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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呼吸交錯融合,驟然升高的溫度燒得姚遠天旋地轉(zhuǎn)…… “考慮好了嗎?到底要不要我手下留情?” 活了二十多年的姚姑娘,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包藏禍心。 婚禮到故宮辦什么的,根本就是給她下的套吧?為的就是…… 這世上怎么就有這么……這么過分的人呢? 但最后姚遠還是不得不跟惡勢力低頭。對著他一個人丟臉,總好過當眾丟臉。 第二天清晨,江安瀾擁著剛睡醒的姚遠說:“你昨晚半夢半醒時說我詭計多端、用心險惡、綿里藏針?” “你別一大早就來冤枉我,綿里藏針什么的,一定是你自己在夢中自我反思得出的結(jié)論吧?!眲傂褋淼囊h還沒徹底清醒,對于犯上作亂什么的毫無壓力。江安瀾哭笑不得地嘆息了句:“對別人,我哪用得著藏?” 姚遠爬起來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江安瀾順手拿過看,是山西太原的號碼,他想了一秒就接了,對方的聲音有點小激動:“我是莊小威,我說,你真要跟君臨天下結(jié)婚了?你真考慮清楚了?作為朋友,我忠告你一句啊,他對婚姻怎么看都忠誠不了幾年,你看他游戲里就一波波換人。我是為你好,我跟你說啊,游戲里玩玩可以,現(xiàn)實中就別那么沒心眼了,你玩不過他的!喂?怎么沒聲音啊?喂?” “我是君臨天下,我們的婚禮我不邀請你,但我允許你來參加我們的金婚紀念日?!闭f完就掛了電話,然后直接拉黑。 后來但凡妄圖想要破壞“瀾遠戀”的人,都被江安瀾或游戲中或現(xiàn)實里給出了紅牌警告。據(jù)說被恐嚇的最嚴重的那兩位都去看心理醫(yī)生了,當然,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按照江安瀾的脾氣,確實做得出那些常人做不出來的事情。 好比,婚禮。 婚禮最后因為姚遠的自我犧牲、慷慨就義,終于跟故宮說了拜拜,而正式確定的地點是在京城某王府——明文規(guī)定可借用的地方。 大神真是鐵了心要選古色古香的地方結(jié)婚了。 姚遠覺得,雖然去某王府舉辦婚禮人身安全有保障了,但依然太過于高調(diào)吧? 婚禮前這一段時間,姚遠真心是“心力交瘁”,不光精神,還有身體。婚禮前兩周她就開始被帶去量體裁衣,據(jù)說給她做禮服的人是曾經(jīng)給大人物誰誰誰做過服裝的某大師的女兒,年過四十的高級服裝設(shè)計師,繼承了其母親的衣缽,接單不看背景和金錢,只憑她看人家順眼不順眼。而她看到姚遠的第一眼就說了:“年輕,漂亮,有生命力,美得不搶眼卻有深度,就像那香山上的松柏,傲立,長青。” 姚遠摸著汗表示感謝。 站一旁的江安瀾未置一詞,不過從北京城曲徑通幽的胡同里出來時,他說了句:“她要是男的,我都要以為她看上你了?!?/br> “您太看得起我了。” “不是?!苯矠懙穸?,“我是看得起我的眼光?!?/br> 大神,你一天不冷艷會死嗎? “您說得在理?!?/br> “嗯?!?/br> 姚遠笑著搖頭。 他們定制好禮服后,就要忙著挑選婚禮上要用到的各種東西。按照江安瀾的計劃,婚禮第一天是在北京舉辦,邀請男方的親戚以及江家往來的一些世交友人,第二天則是去江濘市辦,邀請女方的親戚鄰里以及一些網(wǎng)友前來參加。