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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怎么懇求,爹都不愿意幫忙,這死賤人隨便哭哭他便答應了。 陸一開本就對這事氣得牙癢癢,現在被挑明后怒火更上一層。旁邊的顏畫真是完全沒眼見力,這種風口浪尖還跳出來自討苦吃。 “他就是疼我,所以你們今天死定了!” 這話一說,不用洪同動手,陸一開一個大嘴巴子,打得她摔倒在地,“賤人,這里有你說話的份?也就是我爹那個沒能力的老頭,能看得起你這浮夸沒底子的女人!” “大少爺…我…我……” 顏畫被他一打,嚇得直哆哆。她雖是陸老爺的情人,可人家是陸老爺唯一的后嗣,這點她心里還是有數的。 “我我我,我打死你!這里沒你事,竟然爹已派了人手,接下來就該我處理了。” “好,我走。” 顏畫不甘,可她再不甘又能如何。這個大少爺,她還是少惹為妙。 “接下來…” 陸一開望向趁他們吵時試圖逃跑的兩人,嘴邊揚起邪魅的笑意:“我的金絲鳥,你跑什么呢?你知道,我不會對你動手。不要怕,你乖乖到我身邊來,我一定不會對你怎樣。榮華富貴,這天下里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只要你老實呆著我給你造的籠子里?!?/br> 流藝瀾自知逃是逃不了,索性不跑了,“那我要自由,你給得了嗎?” 這個死變態(tài),還以為上次學乖了,現在又冒出來。她到底有哪點,引得他如此不罷休? “洪老板,這事與你無關。我有辦法解決,你先跑?!?/br> “你這是看不起我?”洪同被她的話氣到,他是那種拋下女人先逃的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也不會跑。這事怎么和我沒關系?和我關系大了去了!” “是和你關系大了去。”陸一開截下他的話茬,“上次的賬,我還沒和你算呢。” “算賬沖我,放她走?!?/br> “算賬自然沖你,我怎么舍得沖我的金絲鳥呢。你們誰也走不了,既然金絲鳥不肯老老實實跟我回籠,那我就抓她回去。至于你這壞我好事的人…這賬,我們慢慢算!” “將他們抓起來,跑了算你們的!” 他一個命令,便有上百人將流藝瀾與洪同層層圍住。 陸一開的父親對顏畫還真是寵愛有加,隨隨便便便派出這么多人幫她討公道。 “你不要太過分,別逼我報官!” 流藝瀾看情況不妙,便口口威脅。她哪知陸一開在鹿城的地位,報官這個威脅,怎么可能嚇到他。 “看來我的小金絲鳥還不知我是誰呢。在鹿城,姓陸的就是王,就是法!你倒是去報,我看有誰敢受理我們陸家的案子!” “那就試試!”她不信邪了。 洪同輕輕碰了碰她,道:“不必了,他說的沒錯。鹿城的官,沒人敢沾染陸家。這場戰(zhàn)役在所難免,唯有坦然面對。你放心,就算拼上我的命,我洪同也會護你周全?!?/br> “洪老板?!?/br> 面對他堅定的眼神,她不知該說些什么。她明白,洪同內心的大男人主義,絕不能容忍女人在他面前遭受欺負。 另一方陸一開,聽到洪同信誓旦旦的話不免嘲諷道:“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么英雄呢?我不會讓我的金絲鳥受到傷害,唯有你,我絕不能原諒!” “少廢話,要動手快點,磨磨唧唧像個娘們!” “好,我滿足你!將他的嘴給我撕爛,無論是死是活,不能讓他今后踏實!” 他的命令一下來,那上百號人便逼進洪同他們。 眼看情況不妙,流藝瀾只恨手中沒有一只槍,這樣就可以掌控局面了。 她這么想著,忽然一聲槍響化破天際。 “通通給我住手!” 這個熟悉的聲音… 流藝瀾往那個方向望去,來人果然是曹平。 “曹平?!本谷徊芷蕉紒砹?,那辰君爵…他是不是也在附近? 曹平舉著槍靠近流藝瀾,看到她的疑惑不禁說道:“將軍沒有來,他派我到鹿城辦事,沒想會在這遇見你?!?/br> “是嗎?那就好?!?/br> 話雖這么說,她心里還是失望的。不管她表面表現得有多恨辰君爵,對他的那份怦然心動,是難以磨滅的。 “你沒事吧?” 曹平從她失望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她還是在意將軍的,那話,自然是違心話。 其實哪有什么事需要來鹿城辦,不過是將軍太想她,所以偷偷潛入這。見她發(fā)生這事著急上火,又不敢出現,只好派他前來幫手。 “沒事。” 曹平望向將流藝瀾保護起來的洪同,以敵人般的神色審視道:“這位是?” “現在不是介紹的時候,我們趕緊撤。” 洪同沒有心思回答他的問題,這點倒讓曹平更加不滿。 但他說的有道理,現在的情形并不適合敘舊。 “撤!” 陸一開看他們要開跑,急撩撩吼道:“你們站在那干什么?!今天要讓他們逃了,我要你們的命!” 這些手下自然知道陸一開的脾性,他說得出便做得到?,F在死和等會死,反正避免不了一死,不如拼一拼。要是能幸運活下來,滿足了這位大公子,好處少不了。這么想著,他們便開始不要命的沖上去圍攻三人。 曹平開槍不過為了嚇唬他們,哪知他們這么不要命。將軍特意吩咐,不可在鹿城惹是生非。 第94章 ;賴在他心里不肯出來 “流藝瀾你先逃,我們斷后。” 洪同與曹平難得達成一致。 曹平先前為了將軍,的確恨過流藝瀾一陣。對她的恨卻沒達到讓她死的份上。 他清楚,如果連她都死了,那么將軍在人世間大概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了。所以即使會被這些人弄死,他也必須護她周全。 流藝瀾自然不會走,這個是鐵定的事實。她是女流之輩,卻不是貪生怕死之徒!如果要用他們兩條性命換自己一條,這個虧本買賣她不會做。 “你…”她直勾勾的眼神望向陸一開,說道:“我們來談筆買賣如何?” “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