下來,黑著一張臉,眼看火山要爆發(fā),流藝瀾連忙出來打破氛圍。 “程文君,你昨天不是說家里的調(diào)味料不夠了嗎?” 經(jīng)她提醒,程文君才想起重要事。他將手里的白菜扔掉,不甘道:“我去買。” 他走了,她才松下一口氣。 這兩個男人幼稚起來,打上架她可勸不住。 “還是你對我最好?!?/br> “誰是為你,干活吧!” 陸一開看著她認(rèn)真干活的臉,開心不已。 以前總覺得活著除了揮霍,便沒有別的樂趣。從不清楚,原來人在貧窮的時候,會體會到富人體會不到的一種滿足幸福。 兩個人干活,做起來總比一個人快。雖然辛勞,總算處理完了。 流藝瀾用衣袖將汗粒擦去,嘗試直起發(fā)酸的腰板。 別人好心送來的菜,實在浪費了他們的一片心意。 按平時的日子,再過不久就會有人登門送東西了。她還是趕緊想辦法,把今天的份攔下來。 想著她洗完手趕到房間,從桌上拿出一張白紙和毛筆。 沾上墨,開始在白紙上寫下自己要說的話。 —————— 各位父老鄉(xiāng)親,非常感謝你們能惦記我,每天辛苦為我送來食材。 無奈我家廚房太小,再也堆積不下大家的熱情。 所以,即便覺得辜負(fù)了大家的好意,我還是請大家不要再往這送東西了。 非常感謝大家! —————— 寫完,她拿出一瓶漿糊去門口,將白紙貼在最顯眼的地方。 貼完松了口氣,這樣一來應(yīng)該沒有人再往她這里塞東西了吧。 她拿上漿糊打算回府。才轉(zhuǎn)身,便看到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正認(rèn)真的她方才貼上的告示。 “請問你是?” 那女子在聽到她的問話后,收回視線,將眼神放到她身上,微笑道:“你就是流藝瀾?” 此女子真可謂是,不笑動人,一笑傾城。 從上次見過王妃,她再沒見過如此貌美的女子,好看的連她這個同性,都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頻率。 好一頓發(fā)愣,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不好意思說道:“是我。請問有事?” “我叫安潔?!迸訜崆榈纳斐鍪?。 流藝瀾在腦中過濾所有認(rèn)識的人,實在想不出在哪聽過此名,唯有愧疚道:“不好意思,沒有聽過你的大名?!?/br> 她認(rèn)識她,她卻不認(rèn)識她,這多多少少會不禮貌。 “沒關(guān)系,我今天才到這?!?/br> “原來如此,請問找我何事?” 這是她第二遍問她找自己的原因。 “我叫安潔。” “你已經(jīng)說過了。” “是辰君爵的妻子?!?/br> 她始終沒有說明來意,最后那句,足以讓流藝瀾閉嘴不再多問。 她看著眼前這位女子,忽然明白辰君爵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