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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東城的人才把它比喻成天堂花嗎?”可惜,她不能親眼見證這神奇的花種,單靠嗅覺品位它的味道,始終缺失一些別致。 “那過幾日,一起去看看吧?!?/br> “怎么樣?有消息了嗎?” 明明每次從外打探回來,他們都不能帶來有希望的消息,每次他都忍不住期待。他不信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么消失,連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 一如既往的,他們搖頭回應:“還是一樣?!?/br> “東城呢?東城不是也派人過去了?他們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她去過東城,所以他特意派許多人手趕去東城,讓他們潛伏在東城,只要一有消息,必須快馬加鞭趕回稟明。 “東城調查的人今日會歸,據(jù)說有些線索?!?/br> “真有其事?”明知這個線索不能抱有百分百的期望,但他有一種感覺,覺得她真的就在東城。 “將軍,有位小姐說想見你?!?/br> “不見!” 辰君爵的表情頗為不爽。他從不用如此暴躁的語氣對人,可見外面的女人讓他多心煩。 “是!” 手下得到回答,便出去告知門外苦苦等候的女子。 “他還是不肯見我嗎?” 那名女子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便明白了。 “恩?!蹦凶狱c點頭,對這名女子的堅持固然覺得惋惜,同樣也理解將軍一次次拒絕見這女人的做法。 她對將軍怎么個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無非是將軍的愛慕者,想接近將軍。將軍正為流小姐的離開焦頭爛額,對流小姐一片癡心的將軍,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所以才一次次不留情面的拒絕她,以免她存有幻想。 女子的神情談不上失望,可能習慣了他的態(tài)度。她將手中的盒子交給男子,語氣溫柔嬌滴,又不會給人做作的感覺,仿佛是渾然天成的好脾氣。 第48章 ;她留給他信與釵子 “麻煩大哥幫幫忙,將這東西交給將軍。你與將軍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愿他再消極下去。他不止是流小姐的丈夫,更是明城的將軍。還有…請您告訴他,我不會再來煩他了,讓他安心?!?/br> 女子說完便離開,連頭也不回,可見下定了決心。 被委托重任的人將東西拿給辰君爵,辰君爵看也沒看直接扔了出去。盒子被這力道摔落后又彈出好遠。精致的盒子遭到毀壞,里面的東西因此掉落出來。 安安靜靜躺在那里的東西,他一眼便認出。那是流藝瀾的釵子。這些月過去了,終于看到有關于她的東西,內心止不住澎湃振奮。 “快,把東西撿來。”他吩咐道。 盒子里不止有釵子,還有一封信,信上這么寫的; 我還是走了這一步,像我這種只知利用你的女人,配不上你這么完美的好男人。對不起,花不能陪你看了。但你一定要相信,能與你一起賞花的人并不是我。請你耐心等候,她總有一天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沒有必要為我這種女人,而放棄等待身為好女人的她來到你身邊的機會。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離開。非常感謝你肯真心真意的對待我們,我不會忘記你對我的恩德。你是我的恩人,這輩子我都記得你的好。 我沒有什么可以報答你的,希望你不要在意。 還有這根釵子,它很美,但不屬于我,它屬于你。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幸福。我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別太為過客上心。 再見…或者,永不見。 這封離別信不知是她寫了錯詞,有幾處地方被故意涂掉。無法看到之前涂抹的地方寫了什么,不過倒也不影響。 這是流藝瀾留給他的信嗎?是以前寫的,還是最近安排人帶給他的? “那個女人,將她帶來!”他終于想起那位經(jīng)常在府前徘徊,想要見他的女子。 他從沒見過流藝瀾的真跡,但這支釵子他認識。東西的確是她的,還是在東城時,程世凌贈與她的。 程世凌的東西,她為何要留給他?是想通過這東西,傳遞什么訊息嗎? 如果這封信是她親手她交給那女子的,那么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能因為辰君爵發(fā)現(xiàn)盒子里的東西及時,所以那女子并沒走遠。辰君爵的手下追過去,將她請進將軍府。 “辰將軍好?!彼Y貌的行了行禮,看來是個有教養(yǎng)的女子。 辰君爵看到她的臉,便想起以前流藝瀾還在身邊時的情形。 哪知,才幾月的功夫,一切以面目全非?,F(xiàn)下不是將精力投入回憶的時候,所以他直接插入主題問道:“這東西你哪來的?” “安姨收拾房間時瞧見的,下面壓了張字條。字條上寫著讓我們將東西交給您。”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今日?!?/br> 東西是她的沒錯。難道她真的回過明城,或者根本沒出過城?這么久了,為什么沒人發(fā)覺! “馬上安排更多人去城門守著。曹平,你也跟去。如果見到她一定不能放她離開,不管用何手段!” “是?!辈芷狡届o的回應,心下卻一緊,難道她真的回來了?既然走了,為何要回來,還留下這封信,她到底想干什么? “柳如煙是嗎?感激你把它帶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br>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便好。她既已出現(xiàn),大家便開始忙了,所以不麻煩您。”柳如煙婉轉回絕,似有大家閨秀的風范。 臨走前,她再多了句嘴說:“將軍不要想太多,如煙沒有其它意思,只是這幾月來將軍漸漸頹廢,大家都有點不安。所以這些月來,我才冒失想見將軍。希望將軍以大局為重?!闭f玩她便速速離去。 辰君爵將她的話放在心里掂了掂量。 這幾個月來為找流藝瀾,他的確頹廢不少。雖在政治上的事沒有一絲耽擱,但他不是為自己而活。一直以來明城的人都注視他,連他都一蹶不振的話,那些信仰他的人豈不是更沒有心情好好過日子? 流藝瀾這邊他不會放棄尋找,目前的重心還是要多放在明城上,畢竟找她是長久之事。 就算今天在城門攔不下她,他也不該再用這種態(tài)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