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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 她發(fā)覺自從重生后,什么好沒學到,這說謊的本領倒見長了不少。一個謊話,隨意就能捏造出來。 “喔?”辰君爵看出她眼底的慌張,不去戳穿。無意掃到她發(fā)紅的手掌,當下心疼了。 在她的抗議下,握起她的手貼在自己掌心反復摩擦。那僵硬的粉掌,才慢慢恢復溫度。 “天冷,以后出門記得帶雙手套?!?/br> 他取下自己的手套,為她戴上。 那大大的棕色手套戴在流藝瀾手上,松大得有些滑稽,卻讓她倍感溫暖。 “你一個大男人,還帶這種手套?” 手套上是用紅色線串出來的波浪紋路,唯一與他搭的,只有手套尺寸了。這種細膩的小手法,讓手套看起來多了一絲嬌氣。 手套雖老舊,樣式倒新穎,挺像她兒時校園里正流行的那種??磥頃r尚果然是個圈,繞來繞去,最終還是繞回原位。 “放在身邊久后,便習慣了。” 辰君爵的話里,有意隱瞞一些什么。 流藝瀾從他躲閃的眼神里,大概猜出手套的來歷。 這些,跟她有什么關系呢?她雙手握在一起,笑道:“謝謝你的手套,晚點再還你?!?/br> “沒必要了,該是時候換新的。東西太舊堅持抱著它,非但不保暖,可能還會因此凍著自己。扔了吧?!?/br> “要扔由你來扔。這是你的東西,就算不需要,別人也沒有資格替你做主決定它的去留?!?/br> 她有點怨氣,認為他做事不夠果斷。既然決定了的事,為什么需要別人的幫助,才能完成? 辰君爵扳過她的身體,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鄭重道:“你放心,今后我一定不會讓你因我受到傷害,也不會讓你受到別人的傷害?!?/br> 哪怕最后,你選擇的不是我。 流藝瀾望著那雙深邃的瞳孔,里面散發(fā)出nongnong的真誠與肯定,讓她一瞬間失了神。下一秒猶如受驚的小兔,猛地推開他,離他保持安全距離。 “我先回去了?!?/br> “我送你?” 她頓了頓,自己的確不記得回家的路。不過這不代表需要他的幫助:“不了,我自己能回去?!?/br> 這是她的倔強,誰也不能打破。 辰君爵沒有再為難她,見過她一面,這足以填補他內心,那份因想念而出現(xiàn)的空虛。為 了顧全她的面子,他先離開。 她不識回家的路,辰君爵走后,只能她自己摸索。 想想,如果總有人為她指引方向,對另一個人過多的產生依賴,一旦遇到什么事,就會想到別人,而不是自己想法解決。 夜晚的時候,辰君爵不放心,吃完晚飯便趕到安家。他沒有進屋,而是站在流藝瀾房間窗口的一顆樹下。 這個角度剛剛好面對窗子,看到里面亮著的燈光和徘徊的身影,他才露出安心的笑意。 他沒有因此離去,而是靠在樹上,望著她來來回回走動的身影。 這個時辰,她在干什么呢? 沒過多久,身影終于停止忙碌,她停在窗口的位置。 被發(fā)現(xiàn)了? 第28章 ;疤痕青 他正要閃躲,窗戶已推開。反正來不及逃,他保持淡定,看向站在窗前的人。 兩人對視好一會,流藝瀾啪得一聲將窗戶關上。 辰君爵憋的那口氣終于釋放。他怎么覺得自己像個偷窺狂呢? 他無奈,整理整理衣裳,打算離去。 “大晚上跑來我這干什么?” 他剛走幾步,她的聲音便從身后響起。 他回頭,她正站在光線口,身上披了一件厚厚的毛大衣。衣服看起來很大很厚,她穿起來卻一點不顯臃腫,明明她不算瘦。 午間下了一場雪,即便是夜色降臨,依舊無法隱藏那厚厚攢起的白雪,反而使夜色看起來不那么暗。 閣樓窗口打下來的絲絲光線,照在她的身上,出奇的耀眼。 于是他說了一個謊,一個最容易戳穿老土的謊。 “出來散步,走到這來了?!?/br> “從將軍府走到安家?”流藝瀾毫不客氣的戳穿他的謊言,戲謔道:“那你散步鍛煉的時間真夠長。” “是啊,挺長的?!弊詈螅@謊他自己也圓不下去。 他不擅長說謊,或者說從未說過謊。他一向光明磊落,有事說事,不會刻意去營造謊言。只有她,使他破了一次又一次例。 氣氛有點尷尬。 好不容易可以見她一面,不愿她現(xiàn)在就回屋,他提出建議:“想不想吃東西?” “這種時候?” 不容她拒絕,他牽起她的手便跑。 流藝瀾抗拒無果,只好任由他牽著,看看他想帶她去哪。 兩人奔跑在那令人向往的雪地里,場景看起來那么美好。如果此時有人看到這樣一幅美好的場景,一定會被其吸引。 多么合適的一對。 男人健壯高大,英俊不凡,是女人無法抗拒的個體,無不為他那種男人般的溫柔傾倒。 女人恬靜,不傾國,但足以讓男人甘愿為她奉獻一切。那兩邊臉頰染上的紅暈,恰巧為她沉靜的模樣,添上一份不可抗拒的魅力。 到了目的地,辰君爵熟練的端出兩張凳子,圍桌子擺放。 “兩碗混沌?!?/br> 流藝瀾坐下來,四下打量環(huán)境。 這里是一個架起的小棚子,沒有任何擋風遮雨的圍墻。像這樣的冰天雪地,如此簡陋的地方很難吸引顧客。這條街比較偏,沒有什么人。老板看來不大會做生意,將店子開在這種地方。 她坐了幾分鐘,忽然發(fā)現(xiàn)身體沒有想象的冷,反而倍感溫暖,大概是爐火的原因。 “將軍好久沒來了?!?/br> 不出一會的功夫,老板就端來兩碗煮好的餛飩放到他們面前。 “謝謝。” 流藝瀾客氣的道謝,抬頭看向他,才發(fā)現(xiàn)老板左臉有一條難看的傷疤。與其說難看,不如說恐怖。 那條傷口的長度很夸張,幾乎盤踞了整張臉的位置,從上方額頭到下巴。 傷口已經完全好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