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準備著,唯獨姚遠,不知怎么的,越近婚期,越發(fā)茫然起來。有一次她跟姚欣然打電話說了這種感覺,后者答:“說得學(xué)術(shù)點,你這叫婚前恐懼癥?!?/br> 在姚欣然邊上旁聽的大伯母接過電話:“小遠,沒什么好擔心的,大伯母在這邊給你大氣。別怕,婚禮就是一道門,推門進去就好了。” 姚遠笑出來,“謝謝大伯母。奶奶最近好嗎?” “好,身體硬朗著呢,你就放心吧,老太太如今就寬心地等著喝我們家小遠的喜酒了?!?/br> 姚遠輕輕應(yīng)答:“嗯?!?/br> 第十九章 別開生面的婚禮 婚禮倒計時第三天,要當伴娘的姚欣然飛了過來。 這天試禮服,姚遠站在矮凳上,設(shè)計師圍著她做最后的調(diào)整。 南天朱色蘇繡的廣袖上衣,袖口鑲著金線,絲絲蔓蔓地纏成攢枝千葉海棠紋,下身配以同色的軟煙羅裙,后拖一襲曳地大氅,大氅上以暗金線繡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鳳凰。設(shè)計師還很符合當今潮流得將大紅蓋頭改成了石榴紅蟬翼面紗,以精美的頭冠固定在頭發(fā)上,華麗優(yōu)雅。時光仿佛回到千年前的繁華盛唐。 江安瀾在一旁試穿他的那套中式禮服,禮服的式樣倒不復(fù)雜,黑紅色暗龍紋直襟長袍,衣服垂感極好,腰間束著四指寬的純黑色玉帶,還很風(fēng)雅地掛上了塊玉佩,猶如一身貴氣的皇家子弟。 前來圍觀的姚欣然表示,真是要閃瞎她的鈦合金眼了,“我就說嘛,中國人就應(yīng)該穿中式服飾,這韻味,真是刻畫入微、入木三分?!?/br> 但畢竟一套禮服是不夠的,所以江安瀾另外還訂了新娘的婚紗、晚禮服和他的兩套西裝,都已在前天送達了設(shè)計師的店里,他們今天都要試穿下,如果不合適,還可以讓設(shè)計師修改。姚遠在換婚紗的時候忍不住感慨,“結(jié)婚好麻煩,一天要換那么多套衣服,為什么不能只穿一套呢?” 靠在帷幕旁等待的貴公子說:“三套禮服中的三是吉利數(shù),三星在天,可以嫁娶矣?!?/br> “我怎么覺得你是在忽悠我呢?”姚遠有點不信。 設(shè)計師微笑道:“兩套,三套,四套都有人穿的,五少大概喜歡‘三’這數(shù)字吧?新娘子就配合下吧?!?/br> “嗯?!苯矠懩抗獠▌?,“三生有幸,能遇佳人?!?/br> 姚欣然哀號,“刺激沒對象的人是吧?!” 帷幕后面的姚遠也干咳了兩聲。 姚遠換好婚紗出來,這一套西式婚紗比之前的中式那套要簡潔得多,白色鏤空蘭花曳地婚紗、白色面紗、蕾絲手套,大方素雅。 姚欣然道:“好吧,果然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穿什么都搶眼?!?/br> 設(shè)計師點頭道:“新娘子出挑,新郎選衣服的眼光也不差,王薇薇的婚紗還是不錯的?!?/br> 之后的紫色晚禮服,姚遠一上身就被設(shè)計師夸道:“典雅?!?/br> 新郎淡淡地說:“我選的人,當然?!?/br> “……” 姚欣然忽然想到什么,“話說,你們婚紗照還沒拍吧?什么時候拍?” 江安瀾看著新娘,“蜜月時,我拍?!?/br> “咳咳!”新娘子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最后姚遠要將衣服換下來的時候,設(shè)計師帶姚欣然去外面品茶了。 江安瀾走進帷幕后方,讓兩名助手出去,他來就行。兩小姑娘嬌羞地走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