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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氣呢?不能喂自己的女人吃藥,他們幫我喂,然后我還怪他們?我太不是東西了。 向鄭叢道完歉,又向車云道歉,我這輩子注定就是欠所有人的。車云忙擺手:“別別別,老大你別和我說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下手重了,把鄭叢弄哭了,你趕緊勸勸她吧,我和王大哥先出去,我下樓去開車,一會兒送鄭叢上班?!?/br> “恩,”我感激的看了車云一眼,“謝謝?!?/br> 助理走后,我看了一眼鄭叢,她還躺在被子里啜泣著,原本已經(jīng)穿好衣服要出家門了,被我們這一折騰,衣服和頭發(fā)都亂了。 “鄭叢,”我站在床邊叫她,不敢抬腳拍拍她的身體,“起來吧,該上班了。” 鄭叢不吭聲,自己撐著床起來,然后沉默地到衛(wèi)生間整理衣服和頭發(fā),拿起包就要出臥室門。 “鄭叢,”我突然趕到她的面前攔住她,“別生我的氣好嗎?” 鄭叢終于肯抬眼睛看我,眼睛還是濕的,認(rèn)真而又嚴(yán)肅地對我說:“我沒生你氣。” 話雖如此,可是我還是很不安,跟在她的身后走到客廳里,車云已經(jīng)下樓等她了,只有王威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見到鄭叢,想起剛才自己受我之命給她灌藥的事情,很不好意思,站起來,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一切尷尬的氣氛被祝福的推門而打破,他也拿著包正要去上班,見到我們,便說:“我今天也搭車云的車怎么樣?送一個也是送嘛?!?/br> “不行?!蔽业芍稽c(diǎn)都不客氣的拒絕。 平時都是我的一個助理送鄭叢上班,而祝福有一輛價格不菲的摩托車,他每天騎著自己的摩托車去上班。雖然他們同在一個單位,但我也從來不讓助理載他,我才不會讓他和鄭叢坐到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雙十一,你們剁手了嗎? 第68章 所羅門結(jié) 自從鄭叢開始喝中藥以后,家里的氣氛總是那么的緊張而嚴(yán)肅,中藥要每天早晚各一次,這就意味著一天中鄭叢要崩潰兩次。 每天助理都要提前到六點(diǎn)起床給鄭叢熬藥,我不忍心,打算自己給鄭叢熬,助理們自然不會答應(yīng),他們讓我負(fù)責(zé)把鄭叢哄好就行。 為了鄭叢能夠乖乖喝藥,我真的想破了腦袋,最后沒辦法,我就讓助理熬出兩碗,索性陪著她一起喝。這個藥真的是苦得出奇,進(jìn)了口腔就讓人渾身打哆嗦,我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平時里性格很內(nèi)斂的鄭叢為了拒絕喝藥會哭鬧不止。 我才喝了一次,就差點(diǎn)吐出來,王威不禁擔(dān)心起來,問我:“沒病喝藥這樣行嗎?” “中藥沒事吧?!蔽业卣f。 “可這畢竟是給女性開的藥,別回頭有什么副作用。”王威拿毛巾幫我擦了因為漱口而弄到嘴邊的水。車云在一邊笑道:“哈哈,估計以后你就不用刮胡子了?!?/br> 我笑了,說:“那行,明天開始就熬三碗吧?!?/br> 車云急道:“別,我可不喝,我才不想和你一起變娘炮。” 他的話使得我們?nèi)齻€人哈哈大笑,每次氣氛好的時候都是鄭叢吃完藥的時候,只有這種時候,我們才能輕松一些,似乎是完成了一件重大事情后的如釋重負(fù)。 我站在門廳和正要去上班的鄭叢告別,可一想到等她晚上回來還得喝一次藥,就不由得再次愁眉不展,喂藥喝藥成了每天必經(jīng)兩次的煎熬,她的病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好? 后來我聽說有一種叫做所羅門結(jié)的護(hù)身符,如果隨身帶一個愛人親手編織的所羅門結(jié),就可以驅(qū)散病痛。