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在掐男票的爛桃花、重生之極品美食家、好朋友:直到最后、天才絕色、jian妃在七零年代、民國重生:第一天后、轉(zhuǎn)角遇學(xué)神、農(nóng)家有女寵上天、不羨鴛鴦只羨仙、騙婚之默愛
相愛相殺最虐心,哈哈哈哈!”…… “你妹!”溫長老終于爆了粗口。 第十一章 被忽悠了 之后的帝都游,姚遠(yuǎn)表示也參加,理由自然不言而喻。江安瀾“嘖”了聲,只能也跟著去了。這次來的人不多,李翱安排了三輛轎車,剛好坐滿。姚遠(yuǎn)所乘這輛,副駕駛座上坐著溫澄,她身邊自然就是江安瀾了。 車沒開多遠(yuǎn),溫澄就開口問:“大嫂,聽說你本科念完后就去加拿大讀書了?” “嗯?!?/br> “那邊還挺好玩的吧?!?/br> “還可以?!?/br> “去年秋天我還想去那邊旅游,后來因為工作原因沒去成。下回我要去的時候,要不嫂子你給我當(dāng)向?qū)О??熟門熟路一點?!?/br> “其實我對加拿大也不熟的?!弊钍斓牟贿^是學(xué)校和周邊那一帶。 “總比我熟吧,哈哈?!?/br> 江安瀾打斷道:“能聊點別的嗎?” 溫澄舉了舉手,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我,一見到嫂子就忍不住多話了,老大您說?!?/br> 江安瀾哼了聲,沒開腔,姚遠(yuǎn)尷尬了,而隱隱也覺得他知道她已清楚他本性后,也就不再多加隱藏了。 “師兄,你穿這么點不冷嗎?”姚遠(yuǎn)一來是想轉(zhuǎn)移話題,二來他昨天還穿帶貂毛的呢,今天套了件線衣就完事了,完全是室內(nèi)的裝束嘛。 江安瀾舒展了眉頭,“還好?!?/br> “等會兒的室外活動估計他一律都不會參加吧?!?/br> 江安瀾看了眼說話的溫澄,后者微微一笑,“OK,龍?zhí)孜议]嘴?!?/br> 后來,事實也證明了江大少確實是一路“宅”過去的。但凡別人在外面折騰,他會就近進(jìn)休閑會所或咖啡廳喝東西,自然是拉著姚遠(yuǎn)一道的。可憐姚遠(yuǎn)跟著大家出來是為了好好放松下的,結(jié)果還是被某人掌控在手。至于溫澄,昨晚沒睡好也沒什么玩樂的心情,就跟著幫主和幫主夫人閑坐過去,不過后來被男主角一句“識相點”給趕走了。 氣苦的溫澄找到李翱說:“你老板真心是越來越惹不得了。你說,如果嫂子不要他了,他會不會變成地方一惡?我看極有可能?!?/br> 李翱好笑道:“誰讓你這么沒眼力見兒去當(dāng)電燈泡的?” 溫澄打趣道:“我總覺得咱們幫他追嫂子,很有種助紂為虐的味道。” 李翱搖頭,“老板有時是兇殘了點,但對大嫂那真的是……怎么說呢?就如一首歌里唱的‘最愛你的是我,否則我怎么可能赴湯蹈火,你說什么都做……’”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調(diào)侃著江大少,而那廂的江大少正給最愛的夫人倒茶,“這碧螺春你喝喝看,可能有點過香。” 姚遠(yuǎn)喝了一口,說:“還行,還行。”然后看外面碧波蕩漾的湖面上小伙伴們在愉快地劃船,“我能不能出去玩一會兒?” 江安瀾抿了一口茶,“陪我不好嗎?” “壓力太大?!?/br> 江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你坐過來就不大了?!?/br> 姚遠(yuǎn)笑出來,“師兄,有沒有人說過你講話挺讓人招架不住的?”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跟他之間的相處、交談漸漸變得隨意而輕松了。 “沒有人說過?!苯矠懞軐嵤虑笫堑卣f,“沒人敢?!?