上網(wǎng)查了一些教程,對于普通人來說并不難學(xué),為了鄭叢的健康,我也想挑戰(zhàn)一下。 托厲衛(wèi)平買齊了材料,可是看著散落在桌子上的紅色編繩,心里又犯了難。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就像做很多事情前一樣的手足無措。我只能考慮,到底是用嘴巴咬還是用腳拿,可是這兩種方法我一想到,都會忍不住惡心起來。 厲衛(wèi)平看我坐在桌前發(fā)呆,大致了解了我的想法,說:“我?guī)湍?,咱倆一起編吧?” 突然對“幫”這個字感到如此的刺耳,它承擔(dān)了我所有的無能,我只能深深的嘆口氣,搖頭道:“只有愛人編的才管用,我自己來?!?/br> 低頭用牙咬住繩子,繩子很快就被口水浸濕,我實在無法接受,想象著鄭叢以后隨身帶著一個被我的口水泡過的護(hù)身符,還保什么健康?不倒霉才怪。 無奈之下只好脫鞋將腳抬上桌子,一只腳的孤軍奮戰(zhàn)還不算什么,拉開了眼睛和繩子的距離,我才發(fā)現(xiàn)這紅通通的一團(tuán)根本就沒辦法看清楚。 “眼鏡?!蔽遗ゎ^讓厲衛(wèi)平幫我取出眼鏡,他很麻利地照做,不等我讓他放在桌子上自己戴,就掰開眼鏡腿幫我戴上了,我也不想再躲,因為不想再和自己較勁。 視野中的東西瞬間就清晰了許多,我嘗試用腳趾頭捏住繩子,按照圖上的方法進(jìn)行編織,很輕松的就把一根繩壓在了另一根繩上,剛要高興地進(jìn)行下一步,就發(fā)現(xiàn)原本放好的繩子全都松開了,我才終于知道,這些事對我來說不可能這么簡單。 我很認(rèn)真,全神貫注地進(jìn)行嘗試,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到底擺弄了多少次,繩子很輕,又不軟,永遠(yuǎn)不能按照我的要求不動,眼鏡因為我始終低頭,慢慢地從我的鼻梁上滑下去,我下意識的歪著脖子想用肩膀把眼鏡推上去,脖子貼著肩膀彎到了最大的限度,肩膀都無法碰到眼鏡。 我終于反應(yīng)過來我沒法推眼鏡的時候,正巧抬頭看到站在我身邊的厲衛(wèi)平,從開始編,到多次嘗試之后,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他一直站在我的身邊,連坐一下都沒有,我仰著頭看他,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么的狼狽,他也不說話,隨便一抬手,就將我的眼鏡推好。 “你去客廳休息會吧。”我想把他請出去,自己的難過還是自己消化吧,何必要讓身邊的人一起承擔(dān)。 厲衛(wèi)平依舊站著不動,見我生氣要轟人,才磨磨唧唧地說:“要不然我去拿點(diǎn)大頭針,你做一步,就用大頭針扎住它們固定,然后再做下一步?!?/br> 我想了一下,不管怎樣這也是一種方法,便道:“行,拿過來試試?!?/br> 厲衛(wèi)平的臉上中出現(xiàn)了一抹輕松的神色,小跑著跑到隔壁房間拿回大頭針,這種東西我從來沒用過,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會有,有什么用途。他也不管這么多,拿出幾枚放在桌子上,我著急上腳,卻怎么也不能把大頭針夾起來,我使勁挺背彎腰,差點(diǎn)把椅子仰起來都沒用,厲衛(wèi)平見了,拿起一枚大頭針放在了我的腳趾間,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轉(zhuǎn)動腳腕往擺好的繩子上扎,卻發(fā)現(xiàn)整個腳都哆里哆嗦的很難控制。 “你剛才弄了那么多次腳一定是累了,歇一會兒再弄吧?!眳栃l(wèi)平開始為我的腳抖找借口,其實我知道原因,累了也有可能,還有就是,我從小練習(xí)寫字這些精細(xì)運(yùn)動使的都是嘴巴,腳很少練,所以沒有準(zhǔn)度是很正