/br> 姚遠(yuǎn)再度舉起大拇指。 當(dāng)天晚飯后,有人提議去京城的酒吧玩玩,見見世面,于是一伙人又去了酒吧。 在五光十色的酒吧里,一個坐在吧臺處有點喝高了的男人碰了碰旁邊在隨音樂晃動腦袋的哥們:“看,那邊兒,那女的,正點不?” 那哥們隨他看過去,在閃爍的光線下看到坐在一處寬敞卡座里,正對著他們這方向的女的:“挺有氣質(zhì),怎么,你要去追?” 站吧臺后面的調(diào)酒師靠過來提醒:“江少的客人?!闭f完又補(bǔ)了句,“江天。” 倆男人均是一愣,再回頭去看,果然那女的左手邊坐著的正是江安瀾,他靠著沙發(fā)背,之前有人站他跟前在跟他說話,擋住了,所以他們沒看到,這會兒那人走開了,可不就是江家的老五嘛。 兩人面面相覷,對于剛才的話題緘口不提了。 李翱拿了一打啤酒過來,見大家都光坐著不去玩,就說:“來都來了,都干坐著干嗎呀?趕緊去舞池里扭一把啊?!痹诟睅椭鞯膽Z恿下,三三兩兩的人推搡著上去了,姚遠(yuǎn)右邊的位子空了出來,李翱跨過去就在那兒坐下了,“大嫂要不要去?” 姚遠(yuǎn)狂汗,“我不行,你們玩吧?!?/br> 有幫眾聽到了,熱情地作勢要拉她,“去吧,大嫂,我教您!” “我真不行。”姚遠(yuǎn)求助地朝江安瀾看去,他卻只是附送一抹淡淡的笑,看來只能自救了,“有誰要跟我玩劃拳的?” 也不會跳舞的人附和:“我!我!” 如此這般,姚遠(yuǎn)跟人劃上了拳,喝上了酒,沒辦法,文藝表演方面她一概很弱。而在她幾杯酒下肚臉蛋發(fā)熱時,江安瀾伸手過來摸了摸她的耳朵,漫不經(jīng)心地說:“少喝點?!?/br> 姚遠(yuǎn)回頭,口齒已不甚清晰,“師兄,晚點你可記得把我?guī)Щ厝ァ?/br> 這句話是姚遠(yuǎn)記得那天自己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第二天,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照進(jìn)房間,姚遠(yuǎn)醒過來,然后,被華麗麗地告知,她酒后亂了性。她深深地震驚了,以至于裹著被子坐在床上N久都沒緩過神來,邊上的人又緩緩地說:“你昨晚喝多了,一到家就死命扒我衣服,我不讓,你就咬人,我只好讓你脫了,可脫了你還不安生,還要咬……” 姚遠(yuǎn)把臉埋進(jìn)了被子里,脖子都紅了,“不要說了?!?/br> “還痛嗎?” 姚遠(yuǎn)全身都紅了。 后悔不?好像并沒,就是覺得有點點發(fā)展得太快了,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不禁長嘆息以掩涕兮,隔了一天,最終還是一起睡了主臥…… 出房門時,穿得衣冠楚楚、氣色不錯的江安瀾上來給她圍上他的一塊羊絨格子圍巾,說:“我們?nèi)ネ饷娉晕绮?,想吃什么??/br> “這都已經(jīng)中午了?!” 江少抬手給她看表,清清楚楚地顯示著十二點,姚遠(yuǎn)淚奔了,竟然睡到了大中午,“其他人呢?” 江安瀾漠不關(guān)心道:“他們不歸我管。” 于是,唯一歸大神他老人家管的姚遠(yuǎn)就又被載著出去喂食了。 姚遠(yuǎn)原定計劃是這天要回去的,現(xiàn)在看來……她扭頭看旁邊的人,平復(fù)了下情緒小心說出想法,被答復(fù):“俗話說,始亂終棄最要不得,夫人你覺得呢?” 姚遠(yuǎn)有種自己上趕著作死的感覺。 飯后,江安瀾說家中沒水果和飲料了,于是姚遠(yuǎn)又陪著他去了附近的超市。她推車,他在前面選購??粗潜秤?,姚遠(yuǎn)又紅臉汗顏了,昨晚上真的跟他滾床單了?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